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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西選官’曲靖知縣盧一峰,拜見平西王世子,世子萬福金安!”
盧胖子故意把‘西選官’三個字說得特別響亮,吳應熊不是笨人,當然對盧胖子的言下之意心領神會,滿意之下吳應熊搶上前去一步扶住盧胖子,大笑說道:“盧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你的名字,我可是就早就如雷貫耳了,不光父王在書信上不止一次誇獎過你,指名道姓要你協助我辦理雲貴軍餉,就連當今皇上和太皇太后老佛爺,也曾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名字,聲名遠播,聲名遠播啊!”
“世子爺過獎了。”盧胖子趕緊再次行禮,誠惶誠恐的說道:“卑職一切的一切,都是王爺和世子爺賜給卑職的,卑職不敢忘本!”
“盧大人果然是父王誇獎的人,說話真是得體。”吳應熊再次大笑,又一把拉起盧胖子,親熱的招呼道:“快,到家裡去坐,我已經叫人安排好了酒宴為你接風洗塵。你這次來京城就別去雲南驛館住了,就住在我家裡吧,還有的僕人和隨從,也都住在這裡,我叫人單獨給你們騰一個小院。”
“謝世子,謝謝世子,卑職真是不敢當。”原本就料定自己必然要住在吳應熊家裡的盧胖子連聲道謝,趕緊讓肖二郎和劉真等人搬執行李,跟著吳府下人去安排住處,盧胖子自己則滿臉恭敬的跟著吳應熊等人去混吃混喝——如果天下的胖子都象盧胖子這樣,不到兩個時辰時間裡大吃大和兩頓,那麼天下的郎中們倒是有得是銀子賺了。
被吳應熊一路領進了吳府二門,曲曲折折的長了片刻,盧胖子被吳應熊親自領進了一座敞亮的花軒之中,乘著僕人們忙碌張羅宴席的空子,吳應熊給盧胖子引見自己身後的兩個男子,先指著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說道:“盧大人,給你引見一下,這位郎延樞郎先生,是本世子重金禮聘的師爺,很有學問的一個人,本世子的公文書信,都是他代為署理。這幾天在京城裡如果有什麼事,大人你對他說和對我說都一樣。”
“郎先生好。”盧胖子行禮,知道吳應熊這是在給自己引見心腹。那邊郎延樞微笑還禮,態度也還算和藹。
“這一位大人就了不起了。”吳應熊又指指另一個辮子花白、少說也有六十來歲的老年男子,微笑說道:“這位林天擎林大人,曾經先後擔任過湖廣、雲南和陝西三任巡撫,順治六年大清第一次開科取士,狀元劉子壯和榜眼熊伯龍就是出自他的門下。”
“原來是卑職當年的父母官到了,卑職盧一峰,叩見老中丞。”盧胖子露出些驚訝加驚喜的神色,趕緊向林天擎打千行禮,心裡則在嘀咕,“當過三次的巡撫林天擎跑來吳應熊這裡,看來這個老東西應該和祖澤溥一樣,不是吳三桂的老相識就是吳三桂的老相好了。”
“盧大人快快請起,老夫卸任多年,那還敢當得起你如此大禮?”林天擎笑眯眯的也是去攙盧胖子。
“當得起,怎麼當不起?”吳應熊插口笑道:“盧大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林世叔雖然卸任數年,但現在雲南巡撫袁懋功任期已滿,即將卸任,九卿科道都在舉薦林世叔他老人家重新出山,再次擔任雲南巡撫,到時候盧大人你如果不想在刑名錢糧上被人穿小鞋子,現在可得先把我林世叔他人家的馬屁拍好。”
“原來是下官的直系頂頭上司到了啊?!”盧胖子故作一驚,湊趣似的再次跪下,畢恭畢敬的行禮說道:“卑職盧一峰,叩見本省巡撫林中丞,中丞大人萬福金安——中丞大人,卑職以後不用穿小鞋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吳應熊和林天擎、郎延樞三人都得盧胖子逗得開懷大笑,林天擎也頗為幽默的擺擺手,說道:“盧大人請起,念你對本中丞恭敬有加,今後這小鞋子,你不用穿了。”
說罷,林天擎帶頭大笑,吳應熊和郎延樞笑得更是大聲,盧胖子也滿臉憨厚的跟著傻笑,賓主盡歡,倒也算是其樂融融。這時,吳府下人也已經將酒席擺好,吳應熊邀請眾人入席,結果林天擎自然坐了首席,吳應熊坐主席,郎延樞本想讓座,末席卻被眼明手快的盧胖子搶了過去,郎延樞笑笑,便坐了次席。見此情景,吳應熊心中不由有些驚奇,心道:“劉玄初劉老頭持才自傲,犟了一輩子的脾氣,臨了臨了竟然還能教出盧胖子這麼一個油滑精乖的學生,倒也算得上奇事一件。”
酒過三巡,互相敬酒客套之後,吳應熊少不得問起盧胖子路上發生的事情——吳三桂一家的情報網雖然比不上康小麻子鰲老頭,但也不至於連尚可喜女兒遇刺那麼大的事都無法偵知。而盧胖子當然也不會蠢到在吳三桂長子面前耍花槍自找麻煩的地步,大概的地方也都老實招了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