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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和傅弘烈案子這麼複雜,又這麼神秘,鰲拜一黨十有**是聞到了什麼味道,準備把盧一峰這個關鍵人物,弄清楚這件事的真相,進而利用這個案子大做文章,削弱朕的威信——老東西,早就已經對朕親政收權的事不滿了!”
介紹完了這個複雜情況,小麻子又十分苦惱的說道:“你自己說,在這種情況下,朕如果批准了你逮捕盧一峰,能瞞過鰲拜一黨的眼睛?抓到了你怎麼審?審完了朕怎麼收場?”
“他孃的,這個死胖子真他孃的命好!偏巧趕上了這種複雜情況,主子不得不投鼠忌器了!”孔四貞心中憤憤不平,對盧胖子的好運氣既是痛恨,又是妒忌。無可奈何之下,孔四貞只得問道:“皇上,那麼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查了?”
“查是當然要查,但不能現在查,也不能直接查和公開查。”小麻子惡狠狠的說道:“太皇太后曾經教過朕,為了一些事情,聖君可以吃虧,甚至可以吃啞巴虧,惟獨不能吃不明不白的虧!吃了虧還鬧不明白為什麼吃這個虧,那就不是聖君,是昏君!這件事朕就交給你了,除了不能讓第三人知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用多少時間,都得給朕查個明白!”
“遮,奴才遵旨。”孔四貞恭敬磕頭,又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這件事既然一定要查過明白,那奴才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從盧一峰身上下手,因為這件事的三個當事人,一個是平南王府的小格格,奴才想查也沒法查,另一個是盧一峰的心腹,隨時不離盧一峰左右,還未必知道詳情,所以奴才沒辦法,也只能在盧一峰身上下手了。”
“那你就拿出你的得意手段,想個辦法接近盧一峰,想辦法從他身上查起吧。”小麻子對孔四貞倒是相當信任,知道她對付男人最為拿手。轉念一想之後,小麻子又說道:“四格格,朕如果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對盧一峰好象十分欣賞的嘛,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針對他了?”
“回皇上,奴才之前確實非常欣賞盧一峰,還不止一次在奏摺中誇獎過他。”孔四有些尷尬,答道:“可是現在,現在……。”
“現在因為他的事,你失去了兩個忠心耿耿的奴才,所以你恨上了他,是不是?”小麻子一針見血的追問道。
“回主子,奴才確實有這麼一點小心眼。”孔四貞倒以老實,直接就磕頭認罪,末了,孔四貞又說道:“除此之外,奴才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感覺這個盧一峰盧胖子絕對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越來越覺得看不透他,總想著把他殺之而後快。”
“不至於吧?”小麻子隨便口說道:“朕今天微服和盧一峰見了一面,也談了幾句話,覺得這個奴才對朕和對朝廷還是忠心耿耿的,事事處處都以朕的江山社稷為重,還很有幾分才具和膽識,算是人才難得。你怎麼能因為個人感覺不舒服,因為他無意中牽涉進了你奴才喪命的案子,就想殺掉這樣的忠臣能臣呢?你可不要忘了,福建這件事,是你首先做得不地道,盧一峰無辜牽連進去而已。”
“奴才知罪。”孔四貞磕頭,又說道:“既然皇上如此欣賞盧一峰,那麼奴才日後在查案的同時,爭取替主子把他從吳三桂手裡籠絡過來,讓他為主子效命。”
“不是日後,是儘快,最好在十天之內!”小麻子頗有威儀的說道:“御前財務會議將於大年初二在京城召開,討論明年的三藩軍餉開支,可就在這種關鍵時刻,三藩要求加餉的奏疏竟然接二連三的送到京城,吳三桂老東西又奏報說本已剿滅的馬乃營土司餘黨又在雲貴境內蠢蠢欲動,有死灰復燃的跡象,要求增加雲貴的軍餉預算,以備不測!”
“還有你那個丈夫孫延齡。”說到這裡,小麻子火上心來,忍不住指著孔四貞喝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調教他的?這個孫延齡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上表朝廷,說是廣西、雲南和貴州三省交界處盜賊橫行,前明餘黨肆虐,也要求朕給他增發軍餉,以便剿滅!這傢伙是吃錯藥了,在這種時候上這樣的奏章,不是幫了吳三桂老東西大忙麼?”
“回主子,孫延齡是瞞著奴才上這道奏章的。”孔四貞哭喪著臉答道:“後來奴才知道這件事後,去找孫延齡算帳,誰知他竟然說他這麼做,是為了給廣西的將士撈一點好處,樹立奴才和他在廣西軍隊中的威信,更好的替主子控制廣西,奴才也就沒法子發作了。”
“他給廣西將士撈好處,就要朕掏腰包?”小麻子大發雷霆,咆哮道:“他想加點軍餉,看在你的面子,朕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可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要求軍餉?朕為了削弱吳三桂對雲貴的控制,今年好不容易剝奪了他的雲貴地方政務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