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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時分,左浩讓天君回去再自行領悟,有些東西,就算再說再教沒有悟性那也是對牛彈琴,放走了天君,一個人留在山外,他飄然漫步樹林間,突然對著黑影方向說道:“道友,出來吧。”
一個有些蒼老的老者走了出來,呵呵尷尬一笑,說道:“抱歉,偷窺你們的談話實屬不該。”
“也沒什麼可保密的東西,但聽無妨。不過,敢問道友可是梵谷中人?有何貴幹?”左浩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
“不錯,在下本就是梵谷之人,這次只是來見一個故人。”這老者開口說道。
既然是梵谷中人,這裡本就是梵谷的領地,也自然不再存在侵犯一說,雖然失禮在先,但這人說話也還客氣,不至於把關係弄僵,說道:“你我素昧平生,是來看我徒弟天君的?”
“天谷左浩不僅修為了得,而且絕頂聰明,不錯,我是來打探一件事,不過,幾乎可以確定下來了。”這老者說道。
“什麼事?敢問道友尊姓大名。”左浩追問道。
“呵呵,煩勞轉告貴徒,就說福伯靜候他爭霸大會佳音,希望他再接再厲,來日再見。”福伯道出真實情況。
“你為何不親自告知於俐
”左浩不解的問道。
“我怕到時候他纏著我,也許這對他更是一種激勵。”仰望幽黑的夜空,弦月已早早躲進了翳雲中,他淡淡道說完,一個轉身便飛了出去。
左浩只原地看著她離去,並未阻止,只是他追隨上山的目光中,泛動著難測的幽芒。
第二日,天氣依舊明媚,天君靜想了一夜,只有些許收穫,但對幹現在的他來說只是難能可貴了。
畢競孤獨一人躑躅在清苦、枯燥的修仙道路,遍地荊棘叢布、深溝險壑,危險無處不在。一不小心,便會摔得個粉身碎骨、命喪異界。寂寞悽苦像噬心的魔鬼,無時不刻在侵蝕他的性情,折磨他的心靈,只是他惘然不知而已。
“天君,我和左浩師叔正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剛巧出來!”璇璣遠遠喊道。
天君正想著心思,目光所及,不足丈許範圍,渾然沒有看見石道盡頭拐角處,快步走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啊,師傅,璇璣,他們兩個呢?”天君猛然反應過來,微笑著,衝他們打招呼。
“怎麼樣,昨晚上還打?瞧你臉色紅潤,笑逐顏開,定然頗有收穫吧?”左浩幾個健步,與迎面而來的天君匯合,關心的問道。
“好了,早點出去吧,今日賽事又有些改動,沒想到你閉關有些久,我差點親自去叫你。”左浩急忙說道。
“哦,又有什麼改動?”璇璣不解的問道。
“只是為了讓梵谷的眾多弟子能更好的領悟修仙之道,所以決定一場一場來,抽籤早些時候已經結束,你們過去自然一切明瞭,金勳與風靈已經前去打頭陣去了。”左浩說道。
“是,師傅,那我和璇璣馬上過去。”天君怕耽誤不得,急忙拔腿前行。
“慢,天君。”左浩頓了頓,有些猶豫的說道:“有件事,我經過深思熟慮,還是告訴你為好。”
“師傅,什麼事如此猶豫不決?”天君有些納悶的說道。
“昨晚有個叫福伯的人讓我代他託了中話,說他們一切安好,讓你無憂,有事比賽之後再說。”左浩道冉了原委。
“什麼,福伯?”天君語調頓時大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往前走了兩步,“只有他一個人嗎?還有別的人嗎?”
看著天君有些情緒激動的樣子,左浩有些暗自後悔這麼急著告訴於他,不知是福是禍,但還是老實說道:“只有他一個人,昨天曾偷偷看了你一眼便走了,只囑咐你好好比武。”
“好,好,真的太好了……”天君頓時有些語無倫次,讓兩人看得更加莫名其妙。
時間倉促,天君心情又有些亢奮,和璇璣一路小跑直接直奔會場而來,大老遠便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你們兩個真是墨跡,再來晚一些乾脆棄權得了。”金勳有些悶悶的說道。
“金勳師兄,你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悶氣?,1天君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被淘汰了唄。”風關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這麼快?我們剛剛來就結束了一場比試了?”璇璣悶悶的說道。
“有什麼快不快的,你看看都什麼日頭了,就你們兩個恩愛,把如此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金勳心中還有氣憤,雖然明知道技不如人,但對於這在天谷之中的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