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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進來,“阿姐,阿姐,白馬出事了。”
程錦面上疑惑,寧兒見到旁子瑜在側,方才匆匆行了一個禮,“子瑜公子。”
而後卻是急匆匆道,“阿姐,白馬似是瘋了一般。”
程錦皺眉,只與旁子瑜道,“師兄,我去看看。”
之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匆匆而去了,白馬的異常她並非沒有發覺,鄔終別院其實就只有兩匹馬,昨日踏雪被她帶了回來,今日再看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可白馬卻是今日她與楚睿那一陣尷尬之後帶回的。
旁子瑜自是跟在她後邊往馬廄而去。
馬廄之中,踏雪雖是安然無恙,可是白馬卻是煩躁異常,用力撕扯著韁繩,程錦匆匆趕來,馬廄旁邊站著幾個閒雲山莊的子弟,不知所措,畢竟這是程錦從楚睿那兒帶回來的馬兒,輕易不能動。
踏雪與白馬是一公一母,也不知是自然界中動物之間的本能還是別的原因,雖是白馬煩躁幾近瘋狂,但是踏雪卻是站在白馬的身邊,似乎是呈一股守護之勢,因而,周邊的人自是不能接近白馬。
程錦趕過來的時候,只聽得白馬似是嘶鳴一聲,看向她。
有時候,動物對於人的靈性,會讓你覺得它們比人更好。
眾人見程錦過來,皆紛紛看向她,似是終於找到了可以解決這一處麻煩的人。
白馬異常煩躁,雖是有韁繩拴著,只怕此時已經揚蹄而去,它在不斷嘶鳴,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
程錦自是小心,畢竟動物不同於人類,這樣的情況之下,只能小心。
旁子瑜自是在後邊趕來了,見程錦上前查探,只開口出聲阻止,“錦兒小心!”
程錦回頭,“師兄,沒事,踏雪不會對我如何。”
她不顧反對,說著已經往白馬而去,旁子瑜自是不會讓她一人面對,只隨著她走上前去,白馬不停地踢蹄子、吼叫,還不停搖晃腦袋,饒是旁子瑜是男子,武力不錯,對這樣煩躁的白馬也是有些棘手,何況還是楚睿的馬兒,也是花費了許多力氣方才震住了白馬,讓程錦不受傷害。
程錦只撫了一手旁邊的踏雪,便觀察了起來。
白馬煩躁,旁子瑜震住的時候,程錦已經給白馬喂入了一些鎮定的藥物,不消一盞茶的時間,白馬已經相對安靜下來,只是,發紅的雙眼,依舊能夠看出白馬體內的躁動不安。
旁子瑜就在程錦的身旁,見著程錦給白馬做的認真細緻的檢查,只道,“白馬今日可是誤食了東西?”
程錦一邊看著,一邊搖頭,“今日將近午時的時候我才從鄔終別院帶著白馬出去,最開始的時候,白馬到底吃了甚麼東西,我尚且不知,還需去問鄔終別院的人。”
旁子瑜點頭,可程錦卻是面上疑惑,馬對於危險具有靈敏的感知力,發生誤食的機率太低,何況還是在楚睿的鄔終別院。
她雖是這麼想著,但內心卻是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只撬開了白馬的嘴巴,細細觀察白馬口中可否發現任何可以的殘漬,服用了鎮定藥的白馬任由著程錦倒弄,程錦尚未注意到,倒下了的白馬,眼中似乎是蓄含了一些悲痛的情緒,只聽得另一旁的踏雪突然嘶鳴了一聲,這嘶鳴的聲音,似乎帶著悲傷。
程錦抬頭看著踏雪,之見踏雪看著自己,眼中的似乎也含著悲傷。
身旁的旁子瑜輕嘆了一聲,“沒想到,楚帥一對馬,竟有如此靈性。”
可程錦的注意力不再於馬兒的靈性,踏雪的反常,似乎是一場暗示一般,因為,前兩日踏雪的精神懨懨和查不出的症狀在離開鄔終別院的時候,便好了,而白馬沒有隨她離開,因她與踏雪情分更多,只關注了這一層,卻是忘記了白馬也在鄔終別院。
這麼想著,程錦站在起身,解開了踏雪的韁繩,卻是見著踏雪在韁繩解開之後,踏至白馬的身邊,以濡溼的舌頭蹭著白馬的頭部。
眾人見此,解釋發出了驚歎之聲。
花聽雙自是也聽說了馬廄之中的事情,知道旁子瑜和程錦皆往此處而來,自是跟著過來了,進入園子的時候,一眼便見到了兩隻情誼深厚的馬兒在面臨不知曉的危難的時候的這番動作。
只微微皺了皺眉頭,花聽雙便走過去,開口道,“怎麼了?”
程錦見著這般只微微皺眉,搖搖頭,卻是著人去鄔終別院了。
她站起身見著兩隻馬兒的這般動作,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感覺。
可一切抵擋不住她觀察的視線,見著白馬掌印之下的一片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