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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搶著上船逃命的蟎清軍民為了早些登船,互相之間你推我搡,自相踐踏,死者無數,哭聲喊聲震天,清軍水師不要說維持登船秩序了,就是想不被擠進江水裡,不被踩死踩傷,都已經是無比艱難的任務。
“媽呀!娘啊!救命啊!”難聽的蟎語喊聲震天響起,長江上,又一條清軍戰船被過多的百姓軍民壓沉,江水洶湧入倉,甲板上的清軍士兵和蟎人百姓哭著喊著跳入江中,在冰涼的江水中哭喊求救,船艙裡計程車兵百姓哭喊是劇烈,你爭我斗的想要衝出船艙逃命,又在狹小的艙門一帶淤擠拉扯,後真正能夠逃出船艙的人實際上少得可憐,船艙裡的絕大部分蟎清軍民還是和戰船一起緩緩沉入江中,消失在波濤洶湧的江水深處。
“維持秩序,維持秩序!每條船絕對不能超載一倍,再有爭搶上船者,不管是誰,格殺勿論!”
見此情景,負責指揮軍民百姓乘船撤退的蟎清親王嶽樂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淚,帶著哭腔呼喊命令,要求軍隊約束登船秩序,無奈武昌南北兩個碼頭上都已經淤積了超過十萬的軍民百姓,嶽樂手裡的幾千軍隊就象洪水中的一葉孤舟,不要說掌握方向和控制船隻了,就是不想被難民百姓衝散沖垮都難啊。人群還在向著碼頭瘋狂湧動,百姓還在不要命一樣的攀爬登船,清軍水兵無論如何驅逐驥打都始終無用,百姓與清軍水兵扭打拉扯間雙雙落水的景象層出不窮,屢見不鮮。
“還是太倉促了啊!”嶽樂狠狠一掌拍在了身旁的牆壁上,雙眼之中淚花滾滾,悽然淚下,無比懊悔自己們之前決策失誤,為了保留守城人力和穩定軍心民心,嚴令不許讓武昌城中的任何一個普通百姓提前過江逃命,為此甚至還沒收了所有的百姓船隻,封鎖附近的大小碼頭,不許一條民船靠近武昌運載百姓,這導致了今天的這個局面。
當然了,嶽樂自己也非常清楚,當初圖海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形勢所逼‘不得以而為之的明智之舉,不然的話,在軍心惶恐和失去百姓支援的情況下,之前吳軍的吳應麒和馬寶軍隊都已經直接攻下了武昌城了。只是嶽樂和圖海做夢也沒想到的是,吳軍主力竟然只用了一夜時間就攻破了牢不可破的武昌城牆,殺進了武昌城中,讓自己們作繭自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到這裡,嶽樂不由又想起了遏必隆派人送來的訊息,忍不住又是一掌拍在了桌上,紅著眼睛嘶吼道:“盧一峰,狗賊!都是你這個狗賊乾的好事!”
“王爺,“驚恐冀名的慘叫聲音傳來,嶽樂趕緊抬頭看夫彈卻見芒架飛得極低的吳軍飛艇,正頂著呼嘯凜冽的北風,艱難而又緩慢的向著武昌北門碼頭駛來。見此情景,嶽樂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成了死人了顏色,瘋狂大吼道:“隱蔽!吳狗又來扔火藥彈了
嶽樂的命令註定沒人聽了,看到吳軍飛艇出現,碼頭上的哭聲喊聲猛然又擴大了無數倍,多的軍民百姓不要命一樣的向碼頭擁擠,數以百計計程車兵百姓瞬間被擠下碼頭,驚叫慘叫著掉入冰冷水中,江面上的清軍戰船民船是亂成一團,互相碰撞爭搶航道,為此還顛覆了近十條小舟。
當頂風冒險出動的吳軍飛艇艱難飛臨碼頭上空時,北門碼頭土的混亂頓時達到了極點,懼怕吳軍投彈轟炸的清軍士兵百姓不是爭著搶著爬上戰船,就是四散尋找的可以藏身的隱蔽地帶,互相踐踏踩踏,死者傷者以百千計。但即便如此,三架吳軍飛艇還是毫不憐憫的投下了一枚接一枚的投擲炸彈,先是直接填充安全炸藥的單個炸彈,待到飛艇減載飛高,又扔下一枚接一枚的集束炸彈。不管是什麼樣的炸彈,這會對於蟎清士兵百姓來說都已經是無所謂了,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炸彈落下炸開,都能帶走數以十計百計的蟎清士兵百姓性命,不聳什麼樣的炸彈落下,都能濺起一波接著一波鮮豔的鮮血浪花,碼頭上硝煙滾滾,哭喊震天,屍橫遍野,江岸旁邊的江水中人頭湧動,頭顱、殘肢和血肉隨波,密密麻麻宛如稀粥,粉紅色的稀粥。
“吳狗!吳狗!吳狗!!”嶽樂泣不成聲的破口大罵,“你們,真要把我們大清將士趕盡殺絕麼?你們怎麼就那麼狠?怎麼就這麼狠?!”
“轟隆!轟隆!轟隆!轟隆!”回答嶽樂哭喊質問的,是吳軍飛艇接二連三落下的炸彈,北門碼頭、堤壩和江面上雷聲不絕,硝煙火光沖天,蟎清士兵百姓奔走逃命,哭聲喊聲與爆炸聲交相輝映,被炸斷桅杆的清軍戰船象沒頭蒼蠅一樣在江面上打轉,撞暈了落水掙扎的清軍士兵,撞沉了載滿士兵的搖漿小舟,堵塞了碼頭航道,加遲滯了清軍隊伍的撤退速度…………――
與此同時,武昌南門還沒有俐塌的一段城牆上,還儲存著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