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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隨意蓋在身上,露出許多雪白的赤lu肌膚,披散的頭髮被汗水沾溼,緊貼在肌膚之上,黑白分明,誘人無比。周培公則穿著一條短褲坐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喘氣休息。
“他孃的,到底還是小白臉吃香,天天晚上都可以陪四格格過夜。”蕭遲羨慕的在肚子裡罵了一句,這才把信鴿帶來的小紙條雙手捧起,畢恭畢敬的遞到孔四貞面前,說道:“四格格,這是你佈置在曲靖那邊的眼線剛剛用信鴿送過來的,看模樣,曲靖知府李率祖的情況似乎不太妙。”
“培公,你看了說過我聽,我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了。”孔四貞呻吟著有氣無力的吩咐道。
“遮。”臉色已經有些蒼白的周培公更加有氣無力的答應,從蕭遲手裡接過那張寫滿密密麻麻小字的紙條,仔細看了片刻後,周培公說道:“回四格格,從李率祖管家李景福的報告來看,李率祖的情況確實不太妙,因為被盧胖子當眾彈劾,林天擎又公然偏袒盧胖子,李率祖已經把林天擎也咬上了,一邊上表雲貴總督卞三元,彈劾盧胖子賄賂林天擎,一邊把他的老婆任澤玉也派往了京城活動,還帶上了任澤玉五年前給康王爺生的兒子,看模樣,李率祖是打算動用他在朝廷裡的最後一張底牌了。”
“把林天擎也咬上了?”孔四貞冷哼起來,“李率祖那個老小子是老糊塗了,連林天擎都敢咬?雖然林天擎那個老東西平時不哼不哈,只喜歡和稀泥,可這個老東西實際上和朝廷六部的大員都有密切聯絡,人脈深厚無比,李率祖咬上他,簡直就是叫花子端碗進茅廁——找死”
“四格格,學生到認為李率祖做得很對。”周培公說道:“李率祖這一步雖然是險棋,可是他也是看準了才走了。既然林天擎故意偏袒盧胖子的跡象很明顯,李率祖如果只是在雲南境內和盧胖子鬥,那麼他必敗無於,輕則降級調任,滾出雲南,重則就是殺頭抄家,成為盧胖子的又一塊墊腳石。”
說到這,筋疲力盡的周培公頓了一頓,拿起床頭的茶杯喝了幾口水,這才接著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李率祖唯一的法子,就是把林天擎也拖下水,把這場爭鬥擴大化,這麼一來,林天擎因為涉案需要避嫌,無法繼續偏袒包庇盧胖子,李率祖就搬掉了地方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同時又爭取到了一定的寶貴時間,讓他的老婆任澤玉有時間進京活動,把康親王這座強硬靠山搬出來,這樣李率祖才有希望反敗為勝啊。”
“當然了,李率祖這一步也是非死即生的險棋成功了,他反敗為勝,盧胖子輕則丟官免職,重則殺頭抄家。”周培公補充道:“可如果這一步李率祖如果賭輸了,那他也就徹底的萬劫不得翻身了。在官場上,盧胖子和上司針鋒相對確實不招人喜歡,可是李率祖這種把上司拖下水的作法,更是招人嫉恨——不管什麼樣的上司,對待這樣的下屬都只有一個策略,讓這樣的下屬死無葬身之地”
“有道理。”孔四貞恍然大悟,抬起白生生的大腿,用小腳丫子在周培公臉上輕輕一點,嬌笑道:“不枉我疼你一場,果然頭腦清醒,看事清楚,你這番見解,比起你先前那個主子圖海來也不遑多讓了。”
“謝四格格謬讚。”提起之前的主子圖海,周培公語氣異常低落,嘆息道:“可惜學生無能,至今都想不明白,圖中堂到底是為了什麼被抄家入獄,還全家都住進了刑部大牢,天天飽受末等小吏折磨**,學生心如刀絞,卻無能為力啊。”
“圖中堂的事,我也非常痛心,可是也是無能為力。”孔四貞有些心虛——圖海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可也是出了一分力落井下石的。當下孔四貞急忙轉移話題說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圖中堂蒙冤入獄,八成又和這個盧胖子有關,所以我們要想為圖中堂翻案,要想找出他蒙冤入獄的真相,就一定得先把這個盧胖子收拾了,至少得先讓他丟官罷職,淪為平民,這樣我們才可以對他下手,查出這一切的真相。”
說罷,孔四貞趕緊又問道:“培公,你說說,李率祖這一招險棋,能不能把盧胖子給收拾了?要不要我們幫他一把?”
“很難,學生認為,如果光憑李率祖一人之力,這一著險棋很難成功。”周培公搖頭,沉聲說道:“為什麼說李率祖這一著險棋很難成功呢?這其中有三個關鍵,第一個關鍵是雲貴總督卞三元,卞三元很聽吳三桂老東西的話,又和林天擎頗有私交。如果卞三元為了討好吳三桂和林天擎也偏袒盧胖子的話,那麼他大可以把這個案子壓在雲貴境內,以雲貴總督的身份查辦此案,搶在朝廷做出反應之前,定李率祖一個汙衊上司的罪名,將李率祖捉拿下獄,把案子給結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