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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似旄J俑嗾魎拔侍獯笞鑫惱攏琤ī著鰲拜和iǎ麻子重新裁定稅額,重新徵收重稅。
麻子的這點iǎuā招,自然瞞不過久經風的老狐狸鰲拜的眼睛,不過考慮到要想重新裁定八旗福壽膏稅額肯定得藉助輿論壓力,製造出師之名,所以鰲拜也就只好裝著不知道這點uā招了,只是挑選出了許多彈劾吳三桂涉嫌賄賂地方督撫偷稅的奏摺,隱去官職和姓名重新謄抄數份,然後透過驛站分別傳送給吳三桂、甘文焜和朱國治等人,要求他們書寫答辯,證明自己的無辜,藉此敲山震虎,為下一步計劃奠定基礎。
限於訊息傳播的速度限制,京城裡的輿論轉向和鰲拜、iǎ麻子施加的壓力,一時半會自然無法就傳到雲南,不過吳三桂在北京城裡做人質的長子吳應熊卻第一時間嗅出了情況不對,趕緊用更加快捷的秘密渠道向雲南通報之餘,又親自秘密來到鰲府求見,當面指責鰲拜的背信棄義行為。
“鰲相爺,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剛一見面,吳應熊鐵青著臉向鰲拜質問道:“自打康熙八年秘密結盟以來,我們平西王府不僅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還明裡暗裡不知給你幫了多少忙,甚至就連好不容易探聽來的、皇上秘密針對你的計劃,我們也毫無保留的提供給了你,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現在,你就這麼回報朋友嗎?”
理虧的鰲拜默然無語,半晌才說道:“與本相無關,是文武百官自己決定這麼做的,中間雖然很可能有來自皇上的指使和默許,但本相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自己出面指使一個官員這麼做。”
“那鰲相爺你就不能出面壓制一下?”吳應熊強壓怒火說道:“只要相爺你出面,懲治幾個帶頭鬧事的官員,其他的牆頭草兩邊倒還敢這麼猖獗?現在相爺你不但不說一句話,還把節抄發往雲貴,不是變相鼓勵他們這麼做吧?”
鰲拜再次啞口無言,半晌才又說道:“八旗福壽膏稅額裁定這件事上,你們自己做了,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你們也實在太過份了,文武百官不服氣都有話說,本相怎麼能壓制他們的肺腑之言?又怎麼能懲治他們的一片忠心?”
“鰲相,你少來……。”吳應熊差點就當場發作出來,努力壓住火氣後,吳應熊冷笑道:“鰲相爺,我想你也非常清楚,這些人指責八旗福壽膏稅額裁定過低,真是出自對大清的一片忠心嗎?好象中間要求朝廷bī迫我父王jiā出種子的奏章更多一些吧?還有那些御史言官、科道督察,八旗福壽膏的稅收得再高,他們也落不到腰包一文錢,沒有人暗中慫恿指使,他們吃飽了撐了找我們平西王府的不痛快?”
鰲拜再度沉默下來,吳應熊也知道自己話裡的火氣大了些,便又努力壓壓怒氣,壓低聲音說道:“鰲相爺,iǎ侄也不瞞你,父王給iǎ侄的許可權是一兩八旗福壽膏一錢銀子,只要相爺你替我們平西王府擺平這件事,維持甘文焜和朱國治裁定的稅額,那麼雲南今後每出產一兩八旗福壽膏,所產生的利潤中,就有一錢銀子是相爺你的。相爺,一年幾十萬兩銀子,可不是一個iǎ數目噢。”
“賢侄,你好象iǎ看老夫了吧?”鰲拜冷笑起來,道:“老夫若是愛財無度之人,還用得著住在東堂子衚衕這裡的iǎ宅子裡?賢侄儘可以到京城裡看看,隨便拉出一個王公貝勒,尚書中堂,那家的宅子不比老夫的大?那家的宅子不比老夫的奢華?”
“鰲老頭今天吃錯了?怎麼話裡好象也有些火味?”吳應熊一楞,又不死心的問道:“相爺,如果你還在嫌少,那想要多少儘管開口,iǎ侄與父王在這方面從不吝嗇,可以商量。”
“老夫已經說過了,老夫不愛財。”鰲拜站起身來,冷冷說道:“煩勞賢侄轉告令尊一聲,聰明的話,就最好遵循朝廷重新裁定八旗福壽膏稅額,補jiā賦稅,不然的話,老夫身為朝廷首輔、託孤重臣,就非常為難和難辦了。”
“鰲老頭今天肯定是吃錯了,肯定是。”吳應熊暗暗得出判斷,略一思索後,吳應熊也站起身來,放緩口氣說道:“iǎ侄今日過於焦急,說話有些失禮,冒犯之處,但iǎ侄還是多問相爺一句,今天這事,就沒有挽回餘地了?”
鰲拜稍作考慮,答道:“有,兩條路隨你們選,一是把你們暗中擴編的軍隊都裁減了,恢復原先的一萬七千編制,另外在朝廷使者的監督下,拆除你們的洱海、楚雄、新興和怒勒峰四座大營。第二條路,放開八旗福壽膏的壟斷種植,jiā出種子和種植技術。這兩條路,不管你們走那一條,本相都可以重新考慮。”
“你做夢去!你這分明是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