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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在昆明的情況如何了?記得他是七月初三從曲靖經過的,沒進城就直接去了昆明,半個多月時間,那個傢伙在昆明都幹了些什麼?”
“還能幹什麼?變著法子和王爺鬥唄。”高得捷順口答道:“到昆明的第一天,姓甘的就命令雲南按察使衙門拿了我們藩府的一個商人,給了王爺一個下馬威。”
“拿了我們王府的商人?用什麼罪名?”盧胖子好奇問道。
“罪名很多,強佔民田強買強賣,私自販運違禁物資,擾亂市場。”高得捷搖頭說道:“不過這些罪名也確實不是捏造的,那個叫王四的藩商仗著我們的庇佑,還有仗著能為我們弄到一些違禁物資,在昆明確實有點做得過份,罪證確鑿,王爺沒辦法,也只好由他去了。不過到了他按例拜見王爺的時候,王爺也給了他一個下馬威,故意不開中門,讓他走旁門進王府,氣得他拂袖而去。”
“後來這小子大概是怕違了慣例被父王彈劾,就又來了我們王府一趟。”吳應麒介面說道:“當時父王故意又找藉口不見他,讓他又白跑了一趟。結果你說這姓甘的有多狂,第三次拜見的時候,父王終於肯見他了,這個王八羔子又拿捏了起來,找藉口拖延拜見時間,讓我父王白等了許久。後來父王也火了,就又故意向他借了兩杆豹尾槍,然後就說這豹尾槍是親王才能用的,就不還他了。那個王八羔子,就又貼出告示,宣佈代天子免債,凡是拖欠我們平西王府債務的人,都不必還了。”
(注:以上之吳三桂與甘文焜鬥法諸事非虛構,載於《滇事總錄》、《平吳錄》和《清麻祖實錄》等史料。)
“小孩子過家家嘛。”盧胖子大失所望,對吳三桂和甘文焜的這些雞毛蒜皮級的鬥法嗤之以鼻,鄙夷之至——那象盧胖子自己,和每一個敵人鬥都是不拼則矣,一拼就是你死我活的玩命。
“哦,對了,茂遐先生讓我給你帶句話。”吳應麒忽然想起一事,忙又說道:“茂遐先生,上次貴陽的事雖然是怪李本深把戲演急了一些,可你也應該抓緊時間修補一下和甘文焜的關係了,免得真把甘文焜惹急了,對你也不好。”
“多謝二王子帶信,我也是這麼想的。”盧胖子點頭答應,又說道:“等甘文焜從昆明回貴陽的時候,肯定要經過曲靖府,到時候我就設法補救,再想辦法取得他的信任,看看他接下來打算幹什麼。”
“辛苦你了,又要替我父王造火器,又要盯著甘文焜,和朝廷虛與委蛇,等將來大功告成,我們平西王府重整雄風,我和父王絕對虧待不了你。”吳應麒十分的滿意又拍了拍盧胖子肩膀,笑道:“不過你用不著太怕他姓甘的,就算把他徹底得罪了,這個曲靖知縣幹不下去,也可以回昆明到我那裡去繼續造火器,等雲南那個府的知府出缺,我馬上給你安排。”
“謝二王子,我也是知道你一定不會不管我,所以上次在貴陽才敢給甘文焜甩臉色。”盧胖子笑了起來,心說以你小子的直爽粗魯脾氣,到時候拋棄我的可能性倒是不大,不過到了那時候,我在曲靖所在的一切,可就要前功盡棄了。
說話間,盧胖子等人已經回到了吳國貴的中軍大帳,但很可惜的是,從佈置宴席一直到入席飲酒,吳小菟都沒有露面一次,讓盧胖子很是大失所望了一通。而到了酒過三巡的時候,話題自然也就重新轉回紅夷大炮的仿製問題上。
“一峰,你今天試射的這種紅夷大炮,能不能在短時間內大量造出來?”高得捷問道:“假如鑄造一百門,需要多少人手?多少時間?多少銀子?”
“如果模具足夠,人手足夠,二十個熟練技工指導操作,一年之內造出一百門絕對沒問題。”盧胖子答道:“至於成本問題,大量製造之後,成本肯定能降下來,只是我在這方面不是很擅長,得等我回城後和陳縣丞慢慢估計核算。”
“那麻煩你儘管核算出來,擬一個條陳,讓我們帶回去交給王爺。”高得捷吩咐,又憧憬道:“根據我們的秘密統計,朝廷手裡現在大概總共只有兩百多、三百門不到的紅夷大炮,我們只要能造出一百五十門左右這樣的紅夷大炮,朝廷就絕對不敢對我們平西王府輕舉妄動了。”
“一百五十門?太少了”吳應麒一揮手,說道:“依我看來,至少得造三百門,和朝廷的紅夷大炮數量差不多,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二王子,我們有那麼多銀子嗎?”吳國貴微笑說道:“三百門紅夷大炮的造價,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忘了我們今年種的八旗福壽膏?”吳應麒反問道:“我們今年可是種了將近十萬畝八旗福壽膏,全部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