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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胡言亂語!”祖澤溥也是滿頭大汗,指著盧胖子吼道:“傅弘烈他們真這麼說?你有沒有聽錯?”
“卑職敢拿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沒聽錯。”盧胖子顫抖著答道。
“小的也聽到這話了。”肖二郎哽咽著說道:“他們中間還有人說,還要把小的衣服也扒了……。”
“小格格,這是真的嗎?”祖澤溥不敢怠慢,趕緊又轉向尚婉欹問道。
尚婉欹的小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只恨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答應盧胖子說這樣的話,但考慮到傅弘烈和楊國泰確實是打算這麼做,還故意玷汙自己的清白名聲,繼承得有尚家殘暴血統的尚婉欹恨上心來,輕輕的點了點頭,承認確有此事,又用蚊子哼一樣的聲音說道:“世兄,祖大人,請你們一定要為小女做主,小女都……都沒臉見人了!”
“狗日的孔四貞!”祖澤溥也是忍無可忍,跳起來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上表!上表!老子這就上表,彈劾孔四貞這個臭婊子!”——順便提醒一句,孔四貞的這個毒計如果在福建地盤上得逞,身為福建總督的祖澤溥肯定也跑不掉干係。
“盧一峰,那你和小格格後來是怎麼逃出他們的毒手的?”施琅緊張問道:“還有,傅弘烈和楊國泰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小子,活該你找死,由你來問這話,一會你的嫌疑就更大了。”盧胖子心中冷笑,嘴上卻滿是天真的說道:“施軍門,可能是卑職和小格格好人有好報吧,就在傅府臺他們準備撕小格格衣服的時候,野地裡的黑暗處,忽然又來了十幾個個黑衣人。”
“又來了一幫人?”耿精忠大吃一驚,心說這事還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忙又問道:“然後怎麼樣?繼續說,越細越好,各位大人都不要打斷他!”
“那幫黑衣人個個都有武器,隊伍還很整齊。”盧胖子回憶著說道:“上來以後,一個黑衣人大笑著說道:傅府臺好興致,偷走了我們主子的東西,不急著逃回潮州,竟然還在這裡享……美女。”
“看到那些黑衣人,傅府臺這邊的人也全部拿起了武器,傅府臺有點慌張,說:你們這幫叛逆本事還真不小,竟然有本事找得到本官。你們說吧,事情想怎麼樣?”
“那個黑衣人又說:事情想怎麼樣?老規矩,我們主子給你三千兩銀子,把東西還我們主子,不過銀子我們沒帶在身邊,你先把東西還我們,過後我們軍門會把銀子送去潮州交給你。”
“對了,那個黑衣人好象還說什麼只要把東西交給他,傅府臺和他們的生意……,海上生意!可以照舊。”
“傅府臺笑了起來,說:這麼要緊的東西,你們主子才出三千兩,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那黑衣人有點發火,具體怎麼說的卑職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大概意思是罵傅府臺不夠意思,這一年多來,從他們軍門手裡撈到了這麼多銀子還不滿足,竟然還利用他們主子對傅府臺的信任,偷走了他們主子最重要的東西,擺明了是想要敲竹槓。對了,那個黑衣人還威脅傅府臺,如果傅府臺不把東西交出來,他們就要不客氣了。”
“這時候,傅府臺大笑起來,說東西這麼重要,他怎麼敢隨便帶在身上?還說東西已經被送回潮州去了,要想拿回去,一萬兩銀子一兩都不能少!否則的話,他寧可和那個什麼主子同歸於盡,也絕不會交出去。”
“說完了這些話後,那夥黑衣人好象是真的急了,就拔刀拔槍打了過來,傅府臺他們也拿起武器和他們拼命。乘著這個機會,卑職的家丁肖二郎用一把斷刀割斷了卑職手上的繩子,卑職也割開他和小格格手上的繩子,就帶著小格格乘亂一起跑了,那夥黑衣人朝我們開了幾槍,二郎就是那時候中的槍。不過他們打得太激烈,抽不出人手來抓我們,卑職和小格格就乘亂專挑黑的地方跑,然後東轉西轉,最後不知怎麼轉到了少林寺裡……。”
盧胖子滔滔不絕說著的時候,旁邊的四個書辦都在運筆如飛的記著,而耿精忠和祖澤溥等人則無比緊張的仔細聽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直到盧胖子完全說完,耿精忠和祖澤溥等人才又互相交換一個眼色,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疑不定。耿精忠怕自己遺忘,又拿來書辦的口供和祖澤溥仔細看了一遍,這才又轉向尚婉欹沉聲問道:“世妹,真是這樣的情況?”
尚婉欹點點頭,輕聲答道:“當時小妹被嚇得魂不守舍,中間還昏過去一次,但記得的,都和盧大人說的一樣。”
“你!”耿精忠又往肖二郎一指,要求肖二郎做證。
“是這樣。”肖二郎到底不愧是盧胖子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