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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下有小,如果讓王爺聽到了這些栽贓誣陷,小的一家就死定了!”
說著,那城門官連連磕頭,直至額頭出血,哭得是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可是那冰冷少女還是面無表情,目光不見半點波瀾。見此情景,咱們的盧大縣令不由心中冷哼,心說真不愧是搞出廣州大屠殺的老漢奸尚可喜的女兒,一個大男人跪在面前都哭成這樣了,居然還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什麼叫鐵石心腸?這就是鐵石心腸!
冷哼歸冷哼,從一開始就看那城門官不順眼的盧大縣令可不會錯過這麼一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趕緊上前一步,向那冰冷少女深深一鞠,努力擺出自認為最帥最陽光也最能勾搭良家少女的架勢,彬彬有禮的說道:“卑職盧一峰,叩見平南王郡主,剛才這位門官大人的話,卑職已經聽見了。卑職也不是刻意想要破壞平西王府與平南王府之間的和氣,卑職只是希望郡主娘娘能將城門前發生的事如實稟報給平南王爺,讓王爺知道我們平西王府出來的人沒有半點冒犯平南王府的意思就行了。如果王爺還在認為是下官無理,那麼王爺無論是打是殺,下官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當然了,如果王爺覺得下官並沒有做錯,下官也絕對不會刁難門官大人,這事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
“盧大人。”冰冷少女終於開口,聲音清脆動聽語氣卻和氣質一模一樣的冰冷,“你想要這個門官的命就明說,犯不著拿小女當刀使。”
“郡主,你這話什麼意思?”盧大縣令的險惡用心被少女一語戳穿,不由大為尷尬,只得硬著頭皮裝糊塗反問。那冰冷少女也露出了些厭惡神色,冷冷問道:“盧大人,這個城門官身為我父王的下屬,在你們平西王府的人面前給父王丟了臉,父王能不殺他出氣?大人的居心,是不是太狠毒了一些?”
“郡主娘娘,不至於這麼嚴重吧?”盧大縣令胖臉又點發紅。那冰冷少女再也懶得理會厚顏無恥的盧大縣令,轉向那拼命磕頭求饒的城門官說道:“你貪賄索賄,罪不容赦,本格格既然撞見了這件事,就得革你的職以作懲戒——馬上回家收拾東西,帶著你的妻兒離開廣東。”
“謝格格娘娘,謝格格娘娘。格格娘娘,你真是天上的觀世音菩薩降世,菩薩心腸啊。”那城門官被革了職卻大喜過望,又拼命向那冰冷少女磕頭,號啕大哭的致謝。那冰冷少女又淡淡說了一句,“馬上走,要是父王發了脾氣,我也救不了你了。”
說罷,那冰冷少女看也不看盧大縣令一眼,直接就轉身重新上了馬車,命令隊伍進城,那城門官也趕緊投去軍衣頂戴,把差事交代給了副手,又滿懷仇恨的用陰毒眼神瞪了盧大縣令一眼,馬上就連滾帶爬的回家收拾行李逃命去了。見此情景,盧大縣令心裡多少又有了些底,心道:“看來尚可喜那個老漢奸不光是殺同胞殺得多,平時裡對犯錯的狗腿子也絕對仁慈不到那裡去,否則的話,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那用得著全家逃命?不過話說回來,老漢奸這個女兒倒是相當不錯的——就是太有眼無珠了,我這麼一個大帥哥站在面前,居然連心都不動一下?難道這丫頭是天生的性冷淡?!”
“這麼好的女孩得這樣的心理病,真是可憐。”胖乎乎的盧大縣令在心底恬不知恥的說道:“但沒關係,只要有機會再見面,給我和她單獨相處三分鐘,我就一定能幫她治好這個毛病。”
經過了這番周折,廣州內城城門的這幫門兵也不敢再刁難盧一峰一行了,盧大縣令也終於得以在門兵們仇恨的目光中進到富麗堂皇的廣州內城,準備著到平南王府遞上吳三桂書信求見,隨便混吃混喝混個住宿。但也是直到此刻,盧大縣令才驚訝的發現,就在這廣州內城之中,竟然有著兩座同樣奢華雄偉的平南王府,仔細打聽之下方才知道,原來這兩座王府中其中一座本是靖南王耿繼茂的王府,兩王共鎮廣東,但因為耿繼茂被兵部給事中楊雍建彈劾,滿清朝廷乘機分拆耿、尚二人,將耿繼茂改調四川定藩,後又改為廣西,最後才改為福建,耿繼茂花費無數人力物力修建的豪華府邸,自然也就白白便宜了尚可喜父子,現在尚可喜住在老王府中,長子尚之信則居住在耿繼茂留下的新王府中。
弄明白這點,一個新的難題又放到了咱們的盧胖子盧大縣令面前,那就是究竟該先去拜會誰?拜會尚可喜,以吳三桂和尚可喜之間的惡劣關係,不僅吃閉門羹的機率極大,直接說服尚可喜當出頭鳥上書清廷要求加餉,還有說服和吳三桂建立聯盟共同對抗清廷,那更是幾乎沒有多少希望了。如果直接拜會尚之信,以尚之信的勃勃野心和在歷史上響應吳三桂反清的表現,說服他響應吳三桂甚至建立聯盟倒是有點希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