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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還是府臺大人高明,這裡確實是動手的好地方。”楊國泰大喜說道:“末將這就去安排人手,先把人馬組織起來,提前佈置到這個位置去安排。”
“先別急,讓我再想一想。”傅弘烈重新苦思冥想起來,盤算了許久後,傅弘烈忽然又問道:“國泰將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以前你們收集起來的情報顯示,尚之信的這個心腹李天植,好象有一個帶兵習慣——他軍隊裡凡是犯錯計程車卒,依軍法杖責之後,都要發配到伙房去幹一段時間的雜役以作懲戒,有這事嗎?”
“末將無能,記不太清楚了。”楊國泰哭喪著臉答道。
“沒關係,我這裡有記錄。”傅弘烈也不生氣,湊到一旁的書架上細細搜尋起來,很快從中間拿出一本書,翻看幾頁之後,傅弘烈一拍書冊,大喜說道:“好,我果然沒有記錯,李天植是有這個帶兵習慣!好,有辦法把這支三百多人的隊伍一網打盡了!”
“大人,什麼好法子?”楊國泰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記得那批洋神父的事嗎?”傅弘烈微笑說道:“鰲拜鼠目寸光,將北京城裡的洋人抓的抓趕的趕,皇上萬歲知道我大清軍隊置辦火器離不開這批洋人牽線,就要我們出面這批洋神父接到廣東好生安頓,以備將來大用。在那個時候,有一個洋神父為了感謝我,送給我了一批東印度公司出產的洋金花,這種洋金花在中土十分難得,卻是配製蒙*汗*藥的主要材料。”
“用蒙*汗*藥?”楊國泰眼睛一亮,大喜道:“沒錯,如果讓我們的內線在李天植隊伍的飲食裡下一些蒙*汗*藥,就算不能把他們全部藥倒,我們再動手也容易許多了……,等等。”
說到這,楊國泰搔起了小辮子,為難道:“府臺大人,這個辦法雖然好,可是尚之孝安插在李天植隊伍的兩個內線,都不是伙伕,怎麼能在軍隊的伙房裡下得了藥翻三百多人的蒙*汗*藥啊?”
“笨!忘記我剛才為什麼要問李天植的帶兵習慣了?”傅弘烈笑了起來,捻著八字小鬍子開心說道:“看來,我這個潮州傅青天,是應該去澄海親自迎接一下平南王爺的小格格了,當著我的面,李天植也不好意思包庇他的部下吧?”
馬上就進十一月了,但廣東的土地上仍然是一片驕陽似火,陽光之毒辣,絲毫不壓於三伏酷暑,曬得是大道生煙,草木皆焦,也曬得正在官道上吃風喝沙、規模越來越龐大的盧大縣令隊伍中人個個揮汗如雨,汗流浹背而又叫苦不迭,紛紛咒罵這天殺的鬼天氣鬼日頭。至於咱們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一百九十五的盧胖子盧大縣令,在這樣的天氣和這樣的太陽底下,那更是象地獄煎熬一般的痛苦了。
“好熱,熱死人了!”盧大縣令一邊哀號,一邊不斷抹著頭上臉上的汗水,但用來擦汗的手帕都已經溼透了三塊了,滿頭汗珠,卻還在隨著盧大縣令臉上顫動的肥肉不住地噴湧而出。這份痛苦,以至於一向認為自己已經足夠英俊瀟灑的盧大縣令都不得不痛下決心——以後,是得抽點時間減減肥了。
“少爺,換一塊汗巾吧,你的手帕已經溼透了。”肖二郎十分乖巧的送上一塊汗巾,又諂媚的說道:“這塊汗巾,小的是用冷水淋過的,少爺趕快擦把臉。”
“好,好,還是二郎你聰明啊。”盧大縣令連聲誇獎,搶過冰汗巾往肥臉上狠擦起來,痛苦了半個白天的表情終於也輕鬆了許多。
“少爺,搞定了什麼?”乘著盧大縣令心情轉好的機會,一向八卦好奇的肖二郎迫不及待問道:“離開廣州八天了,這眼看就要到潮州府了,少爺你把小格格搞定了沒有?小的們可還等著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啊。”
“你小子又來了!”盧大縣令忍無可忍,順手把汗巾砸在肖二郎阿諛的臉上。不過出了這口氣之後,盧大縣令很快又洩了氣,忍不住低聲抱怨道:“搞定個屁!這八天來,我總共才和她說了三句話,第一句話,我問她要休息,她說嗯;第二話我我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飯,她說不吃;第三句話在海豐,我邀請她到鹽場旁邊去欣賞海景,她說呸!就這三句,多一個字都沒有。”
“什麼?這麼說來,這八天裡,小格格總共只對少爺你說了三句話四個字了?”肖二郎滿臉的不可思議,心說少爺勾搭女人的本事怎麼變得這麼差了?以前在大理府的時候,少爺勾搭有夫之婦,那可是戰無不勝,無往不利啊。
“沒辦法,女孩子臉皮薄嘛。”盧大縣令毫無廉恥的哼哼道:“明明心裡已經死心塌地的愛上我了,就是害羞,不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