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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註意,盡力改正一下你的缺點。——你不會每次都這麼運氣好,每次遇到我來當欽差查案。”
“王總憲指點得是,下官今後一定吸取教訓,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了。”盧胖子唯唯諾諾,難得發自內心一次的認錯——盧胖子很清楚,這次的事情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還真是自己走了狗屎運的緣故。如果換了一個人來當這個欽差,那麼在孔四貞和傑書的聯手干涉下,那麼自己就算想和李率祖同歸於盡都難如登天了,一個搞不好,說不定現在自己就得和李率祖互換位置、輪到自己被打入囚車押往京城了。
“當然了,我也不是說你和貪官汙吏鬥不對,只是說你的方法不對,太粗暴也太不講究策略。”王煦也怕過於打擊盧胖子的信心,又拍著盧胖子的肩膀說道:“以後再有象李率祖這麼魚ru百姓的貪官,你為民請命的時候,記得一定要給我來一封信說明情況,我在朝廷上能幫忙的當然儘量幫忙,不能幫忙也能給你一些經驗方面的指點,免得又象這次這樣,事情越攪越大,李率祖沒能被繩之以法,你自己還差點陷進去。”
“多謝總憲大人,總憲大人的救命之恩,下官沒齒不忘。”盧胖子趕緊打千道謝。
“你還我還講這麼多虛禮幹什麼?”王煦攙起盧胖子,埋怨道:“真要感謝起來,咱們誰謝誰還說不一定。還有,不要總憲大人總憲大人的叫,這樣太生分了,這樣吧,我字子撰,比你痴長几歲,以後你就叫我子撰兄,我直接叫你三好就行了。”
“下官不敢。”盧胖子假惺惺的謙虛。
“有什麼不敢?就這麼定了。”王煦微笑著一揮手,堅決拒絕了盧胖子的謙虛。說罷,王煦又收起微笑,用一副嚴肅面孔的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三好你是不是太切了?”
“子撰兄,你是說阿芙蓉的事嗎?”盧胖子試探著問道。
“不錯。”王煦點頭,嚴肅說道:“我對y材的情況不太熟悉,只聽說過八旗福壽膏非常值錢,現在的京城裡,一兩八旗福壽膏能賣到五兩銀子以上,還常有價無市,你讓曲靖的百姓們種八旗福壽膏多掙點銀子,確實是出自一片好心。可是我又聽說,曲靖這邊還從來沒種過這種東西,萬一土壤氣候不適合,種出來的八旗福壽膏品質不好,或者畝產量太少賣不了多少銀子怎麼辦?老百姓們可還都指望這幾畝土地刨食,你帶著他們種八旗福壽膏掙不到銀子,他們沒吃的,也ji不了賦稅,那後果和損失誰來承擔?”
說到這裡,王煦頓了一頓,又說道:“還有一點,八旗福壽膏現在的價格確實很高,聽說還在上漲,可這是因為八旗福壽膏全是向西洋外藩諸國購買,物以稀為貴,所以價高並不為奇,可八旗福壽膏畢竟是y材,不是糧食,就算你在曲靖種得好了,產得多了,可是賣得不出去,還不是等於lng費?”
盧胖子沉默,盤算片刻後,盧胖子抬起頭來,異常誠懇的說道:“子撰兄,你這些問題,我能回答,但我現在不想回答。這麼吧,明天早上你能不能帶二十匹馬和二十個騎手來曲靖北men外,我再給你回答,還有讓你親眼看看一些東西?”
“什麼意思?”王煦大為驚訝,問道:“明天我帶二十匹馬和二十個騎手到曲靖北men,你再給我回答這些問題?”
“沒錯,還有一點,二十匹戰馬都別喂草料。”盧胖子認真點頭,說道:“口說無憑,眼見為實,三好到時候想讓子撰兄親眼看到一些東西,親身體會到一些東西,然後再回答子撰兄的問題,這樣子撰兄也才會體會兄弟的良苦用心,這沒問題吧?”
王煦當然搞不清楚盧胖子葫蘆裡賣什麼y,可是王煦又覺得盧胖子絕對不會拿自己開涮,所以稍一思索,王煦就點頭說道:“那成,反正我起碼後天才能動身返回京城,明天早上北men見。”
“多謝子撰兄能給我這個機會證明,相信到時候你一定不會失望。”盧胖子點頭,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子撰兄,能不能麻煩你明天把康王爺也請到現場,讓他也親眼看看一些東西,做一個見證?這樣的話,你回到京城也多一個人證。”
“三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王煦瞪大了一下眼睛,苦笑說道:“你大概是不知道康王爺對你我現在已經是恨到什麼地步了吧?他會幫你我做見證?幫你我做人證?”
“我當然知道。”盧胖子笑笑,說道:“我還猜得出來,康王爺現在把我和子撰兄生吞了的心都有——不過沒關係,只要康王爺還自認為自己是愛新覺羅家的子孫,就一定會心甘情願的為我們做這個見證,也會如實向皇上和朝廷稟報他在明天早上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