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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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絲懼意,這懼意比平時管得嚴厲的那種懼意還要深重,又不得不依附他,討他喜歡,覺得自己的位置比餘麗娟那個童養媳只是少了捱打而已。
朱宣,徐從安都沒有考慮到玉妙會有這種心情,想想玉妙的生活比較簡單,幾個閨友,周亦玉那個野丫頭,一個童養媳,一個小潑婦,還有薛夫人。
不應該會有別的情緒才對。過去的富家女子如果不勾心鬥角,後園裡種種花也可以過一生。
妙姐兒當然不用勾心鬥角,跟誰鬥呢,也沒有對手。
再加上兩人,朱宣是呵護得嚴密,別看我放鬆了,你做什麼我不知道,跟的人敢不來回。
徐從安是一心想把玉妙教成才女,完全有這個資質。淮陽郡主薄有才名,徐從安要讓玉妙比淮陽郡主還要有才。
再說王爺閒時詩酒自愉,妙姐兒要是一個字也不認識,失寵是遲早的事情。想想王爺亂批詩經,徐從安就想笑。
一開始朱宣頻頻邀請了徐從安來,說不能辜負了玉妙的歪理辨才,讓她的辨才上點正道吧。
徐從安就猜了出來,王爺是不喜歡以後的妻子與自己談不來。
來了以後看玉妙恁般乖巧,王爺這麼的寵愛也沒有慣出了格。平時王爺該去哪個姨娘房裡,妙姐兒居然一點也不關心。疼的時候道謝,觸怒的時候小心,一點兒也不象是沈家出來的。
側面打聽了一下,對兩位姨娘也是客客氣氣。
最早發現玉妙不簡單的其實是徐從安。是個女人都會嫉妒,都想專寵,哪怕只有一次。只有妙姐兒一平如水,一次也沒有過。徐從安有時自我得意一下,這與我的教導是有關的。
玉妙又偷偷地落了一回淚,豪門深似海,這才是冰山的一角吧。若花沒有勸她,反而起來陪她坐了,勸她不要為沈家姨娘們生氣。
若花以為玉妙是為了丟了面子生氣。再聰明伶俐,若花這一次也猜不到。
朱祿高興得不得了,請了朱福,朱喜,朱壽一起去吃飯,也當為朱壽餞行。京裡書房沒有人是不行的,朱壽就要回去了。
朱祿現在跟了玉妙,所以去不了。朱福更開心,酒喝了幾杯笑道:“現在你們知道了吧,我年年去看姑娘,受了這些人多少鳥氣。今天才是解氣呢。來,喝一杯。”
福祿壽喜當然不會看不起玉妙,王爺現在捧著如鳳凰,難道自己找不是去,四個心腹小廝是朱宣一手教出來的,亦父亦兄,又是主子。
只有玉妙自己憂心。
好在第二天下午,聽了一個好訊息。薛夫人特地跑了來告訴玉妙,笑得喜滋滋的:“麗娟的那位未婚丈夫小三,親自來我門上賠不是,把麗娟接回家了。”
玉妙只覺得不妥,只有薛夫人笑:“我說對了吧,他慢慢就老成了,就會對麗娟好的。我們都是白操心了。”
玉妙只問了一句:“那一次我們幫了她一些銀子,她都帶回了家裡?”若花就給了一百兩。
薛夫人笑道:“她還能往哪裡帶,難道我留下來替她管不成。”又安慰玉妙:“你想的也對。等我問過麗娟,我一個月的月錢現在也沒有處花去,如果每個月花點錢能為麗娟買個清靜,我願意支付這筆錢。”
見玉妙還是戚然的神色,和她開玩笑:“我沒有,再來問你借好了。那位胡姬李英華說了,你隨便一件首飾,就可以買幾十座她那樣的酒店了。”
玉妙苦笑了,這話更傷害了她,我在朱宣面前都成了什麼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位置。好象一隻金絲鳥,平時又要聽話,他想聽啥就唱啥。
薛夫人見她還是不高興,笑道:“你放心,就算是你的首飾都是上了冊子記錄著的,保不齊你摔碎塊玉,鑲的珠子不牢掉一顆下來,我就撿了去。”
玉妙這才一笑,想起來自己在京裡碰碎了玉帶環,朱祿還巴巴的撿了去讓匠人磨了又送回來。當時覺得朱祿做事謹慎,太過於小心了。
後來對朱祿瞭解了,今天想起來,明白那塊玉應該是值錢的。不然朱祿不會放在眼裡。
玉妙一笑,朱祿那麼勤謹,也應該賞他。哪天回了表哥,好好地賞他點東西。又是表哥,唉,我現在離了他寸步都難行。
因說了明天為沈居安擺宴,薛夫人也早就知道了是為沈老爺必姻。因聽說來了,就要去見一見,總是玉妙的父親。
玉妙見了她穿得正裝跑過來,明白是有備而來,就讓人請了沈居安來。
薛夫人見了沈居安,才發現自己弄錯了一件事,自己有封誥,為了表示鄭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