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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道謝,尚婉欹則飛快在盧大胖子腰上肥肉處擰了一把,紅著臉瞪一眼盧大胖子,對盧大胖子厚顏無恥的自稱夫妻大為不滿。盧大胖子苦笑,湊到尚婉欹耳邊低聲說道:“小郡主,情況不明,你先委屈點。”尚婉欹又白了盧大胖子一眼,並不說話。
那年輕和尚一路把盧大胖子三人領進了西偏殿的一個香房中,先讓盧大胖子把肖二郎放下,又點上燈交給盧大胖子掌著,親自撕開肖二郎的血衣檢查傷勢,飛快說道:“施主,這位施主受的是槍傷,鐵彈還埋在他的肉中,傷勢頗重,必須取出鐵彈才能上藥,否則會有性命危險。”
“那就麻煩大師了,請大師一定要救救他。”盧大胖子焦急說道:“大師,求求你了,請快救他,我一定重重回報。”
“施主不必客氣,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少林僧人的責任。”那和尚答道:“不過這樣的傷小僧救不了,小僧這就去請智恆師叔,他老人家精通醫理,一定能為尊僕治好這種傷勢。”
“多謝大師,多謝了。”盧大胖子大喜過望,連聲道謝。恰在此時,新的一輪敲門聲傳來,而且還把寺門敲得山響,另外有人凶神惡煞的吼道:“開門!開門!官兵緝盜!狗禿驢,快給老子們開門!”
“大師,你千萬別聽那夥人的,我們不是盜匪。”盧大胖子急了,趕緊表明身份。
“施主放心,你們是不是盜匪,小僧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和尚微笑答道:“兩位男施主都沒有武藝在身,這位女施主又這麼柔弱,而且還有一位施主身帶槍傷,怎麼可能是盜匪?三位施主不必驚慌,在這裡耐心等待,小僧去打發他們。”
說罷,那和尚合掌告退,盧大胖子和尚婉欹等人則在房間裡提心吊膽的等待起來。盧大胖子又不放心的趴到門縫上偷看,只見那和尚先是進了少林寺的後院,又過片刻後,一群和尚就提著僧棍從後院快步跑了出來,兩個老和尚一個去大門處,另一個則直接向這邊走來,又推開了盧大胖子所在的香房房門。
“三位施主,不必驚慌。”那老和尚合掌說道:“老衲智恆,竊居少林寺知客一職,剛才聽師侄子生言道,三位施主中有人身受槍傷,特來醫治。”
“多……多謝大師。”盧大胖子心驚膽戰的道謝,又趕緊把那老和尚智恆領到肖二郎旁邊。智恒大師先是掌燈看了肖二郎的傷勢,點了點頭,說道:“施主不必擔心,火槍鉛彈恰好打中了骨頭,沒有傷到內臟,還有救。請施主掌燈,老衲這就為尊僕治傷。”
說著,智恒大師將油燈遞給了盧大胖子,又解開隨身帶來的藥囊,從中取出諸般治傷物件,見盧大胖子掌燈肥手不斷顫抖,那智恒大師不由一笑,安慰道:“施主不必擔心,老衲的師兄智通方丈已去打發那些追兵,不會有事的。”
“是,是,多謝大師。”盧大胖子點頭,努力鎮定心神掌好油燈,一邊看著智恒大師為肖二郎取彈敷藥,一邊側耳細聽少林寺前院動靜。
“沒在你們廟裡?那怎麼門前會有血跡?別以為把寺裡地上的血跡擦乾淨了我們就搜不出來,來人,放狗去搜!”凶神惡煞的聲音吼道。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莆田少林寺雖然只是一座小廟,可也是一座千年古剎,豈能容許施主隨意搜查?”和藹平和的聲音說道。
“不讓搜?你知道老子是誰麼?睜大你的狗眼睛看看這是什麼?老子的官防印信,見過沒有?”
“阿彌陀佛,原來施主是潮州府的參將楊將軍,失敬,失敬。”
“知道老子是將軍就好,現在馬上把廟裡的所有房門開啟,老子要挨房挨房的搜查。”
“阿彌陀佛,楊將軍請慢,老衲有一事不明,楊將軍你是潮州府的將軍,並非莆田府的參將,有什麼資格搜查我們莆田的寺廟?將軍如果一定要搜,請先去莆田官府拿來公文,否則的話,老衲絕不允許。”
“老禿驢,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了?給老子搜!看這幫禿驢敢幹什麼?”
“阿彌陀佛,楊將軍既然如此無禮,也休怪老衲得罪了,少林寺眾僧聽令,將這夥賊人給打出去!”
出面和楊國泰交涉的南少林方丈智通方丈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角色——廢話,歷史上在公元一六七四年招來康小麻子火燒南少林的牛叉和尚,脾氣能好到那裡去?三言兩語不對,智通方丈便即一聲令下,然後少林寺前院就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但聽到這聲音後,盧大胖子不僅心中不慌,反而所有的恐懼和擔憂都一掃而空了——有南少林寺和尚出頭替自己們阻擋追兵,基本上敵人只要不超過千人,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