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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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強心劑了。玉秀看了她嘴角邊漸濃的笑意,心裡很不舒服,都是姐姐一手主導了這件事情,現在你當然笑。
我們以後怎麼辦,多了一位太太,在京裡住的只有那位庶出的左氏了。一個小老婆生的,也當別人的正房太太了。
玉妙也忍不住了,當然是衛氏。她無法掩飾自己的歡喜,喊若花來:“去看看錶哥在哪裡睡?”
若花不明白,看了玉秀,就這麼一會兒,姑娘就神采奕奕的,一會兒睡不著,看誰擔著去。還不是我。
玉秀想錯了,對玉妙笑道:“請姐姐作主,讓父親回來過年吧。”纏著不讓回家的人,能好到哪裡去。
玉妙笑眯眯地對若花笑,若花只能去看。過了一會兒就回來了:“王爺在書房裡,已經睡下了。姑娘明兒再說吧。”
明天表哥說去軍中,指不定會走得早。再說今晚不問,我就睡不著了。玉妙還是笑眯眯地對若花道:“幫我換衣服,我有話要對錶哥說。”
我一定要去問一下。在這裡不方便問,玉秀迴避到裡間,能聽到。
若花最頭痛最痛恨的就是在玉妙該睡該吃的時候來影響來打攪,凡是有這樣的人通通是和自己過不去的。
若花只能去取衣服,穿得多多的,深更半夜的了出去病了以後都不要來走動。怎麼不學那位周姑娘,人家早就睡了。
又重新燃了手爐,放了香餅兒進去,等暖和了才給玉妙抱在懷裡。喊起了人,跟了後面送過去。
玉秀翹首盼望著。
夜裡上了凍,玉妙踩在凍得結實的地上,覺得心情很好。
朱喜不高興地看了若花,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這麼晚了你還讓她來。若花委屈地低了頭。
朱宣趕快穿衣服就起來了,這麼晚又是怎麼了?
走出來看了坐在錦榻上的玉妙,先是一笑,穿得象個皮球。兩隻晶晶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唇邊一抹笑容。
沒有受委屈地樣子,為什麼要這麼晚還跑來。
“表哥,”玉妙有些熱了,還抱著手爐,先放下來,還是有些熱,覺得煩躁。
“若花。”朱宣喊了她進來:“穿這麼些,進了門也不脫一件嗎?”一看若花手裡還抱了披風,一笑了之,站起來背過身去。
再回過頭,已經脫了一件衣服,若花又出去了。
“表哥,父親去京裡找衛氏了,你從來也不對我說。”玉妙笑逐顏開。
原來是這件事情。朱宣笑:“你那個時候不理表哥。”還在賭氣。
玉妙一點兒不受影響,還是笑得眼睛象彎月牙,道:“那就是真的了?”衛氏給我的信裡從來不說。
朱宣點頭道:“是真的。但是,能不能成,還不知道。”京中貴女們風流成性,追逐的貴公子又多,衛氏真的不心動?
玉妙完全放了心,她的直覺能成。笑一笑對朱宣道:“如果父親不回來過年,表哥派去家裡的管事媽媽可以在家裡操持她們過年嗎?”
朱宣說:“可以。”
玉妙又放了心,站了起來給朱宣行禮:“多謝表哥費心。”朱宣也站了起來道:“把衣服穿上再出去吧。”
再背過身去,若花進來為玉妙穿好衣服,抱了手爐,穿上披風。朱宣看了這樣一個小皮球走出去,開始在心裡算一算還有多久才能成親,成了親以後就不會這樣了。
祝媽媽相當相當的不高興,覺得若花也有不懂事的時候。我是引導媽媽,我就能說話。
接了玉妙,親自為她解衣服,對身後站了的若花道:“有要緊的話,不能為姑娘傳話嗎?或者請了王爺來。就去這麼一會兒,穿了又脫,脫了又穿,要過年了是想怎麼樣?”
若花就聽著,自己都氣糊塗了。還是玉妙說了一句:“是我一定要去的,不怪她。”
祝媽媽還是說了一句:“千金之子,還坐不垂堂。。。。。。下面就沒有說了。”
若花聽了,祝媽媽也氣糊塗了,第一次當了人這樣說姑娘。
收拾好了,玉妙才對玉秀笑道:“你不用擔心,父親如果有事情不回來,家裡也有人操持過年的。馬上要過年了,我就不方便再留你了,你們掛念著父親,二姨娘也掛念著你呢。明年有時間再來吧。”
然後樂飛飛的去睡覺了。只留下玉秀一個人臉色蒼白的站在了那裡。
朱宣從軍中回來以後,周寒梅與玉秀都走了。一個走得心滿意足,史敬功年齡雖然大一些,見了兩面言談舉止上卻是體貼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