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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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融融。”
沈玉妙冷了臉,手裡拿了方勝看了朱宣,兩隻眼睛象兩隻黑葡萄,分明是責問了:這還有什麼話說,又抓了一個現形的。
這可不是象是拿到了鳳羅公主的情詩,還會還給表哥。
朱宣低了頭只看了一眼,一點兒內疚的神色都沒有,只是往外面喊了:“讓朱喜、朱壽進來。”外面的小廝們答應了,不一會兒,朱喜、朱壽進了來。
朱宣把裝了方勝的信封在桌面上推了推,面無表情:“這封信是幾時來的?”朱喜、朱壽一進來,沈玉妙當了他們有些難為情,手裡拿了方勝,轉身坐到了一旁生氣去了。
還以為在封地上,不去姨娘房裡就可以放心了。表哥白天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朱喜、朱壽對看了一眼,也是奇怪,都不承認:“奴才沒有送這個進來。”朱宣冷了臉:“那是怎麼進來的?”朱喜與朱壽都說不是。
一旁坐著的沈玉妙越聽越生氣,聽了朱宣盤問完了,朱喜、朱壽出去了。這才站了起來,把手裡信緊緊握了,對了朱宣端正行了禮:“我先回房去了。”再對了表哥,肯定質問他。
氣狠了的沈玉妙一個字都不想對朱宣說。
朱宣還是沒有什麼內疚的樣子,臉上一如剛才。也冷冷道:“去吧。表哥忙完了就回去。”聽起來更有理的樣子。
走出了房門的沈玉妙月下看了手裡的那個方勝,又聞了一聞,月下不高興的走了幾步,突然明白了。停了腳步回身來看了亮了燈的書房,想要回去,又轉身還是回房去了。一面心裡想了:表哥這麼大的人了,還做這樣幼稚少年才做的事情。。。。。。
她既然想明白了,當然步子輕快的回房去了。等表哥回房裡來再和他說話去。
朱宣房裡看信回信,朱喜與朱壽兩個人在房外對看了,都是指責的眼光。朱喜以為是朱壽接的,朱壽以為是朱喜接的。京裡的貴夫人也是會有一些信來,不過這種信都是單獨給了王爺,怎麼就這樣光明正大放到了桌子上,難道不知道王妃時常出入書房。
兩個人心裡都埋怨了對方。對著看了,朱喜才小聲說了一句:“你膽子也太大了。”朱壽立即小聲回了:“是你吧。”
朱喜立即急了:“要讓王妃聽到了,會高興嗎,一定是你,你滿府裡招惹丫頭,是最不怕王妃說的一個。”朱壽這一點風流都隨了王爺去,何況為王爺傳幾封信,從來跑在前面。那些貴夫人的丫頭們,朱壽也從不放過。
招惹丫頭們是不怕王妃說,可是這一件事情上朱壽矢口否認了,態度堅決:“不是我。”兩個人坐下來,心裡還是懷疑了對方,新進的小廝們都不會平白往裡間進。王爺出門去了,朱壽晚上留下來當值。
朱喜還是懷疑了朱壽,看了王爺還在裡面寫信,小聲道:“是你你就承認了吧。兄弟我守口如瓶。”
朱壽急了,道:“真的不是我。”朱喜眼神轉為鄙視了:“你瞞到底好了。晚上是你在家,書房裡別人能隨便進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朱喜與朱壽都是一震,同時看了對方,然後都明白了。。。。。。。
聽見裡面王爺讓磨墨,朱壽進去硯了墨,再出來時,對了朱喜面色都白了,小聲道:“怎麼辦,王妃一定是認為是我放的。你老婆是王妃房裡的丫頭,我又從來不招王妃待見,一定是認為是我。”
朱喜面帶了同情看了朱壽,嘴角邊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事情怎麼這麼好笑。朱喜強迫朱壽認帳:“只有你認了是最好,你也明白,說是我放的,王妃也未必信。你就認了吧。”
朱壽可憐之極,小聲道:“可我,也不願意再招王妃不高興呀。”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的王妃本來就是王爺的掌中寶,朱壽從來知道得罪不起。
朱喜忍了笑,繼續強迫朱壽承擔這件事情:“你不認帳誰認帳呢,你是最合適的人了。”這天大的冤枉壓在了頭上,朱壽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面帶了可憐看了朱喜。與平時沾花惹草的輕鬆相是大不相同。
朱宣本來是想早點兒回去的,一回信就又回到了深夜,這才站了起來往房裡走。
青石甬道上月光微點了,踏在上面漫然回房的南平王心情可以用雀躍來形容了。
是我放,當然是我放的那封疊成了方勝的情信除了是我放的,還能有誰。那是以前收到的一封情信,撕去了日期與落款,南平王親手疊成了一個方勝。
此時月下的南平王,一身雲衣,更顯得飄然出塵了。象個小孩子一樣,臉上露出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