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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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地方可以伏就,只有這一點上,是天性上做不來的,一點兒也不低頭。玉妙有時就想了,東風不壓西風,西風就壓東風,一風壓住了一風還可以有一個平靜。
東風,西風都寸步不讓,這日子就只能爭吵了。想想表哥從接了來,就處處教訓,步步管教。玉妙在心裡嘟了嘴,一開始就存了欺負人的心了。
高陽公主還是聽了這些談論笑。然後就聽了人問玉妙:“王爺有沒有信來,戰場上如何?”
玉妙壓了心裡的不快,比我還擔心呢。一一回答了,大家這才笑散了。
韓國夫人聽了更是不舒服,王爺軍中我至少去了三封信了,一封也不見回,王妃這裡倒是頻頻有信來,想想少年時就與朱宣相識,聽說他訂了親,把他笑得不行:“世子爺平時到處都有人,還說我吃醋,以後有人管了,年紀小小的更應該招世子爺愛才對。”
當時玉妙才出生,朱宣正為了訂親煩著呢,那時與韓國夫人相厚,就不高興了:“你不知道我心裡煩這件事情,母親強壓了我的頭訂了,誰要娶一個那麼小的丫頭片子去。是無鹽是嫫母還不知道。”
韓國夫人更要逗他了,越發的嫣然:“世子爺不要忘了,是太夫人的親戚呢。”
朱宣更不高興了:“報恩一定要訂親嗎?讓我娶,就娶了陪母親去,跟了母親住好了。”後來這位“無鹽嫫母”來了京裡,人人都說長得好。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開演(十八)
第三百五十四章,開演(十八)
去歲韓國夫人會了朱宣,就取笑了:“聽說未過門的王妃是在太夫人房裡住了,王爺果然說話算話。”
當時就碰了一鼻子灰。朱宣本來是躺了在她床上,一聽這話就坐了起來,淡淡道:“是母親的恩親,當然母親帶了。”
然後站起來,道:“我還有事,要先回去了。”揭簾就走了。
韓國夫人傻了眼,當時就哭了一場,後來見了朱宣再也不提南平王妃,還算又能融洽地說上幾句話。
自己心裡尋思了,王爺年紀漸長,人也漸冷,對了舊相識總還有些舊情,心裡就嘆一口氣,算了,再議論王妃,就是議論他的體面,以後這個釘子不去碰了。
今年來了京裡,只會過一次,成了親就沒有再見過,倒是別的狐媚子那裡象有去過,韓國夫人悶得不行,這麼些子人,王爺又出來的少,一人會一次,就要回去了。
趕了去封地上,又總是如對大賓,韓國夫人去過了一次,朱宣在正殿見了她,當然沒有情話可說。
韓國夫人心知肚明,王爺在封地上要體面。只能匆匆回京。朱宣見了她還算知趣,又讓人送了東西給她。
妙姐兒當時剛接了來,正為了趙若南被自己訓了一通。韓國夫人來,是聽說了接了妙姐兒,跑來爭風來了。
朱宣最煩這樣的事情。我妻子是我妻子,你們是你們,妻子在家裡呆了,你們在該呆的地方呆了,沒事找一回子事,要是妙姐兒我就好好教訓她,要是外面這些人生事,不想見了都不見。
然後越來越喜歡玉妙,有時候自己私下裡想了,母親這門親事訂得不壞。小醋山醋海除了有時無端生醋,別的時候乖巧的很,然後就自己樂,在我面前不乖巧也不行。
天天一回來就有人“表哥,表哥”的,這個惹人疼的小丫頭。
韓國夫人從玉妙那裡出來,心裡悶得不行,看了王妃的身子就生氣,一有了喜,王爺再也不出來了,都是王妃狐媚了去。
看那眉眼,哪裡是無鹽嫫母,簡直一個蘇妲已。想想她那麼大樣,人來了總不見起來,一個小商販子家的,嫁了王爺就這樣大模大樣的擺規矩。
韓國夫人才是打翻了醋海,玉妙懷了身孕,王爺才不出來,因為懷了身孕,才不起來迎人,這兩樣都惹到了韓國夫人。
沈玉妙這一會兒又把韓國夫人拋到腦袋後面去了,她在看慕容夫人,對面池畔,是慕容夫人,也在看她。
小蜀王匆匆離了京,兩千兩銀子都顧不上了,朱宣派了輕騎來,同時支援了他一筆軍費銀子,同做違禁的生意相比,當然封地更重要。
慕容夫人認真打量了這位沈王妃,小蜀王對自己還有幾分迷戀,離京前來道別,很是高興:“早知道早就去求了王妃,比求別人要有用的多。”
慕容夫人與晉王的第一步落了空,兩個人對了皺眉:“前面打仗需要人,還能分出兵馬來去蜀地,蜀地局勢一向如此,沒有多壞過,也不見有特別需要這會兒派人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