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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拔出刀來時,楊國泰心口飈出鮮血,淋滿盧大胖子一身,盧胖子卻仿若不覺,掉轉頭又是一刀插進已經昏迷不醒的傅弘烈小腹,狠狠一劃拉,幫助這個大漢奸結束痛苦。這才扔開鋼刀,拍打著身上手上的鮮血,象沒事人一樣對陳近南微笑說道:“陳軍師,可以了,咱們進禪房吧。”
陳近南當然不是沒見過殺人,但是象盧大胖子這麼連殺兩人還輕描淡寫的,陳近南還真是很少見到——當然了,如果陳近南知道盧胖子是第一次殺人,那一定會更加傻眼的。不過饒是如此,陳近南也不禁嘆了口氣,說道:“盧大人年紀輕輕,竟然就這麼殺伐果斷,在下佩服,佩服。”
嘆罷,陳近南對智恒大師交代了一句,“蔡大哥,這裡拜託你了,務必不能讓一個韃子走狗逃下山去。”智恒大師合掌答應,陳近南這才向盧胖子做了一個邀請手勢,把盧胖子請進之前的方丈禪房,自己也跟了進去,留下三百多號天地會好手在院子裡繼續欺負傅弘烈和楊國泰帶來的三、四十個清兵。
進到房裡,陳近南親自拿來兩個蒲團,先讓盧胖子坐下,自己也盤腿坐到盧胖子正對面,這才微笑著問道:“盧大人,現在應該告訴陳某你的真正身份了嗎?在下冒昧揣測,你應該不只是一個普通西選官那麼簡單吧?”
“陳軍師,十分抱歉,這點你猜錯了。”盧胖子搖頭,苦笑著說道:“其實在下並沒有任何特殊身份,實實在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西選官,唯一不同的是,在下這個西選官的抱負志向與你一樣,都是希望驅逐韃虜,光復中華,還有就是反清復明。”
“你真只是一個普通的西選官?”一向看人很準的陳近南有些驚奇,仔細打量一通盧胖子發現不象作偽後,陳近南這才又試探著問道:“盧大人,你親自手刃滿清走狗傅弘烈與楊國泰,證明你確實是一個有著反清復明理想、驅逐韃虜抱負的人,也確實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漢子,熱血男兒!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屈身侍賊,到大漢奸吳三桂麾下做一個萬人唾罵的西選官呢?而且西選官同時還是滿清韃子的官員,等於就是背上雙重漢奸的罵名,盧大人難道連這點都不明白?”
“陳軍師,驅逐韃虜和反清復明有很多種手段。”盧胖子非常誠懇的說道:“學習黔國公沐公爺以身殉國是一種;象陳軍師你一樣,在臺灣幫助國姓爺起兵反清也是一種手段;還有象姜維一樣,屈身侍賊借賊滅賊也是一種手段;還有一個手段,就是象孫悟空一樣,鑽進敵人的肚子裡去攪得天翻地覆,也是一個法子。”
說罷,盧胖子又微笑著補充一句,“再說了,陳軍師剛才也發現了,盧一峰是滇中大理人,在那種地方出身,在下除了眼下的法子,還有其他的法子嗎?”
“這倒也是,現在雲南和貴州都是由吳三桂一手掌握,你除了選擇暫時投靠於他,確實沒有其他出人頭地的法子。”陳近南並不是一個迂腐不化的人,很快就點頭贊同了盧胖子的手段。
交談間,禪房外的打鬥聲已經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南少林的智通與智恆兩位大師也聯袂進房,智恒大師向陳近南說道:“陳總舵主,傅弘烈和楊國泰帶來的二十六人已然全部拿下,一個都沒跑掉,如何處置,請總舵主示下。”
“智恒大師,象這些韃子走狗,能留活口麼?”盧胖子搶著說道:“當然是全部做掉,永絕後患。”
“全部做掉?”智恒大師橫了盧胖子一眼,哼道:“說得容易,加上昨天晚上抓到的俘虜,一共三十多條人命呢。”
“當初滿清韃子揚州大屠殺的時候,又有多少人命?廣州、大同、江陰、嘉定、崑山這些大屠殺呢,又有多少人命呢?韃子又可曾心慈手軟過?”盧胖子提高聲音,惡狠狠說道:“對待韃子、漢奸和蟎清走狗,就應該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心慈手軟,到頭只會害了自己,害了更多無辜的華夏百姓!”
智恒大師啞口無言,陳近南則緩緩說道:“蔡大哥,盧大人說得對,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不能心慈手軟。依我看來,我們就按盧大人說的這麼辦吧。”
“那好,依總舵主吩咐。”智恒大師無可奈何的答應。
“蔡大哥?”盧胖子楞了一楞,也是試探著問道:“智恒大師,莫非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蔡九儀蔡拳師?廣東反清復明的早期領袖之一?”
“你竟然知道老衲的俗家姓名?”智恒大師比盧大胖子更加吃驚。
“蔡大俠的鼎鼎大名,名震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盧胖子搬出老花招敷衍,微笑說道:“在下也是久仰蔡大俠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