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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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有禁止這一群道學夫子們說話,他自己就是個儒家,可是沈王妃離妹喜還遠著呢。
可是這也說明了沈王妃一意孤行,要上殿理事,大家的一種態度。阮大人有了一個主意了:“王爺既然真的只是傷病了,那麼大家再用些猛藥,或許王爺就會見我們了。”弄不明白王爺為什麼不見我們?
阮大人在家裡日思夜思,反覆推敲了王爺這個人,向來詭詐,他這是何意?他這是何意啊?
好不容易幾年修整的吏治,讓沈王妃理過了,還成個體統嗎?
官員們聽了阮大人說的猛藥,只說了一句:“機會是要等的。”
阮大人陰沉了臉說了一句:“既然不發兵,家丁護院跟了去也是一樣的。我與吳龍頭人多年相交,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說是這樣說,可是阮大人還是很擔心。到了兒子阮大公子去苗寨的那一天,阮大人還是安排了家裡精裝的家丁跟了去了。
阮大公子帶了隨行的官員們,身後是一百家丁,看起來也有氣派,只是當然有些沮喪,如果是帶了兵去,當然更好。
早上空氣是好的,城門剛開,幾個士兵正在換崗,看見這一行大人們來了,都是肅然的。
出了城門,一片新綠,林中有鳥鳴聲,這個時候大家一起愣住了,一棵合抱粗的大樹下,三個人三匹馬駐在那裡。
左邊一個黑臉的小子,臉黑的象鍋底;右邊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三十歲左右,十分的精幹,象是放在哪裡都不出眼一樣。
中間那個人卻讓他們大吃了一驚,面如冠玉,紅唇嫣然,一雙明眸看了他們,嘴裡吐了出來一句:“怎麼才來?”
一從官員們紛紛下了馬,近前來行禮,這位年青漂亮的公子哥兒卻是沈王妃。
沈玉妙一大早起來候了他們有一時了,看了他們落後了,心裡高興,道:“起來吧,我陪你們去。”
官員們俱都是不安了,看了為首的阮大公子,阮大公子急忙躬身道:“苗人爭鬥,乃是險地,王妃不可涉險。”
沈王妃自上殿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些人還會關心自己。她只是說了一句:“不妨事的。久聞阮大公子久居南疆,有你同行,我不擔心。”
她是不擔心,可是別人要擔心,大殿之上看不順眼她在是一回事,她要是出了事情是另外一回事,這些人都擔待不起了。
看了沈王妃上了馬回身皺了眉看了身後的那一百家丁,皺眉道:“這些人是跟去的嗎?”阮大公子看了沈王妃只帶了一個小子,一個護衛就出來了,再看看自己身後這一百家丁,有些汗顏,忙道:“這是送行的,這些人只是來送行的。”
然後回身揮手命他們回去:“送到這裡就可以了,留二十個人跟我,別人回去吧。”家丁們無奈,只能回去了。
一行官員們看了走在中間的沈王妃,不由得佩服她膽子是夠大的,只有阮大公子不時打量了王妃身邊的那個面相普通的人,只是弄不明白他是誰。
阮家裡的花廳上,阮大人在家裡坐立不安的來回走了幾步,阮大公子雖然年紀也有王爺大了,也三十歲了,可是一直是在自己膝下,沒有單獨辦過這樣的差事。
畢竟那位嘎格頭人來勢洶洶,刀槍不長眼睛,阮大人還沒有焦躁一會兒,派去了跟了阮大公子的家丁回來了一多半。
阮大人驚奇了:“大公子呢,你們怎麼回來了?”為首的家丁慌忙道:“又去了一位沈大人,極年青的很。大公子說我們是送行的,讓我們都回來了。”
阮大人細問了一遍,不說話了,沈王妃膽子也夠大的,她又跑去了。阮大人盤問了去的家丁:“沈大人帶了多少人去的?”
家丁回答了:“只帶了兩個人,一個是黑臉的丫頭,一個看了不起眼的人,讓人看他一眼都覺得有些發冷。”
“哦?”阮大人來了精神,細細問了那個人的相貌,這才鬆了口氣。鍾林將軍那個人是鍾林,認識他的人並不多。
阮大人來了精神,讓人備轎子:“我要去王府。”王爺如果不發話,沈王妃使喚不動鍾林將軍的。
朱宣今天沒有暈在了酒中,妙姐兒去了苗寨,鍾林離去了,朱宣雖然是相信他的身手,可是要完全不想著妙姐兒也不可能。
他在書房裡看了一會兒書,站了起來走出去,看了看天氣晴朗,正是妙姐兒喜歡的遊玩的天氣,這個孩子一早走的時候還在猜測了,路上的山茶花有沒有開。
想著妙姐兒,朱宣突然失笑了,難怪說我亦父亦兄,表哥當然是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