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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離京城”小麻子激動的說道:“早在今年正月之前,朕就已經和明珠、索額圖他們制訂了一個完整的散黨計劃,考慮到了每一個細節,一旦發動,可以在兩個月內把鰲拜的重要黨羽調離京城,屆時再發動武英殿計劃,定然可以馬到成功”
“那麼,穆裡瑪你打算怎麼辦?”孝莊一瓢冷水潑到小麻子腦袋上,說道:“鰲拜的其他黨羽也就罷了,手握九門兵權的穆裡瑪打算該怎麼辦?是調往外地,還是收買籠絡,或者直接派人暗殺?你一動穆裡瑪,不就等於告訴鰲拜,你準備對他動手了?”
小麻子啞口無言,也益發痛恨那個給鰲拜出主意的壞種,也就是建議鰲拜搶在自己動手之前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一切手段拿下九門兵權的那個壞種——這傢伙到底該有多缺德,才給鰲拜出了這麼一個斷子絕孫的餿主意啊?
板著臉盤算了許久後,小麻子終於無可奈何的向孝莊問道:“祖母,那兒皇到底應該怎麼辦?”
“封鰲拜為一等公。”孝莊淡淡答道:“先穩住他,再靜觀其變,等下一個機會。”
“還要繼續靜觀其變?”小麻子倒不是捨不得再給鰲拜封一個一等公爵,只是痛苦的問道:“那麼祖母能不能告訴兒皇,兒皇究竟還要忍讓多久?還要等待多少時間?”
“肯定不會很長了。”孝莊的回答幾乎讓小麻子氣絕,“你比鰲拜年輕得多,大不了你還可以學你的父皇,學前明的萬曆皇帝,用時間熬死權臣再慢慢秋後算帳。”
要換別人對小麻子這麼說話,小麻子鐵定一記耳光抽過去了,可是現在說這話的是孝莊老妖婆,小麻子也就只好苦笑著自嘲了,“那麼兒皇以後一定天天到太廟上香,懇求上天保佑,讓鰲拜和睿親王、張居正一樣的短命吧。”
孝莊面色平靜,就好象沒有聽到孫子話裡的嘲諷之意一樣——孝莊也習慣了,以前她用這招拖死多爾袞保住兒子時,遭到類似的嘲諷更多,也更惡毒,這會自然更不會在意孫子的一兩句牢騷了。待小麻子發洩夠了後,孝莊站起身來,說道:“孫兒,如果沒別的事了,那哀家就先回去了。蘇麻,攙哀家回慈寧宮。”
“祖母,請稍等。”小麻子叫住孝莊,說道:“雲貴總督甘文焜和曲靖知縣盧一峰聯名密奏,懷疑吳三桂有可能正在新建的曲靖怒勒峰大營中秘密鑄造紅夷大炮,請旨示下,不知祖母怎麼看這個訊息?”
“有確鑿證據嗎?”孝莊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沒有。”小麻子無可奈何的說道:“他們只是根據蛛絲馬跡推斷和分析,才產生的這個懷疑。另外他們還發現了一個重要情況,懷疑幫助製造吳三桂軍中工匠鑄炮的技師,很可能是一個叫孫殿英的前明餘孽,另外甘文焜還懷疑,這個孫殿英也可能還是前明大學士孫承宗的後裔,是罪人之後”
“確定沒有?人抓到沒有?”孝莊繼續反問。
“還沒有確定。”小麻子答道:“吳三桂的軍隊不受甘文焜節制,又把怒勒峰大營看得極緊,甘文焜要想入內,必須獲得朕的聖旨或者吳三桂的手令。盧一峰雖然精通西學,卻對火器之道一竅不通,所以吳三桂對他既不重視也不完全信任,只能偶爾進到這個大營的外營指導爐火技術,無法接觸核心。”
“那就讓他們慢慢查吧。”孝莊輕鬆的說道:“我覺得,你可以給一道甘文焜強行搜查怒勒峰大營的聖旨,但是不能讓他馬上搜,必須不見兔子不撒鷹,得等盧一峰拿到一部分真憑實據,確認了吳三桂確實在那裡鑄炮,再突然出手搜查,一擊致命否則的話,萬一甘文焜和盧一峰打草驚蛇讓吳三桂轉移了罪證,或者他們的推斷有誤,那麼吳三桂拿住把柄,告甘文焜一個詆譭誣陷藩王的罪名,你才不好收拾。”
“可是吳三桂萬一真的在鑄造紅夷大炮怎麼辦?那個奸王私自鑄炮,肯定意圖不軌啊”小麻子萬分擔心——他可不想看到吳三桂的軍力再一次加強。
“你連近在咫尺的鰲拜都可以暫時容忍,為什麼又不能暫時容忍一個遠在天邊的吳三桂?”孝莊的語氣頗為輕鬆,輕描淡寫的說道:“更何況,紅夷大炮的威力既沒有袁崇煥吹噓的那麼大,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容易鑄造。”
“當年,孔有德歸順我們大清,帶來了前明最好的鑄炮工匠和西洋鑄炮技師,你的祖父太宗皇帝用了八年時間摸索實驗,耗費無數人力物力,總共才鑄成了三十七門紅夷大炮,還只能用來轟擊城牆,根本無法用於野戰。吳三桂就算有一個鑄炮技師,沒有熟練的鑄炮工匠和鑄炮經驗,又能鑄出多少紅夷大炮?”
“這倒也是。”小麻子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