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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在寵愛疼愛珠寶美服佳園裡又有誰能堅強得沒有半分心動。何況沈玉妙理當享受這些,她有一紙婚約。
玉妙無聲地哭了,又不能吵到別人。一下子又是四個,都年青漂亮,今年就這麼結束了嗎,明年呢,後年呢,美人贈英雄自古有之。
秦王贏政的母親就是呂不偉為了高官厚祿送出去的。自己足夠討好,可不能保證以後再進來的不比自己心智更成熟,或許還有高明的手段。
我卻沒有,只有一個大了幾歲的靈魂而已。以前也失戀過,至少那個時候還可以選擇失戀,這卻只能接受,永遠是接受,不管前路是什麼。
哭到傷心處,忍不住有輕聲的啜泣聲。玉妙強壓抑自己,抽動了肩膀埋首膝上,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回也行,就那也不能。
春暖一動不動的躺著,也是淚流滿面。姑娘坐在月下,穿了白色衣衫,烏篷篷的長髮鬆散著,象是月下的仙子。
讓姑娘哭吧,春暖自己哭,又要不驚動玉妙,又要細聽外面有沒有人起夜。
自從春暖明白過來,她時時留了心,姑娘竟是長大了,在王爺面前小心謹慎地討好著,姨娘面前小心謹慎的相處著,原來樣樣都是王爺說了算,姑娘只能接著,聽著,答應著。
當然王爺比起別人來是疼愛,可是後來的人呢,會不會一個更比一個強。
可憐哭都不能大聲,只有在這半夜裡一個人輕聲抽泣,那削瘦的肩膀不時的抽動著,讓人心疼。
春暖決定不起來去勸她,免得鬧得動靜大了。主僕兩個,一個人抱膝啜泣,一個人躺了淚水順了面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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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發洩
徐從安看了玉妙,一個上午就不安心,自從上次往窗外看被訓了以後這是第二次。
看到玉妙又捧了腮往窗外看,徐從安板了臉,拿了戒尺走過去,妙姐兒聰慧又學得快,徐從安現在已經不是隻隨便教教的心態了。
玉妙注意到時,徐先生正沉了臉看自己:“站起來。”
玉妙忙站起來,眼睛看了徐先生手裡拎著的戒尺,不會來真的吧。
“手伸出來,伸左手。”
“啪,”戒尺真的打了下來,有些痛,不算太難忍,可是玉妙哭了起來,哭得淚流滿面。
徐從安也知道自己打得不重,打重了王爺還不幹呢。見玉妙這樣哭泣,起了教訓的心。一定是天天被寵得上了天,在家裡也沒有捱過打,這連搔癢都不算,就哭得這樣傷心。
當下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叫了玉妙過來訓她:“越發不象話。值得哭成這個樣子。”
玉妙只是哭,不敢大聲,但是總算可以狠狠地哭上一回了,這下子有理由了。
春暖在外面明白,看先生聲音嚴厲,有些害怕,幸好王爺今天不在。
一轉頭,身後站了朱宣,“王。。王爺。”春暖小聲的叫了一聲。
朱宣走進來,徐從安站起來,到底是自己的學生,怕朱宣再責備。倒先說了:“不專心,打了幾下。”
朱宣點點頭,看玉妙站在桌前,手指絞了手帕,低了頭哭得“吭,吭”的,竟然傷心無比。
朱宣跟徐從安的想法一樣,值得哭成這個樣子,就叫她:“跟我過來。”
徐從安也跟來了,倒為玉妙開脫:“王爺,我已經教訓過了。”
朱宣心裡明白,道:“我不打她。”徐從安才出去。
就象黃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玉妙站在那裡整哭了有一頓飯才慢慢住了哭聲,什麼也不管也不顧了。
朱宣就看了她,到底什麼時候能哭完。
總算哭完了,朱宣道:“抬起頭來。”
玉妙先往後退了一步,才抬起頭來看了朱宣。兩個眼睛紅紅的,已經哭得有些腫了。
“過來些。”
玉妙慢慢走過來。
朱宣從懷裡取出絲巾,為她擦了眼淚。又倒了茶,讓她就手裡喝了,喚了春暖進來:“送姑娘回去吧,明天放一天假。”
看了玉妙出去,朱宣想來想去想不明白,這種借題發揮的哭法是為了什麼?
莊家的人再也不能進來,別人更進不去,新進的易南珍點了點她,也還算安穩,正在想著,朱子才走進來:“王爺,中秋都過了,姑娘什麼時候還搬回府裡來,房子還是原來那一處?”
朱宣倒想起來,是前幾天自己交待他的。點了點頭道:“還是那一處,離我近一點,上學也少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