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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這個可能。”小麻子點頭,又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以這封書信的重要程度,傅弘烈既然拿到了它,就應該放棄刺殺尚可喜女兒的任務,優先保證把這封書信送到朕的手裡,可是這個狗奴才不但沒這麼做,還把這封書信藏在了身邊,帶著這封信繼續去刺殺尚可喜的女兒!這足以證明,傅弘烈這個狗奴才根本就沒打算把信獻給朕或者交給孔四貞,而是打算利用這封信當搖錢樹,從臺灣鄭逆或者施琅狗賊手中勒索鉅款!這個狗奴才,朕要誅他九族!”
“不錯,這個可能性相對是要大點。”孝莊點頭,又沉吟道:“如果這個假設成立,接下來的事就好解釋了,傅弘烈在刺殺尚可喜女兒期間,因為盧一峰和他的四個家丁恰好那天沒有吃飯,出了這個意外,所以沒能順利得手。其後他追殺盧一峰和尚可喜女兒的時候,又偏巧遇到、或者偏巧被施琅派出的殺手追上,結果死在施琅部下的手上,盧一峰和尚可喜的女兒也靠著這個意外,順利逃得了性命。”
“應該就是這樣!”小麻子一揮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從盧一峰和尚可喜女兒的口供中可以看出,傅弘烈那個狗奴才沒有對施琅的走狗說真話,騙他們說這封書信已經被單獨送回潮州了,施琅的走狗們信以為真,殺了他以後沒有搜他的身,這封信才僥倖保留了下來!這也是我大清的列祖列宗保佑,讓朕看清楚了傅弘烈、楊國泰和施琅這些狗奴才的真面目!”
“皇上,你不要急著下判斷。”孝莊搖頭,說道:“這事還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封書信其實只是臺灣鄭逆的反間計,栽贓嫁禍到施琅身上,借我們的手除掉施琅。”
“是有這個可能,所以孫兒才沒有立即下旨殺施琅的頭。”康熙點頭,又說道:“孫兒打算把施琅押進京來,讓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嚴加審訊,不知祖母以為意下如何?”
“傻孩子,你怎麼這麼糊塗?”孝莊微笑說道:“這種事,能公開審訊麼?你交給了刑部都察院,信上這些事情不就讓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
“哎呀!”小麻子一拍額頭,懊惱道:“孫兒真是氣糊塗了,怎麼忘記了這點?”
“皇上,奴婢認為可以把施琅交給孔四貞。”蘇麻喇姑柔聲建議道:“孔四貞是這方面的行家,人又可靠,把施琅交給孔四貞審訊,保管誤不了事。”
“不用了。”孝莊搖頭,說道:“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管施琅是不是被冤枉的,這個人都不留了,必須除掉。至於祖澤溥和劉秉政,他們都是聰明人,平時也算忠心,找個由頭給他們和他們的家人一點甜頭,這兩條聰明的老狗也會乖乖閉嘴了。”
“祖澤溥和劉秉政的事沒問題,孫兒已經親政了,找個由頭交代下去就行了。”小麻子答應,又為難道:“可是施琅……,如果他真是被冤枉的,那朕可就要痛失一員水軍良將了,還會寒了其他臺灣降人的心啊。”
“皇上,事情到了這一步,顧不了這麼多了。”孝莊緩緩說道:“你想想,你父皇秘密出家,還有你秘密訓練少年侍衛準備對付鰲拜,這麼機密的事,光靠臺灣鄭經手下那幫逆賊,能刺探得去麼?歸根到底,還不是官居一品的施琅嫌疑最大?不趕快殺了他,瓦解他的密探組織,這宮裡的機密還得洩露出去多少?這施琅如果不是逆賊還好,如果他真是逆賊,又讓他在審問查辦期間矇混過關,這事越鬧越大也就算了,我們祖孫晚上在皇宮裡睡覺還敢閉眼麼?”
“所以說,施琅必須得殺。不但要殺她,他的全家和他在軍隊裡的心腹,也必須得殺。”孝莊語氣平靜,吐出來卻句句都是誅心之言,“施琅是水師良將不假,可是你皇爺爺(皇太極)當年少的阿敏、杜度和莽古爾泰這些,那個比他差了?少了施屠夫,就得吃混毛豬啊?”
“孫兒明白了!”小麻子飛快點頭,又咬牙切齒的說道:“孫兒這就下旨,讓耿繼茂和耿精忠父子負責查辦施琅,緝拿施琅全家及其黨羽,不管用什麼罪名,都要把他們殺了,全殺了!”
“做得對,耿繼茂和耿精忠這麼急著就把這些東西送來,其實也含著想殺施琅的意思——否則的話,他們怎麼連施琅的口供都不問上一份?他們這麼做,十有**是盯上施琅手裡的水師了。”孝莊點頭,又冷笑道:“不過這對父子也還算聰明,透過秘密渠道直接把這些東西送到了皇上面前,證明他們父子還是向著皇上你的,否則的話,如果他們把這些送給鰲拜,那麻煩才真叫大了。殺施琅,讓耿精忠代為統領水師,也算是給他們的一個獎賞吧。”
“福建水師?”小麻急了,忙說道:“祖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