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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我也用不著對你明言。”尚之信滿意點頭,又懶洋洋的說道:“其實,如果老二真打這樣傷天害理的主意,你和李天植只要拿到人證物證也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管,效果更好。”
“其他的事不用管,效果更好?”盧大縣令又是一楞,醒悟過來後,盧大縣令立即在大太陽底下生出一股涼意,尚之信這個心狠手辣的狼崽子果然沒安什麼好心,打的真正算盤其實是這樣——如果能拿到尚之孝企圖對尚婉欹不利的證據,那麼讓尚婉欹不幸遇害,那麼尚之孝在尚老漢奸面前勢必死得更慘了!
“不對,尚之信憑什麼就這麼無的放失?”盧大縣令忽然又明白了一層,“莫非他是已經掌握了尚之孝的毒計,這才將計就計設下圈套給尚之孝鑽,故意想借妹妹遇害這件事除掉尚之孝?說什麼不清楚尚之孝在給傅弘烈信上寫的是什麼,只是隨口敷衍一下我,免得我心生膽怯,偷偷把這事告訴了尚老漢奸或者尚婉欹,錯過了他除掉弟弟的機會?!”
“老不死的羅嗦完了,走吧。”尚之信可不會理會盧大縣令是什麼心情,看到尚老漢奸對妹妹羅嗦完了,招呼一聲就過去和老爸、妹妹虛偽客套了,留下盧大縣令在原地發呆。
“他孃的,你們尚家幾兄弟狗咬狗你們咬去,老子懶得管!”盧大縣令下定決心,暗暗咬牙說道:“可是要我故意害死尚婉欹,做夢!老子捨不得!”
“盧一峰,狗奴才,還在那裡楞著幹什麼?”盧大縣令在這邊咬牙切齒,尚老漢奸則在那邊催促,喝道:“馬上就上路了,還不快過來見過小格格?”
“是,是。”盧大縣令回過神來,趕緊屁顛屁顛的跑到尚婉欹的馬車旁,向坐在車中的尚婉欹拱手行禮,“下官盧一峰,見過郡主娘娘,從今天起一直到北京,下官都要守侯在郡主娘娘身邊,郡主娘娘有什麼吩咐請儘管開口,下官赴湯蹈火。”
說這話時,咱們心事重重的盧大縣令都忘記擺出瀟灑風流的架勢勾搭尚婉欹了,但很可惜的是,不管盧大縣令有沒有擺出自認為風流瀟灑的模樣,尚婉欹都還是那副冷冰冰的神色,對盧大縣令完全就是視若無睹。倒是尚老漢奸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道:“好了,該行的禮都行了,你們走吧。盧一峰,婉欹本王就交給你了,她要是在路上掉一根頭髮,老子剝了你的皮!”
“是,是,卑職記住了。”盧大縣令愁眉苦臉的答應,又向尚老漢奸夫妻和尚之信等人一一行了禮,這才騎上肖二郎牽來的馬匹,回頭看了一眼藏在車廂的尚婉欹,舉起馬鞭一揮,喝道:“走——!”
被盧大縣令的烏鴉嘴不幸言中,為了從大哥尚之信手裡奪得世子寶座,尚老漢奸次子尚之孝確實佈置了一個釜底抽薪毒計,準備利用尚婉欹上京祝壽的機會,在路上除掉尚婉欹這個尚老漢奸最為疼愛的女兒,然後嫁禍到盧大縣令這個所謂的尚之信心腹身上,讓尚老漢奸遷怒於尚之信,尚之孝也好乘機上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心狠手辣的尚之孝顯然低估了親哥哥尚之信的狠毒奸詐,透過佈置在尚之孝身邊的眼線發現這個陰謀後,尚之信不僅沒有揭穿,反而將計就計,準備利用這件事除掉咄咄逼人的親兄弟尚之孝!很可憐的是,尚婉欹,也就註定成為了兩個親哥哥爭權奪利的犧牲品了。而更讓尚婉欹本人和暗暗決定要保護保護尚婉欹的盧大縣令想不到的是,一個更大的陰謀已經在圍繞著他們展開了…………
“尚之孝準備利用傅宏烈殺掉尚婉欹,再利用這件事除掉尚之信,奪取尚之信的世子位置?”
幾天之後,當盧大縣令一行還在趕往潮州途中的同時,身在柳州的孔四貞包衣奴才戴良臣,已經收到了同是孔四貞包衣奴才潮州知府傅弘烈的飛鴿傳書,戴良臣不敢怠慢,趕緊把這份飛鴿傳書送到主子孔四貞面前。看完這個訊息之後,半躺在睡椅上的孔四貞皺起了蛾眉,盤算半晌才向戴良臣問道:“傅弘烈怎麼說?他有沒有答應幫尚之孝這個忙?”
“回主子,這事情影響太大,關係到整個廣東政局,所以傅弘烈那個奴才沒敢私自做主。”戴良臣一邊偷看著孔四貞豐滿挺拔的胸脯,一邊恭敬的說道:“傅弘烈用信鴿向主子稟報此事,就是想請示一下主子,是否應該幫尚之孝這個忙,在路上除掉尚婉欹,再做成盧一峰姦殺尚婉欹的假局?對了,因為尚婉欹這幫人走的是陸路,速度比較慢,主子用信鴿指使傅弘烈之後,傅弘烈還有充足的時間準備。”
“你怎麼看?應不應該讓傅弘烈幫尚之孝這個忙?”孔四貞抬頭向戴良臣問道。
“奴才認為應該幫這個忙。”戴良臣陰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