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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來到達江寧府郡縣,元帥前兩日便一直出門,昨日晚間方才歸來,如今卻是病了。”
程錦聞言,下意識皺了皺眉,終於發聲,“病了?”
她語氣之中尚有一絲不可置信,寧兒卻是點頭。
程錦沉默了一瞬,草草用過了早膳之後,便出了北苑,往東院而去。
而一早的時候,鍾隱卻是真的提著藥箱往楚睿的東院而去了,連日的大雨的確給江寧府周邊的百姓造成了一定的災害,河水氾濫不說,莊稼與民房卻是遭到了極為重要的打擊,楚睿也的確是因著此事出門了,卻是不知,偏偏是在這等大雨的時候,毫無預兆地衝擊了留在體內的暗傷。
他們先前從來不知道,暗傷達到這等程度,竟會因著寒涼之氣而引起更為嚴重的後果,導致他昨夜回來後,由從未發生過的風寒之症,演變為今早便出現的暗傷復發的症狀。
可偏偏,如今,他給楚睿施針之後,卻也只能緩緩而已。
鍾隱是在有些無奈,“修遠,叫程姑娘吧,這金針,恐怕她比我用得順手。”
楚睿爭著眼睛看著紮在自己胸口的金針,只當做是沒有聽到鍾隱的話,鍾隱知曉他的脾氣,嘆了一聲,一雙眼睛雖是看不見,卻仍舊是精準地找到了穴位。
而恰是此時,陸遠門外卻是響起了程錦清亮的聲音,“大元帥,病啦?”
人未到,聲先到,陸遠只默默跟在一旁,看了一眼半躺在床榻之上的自家元帥。
她身上早已不見了半分病氣,倒是半躺在床榻之上的楚睿,面上帶著一份病氣,堪堪削弱了平日裡冷硬的神色,一張本就完美的面龐在他帶著一層微小病弱的反差中,反倒讓程錦覺得有股別樣的美感。
楚睿見她恢復如常,面色紅潤,看不出生病的跡象,在她走進來的時候,只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
程錦不理會他的神色,卻是隨意一看紮在他胸口幾處大穴的金針,勾了勾唇角,“喲,金針在這兒呢,不取自用是為盜,大元帥不知?”
隨之這麼說著,可她卻是不在意楚睿會說什麼一般,在鍾隱一笑了然的時候,程錦面上的笑意卻是僵住了,看著鍾隱紮在楚睿胸口幾處穴的金針,神色嚴肅,“中府、靈墟、華蓋、璇璣、紫宮、膻中,不是染了風寒。”
說著,卻是不管不顧,抓起了楚睿放在身側的手腕,凝神細細探知。
楚睿自是任由著她的動作,也沒有一絲反抗,反倒是鍾隱知道了程錦在做著什麼,只坐在一旁耐心等待。
約摸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程錦終於鄭重地放下了他的手腕,卻是認真地看著楚睿,“上帝不僅給了你一張人神共憤的臉,還給你了大難不死的後福啊!”
楚睿見她說得如此鄭重,眼神一閃,“承讓。”
程錦卻是勾唇一笑,“兩年了吧,大元帥這兩年的滋味可算是不好過了,暗傷時常發作,偏偏壓制無法,只得每月忍受錐心之痛,如今,暗傷日久,積累過多,終於藉著這次風寒,引發了潛藏的餘毒。”
她說得隨意,只不過是探脈之下便能夠知曉楚睿身體的情況,連帶著何時被傷,情況如何都一清二楚,楚睿的面上雖然還是那般平靜無波之色,只無人可知他埋在眼底的波濤已經洶湧。
只是站在程錦身後的鐘隱,眼底也升起一股油然敬佩之意,“程姑娘醫術果然了得。”
程錦倒是不在意,“不是我醫術了得,任是一個比較經驗充足的大夫都能知道他身體被暗傷所纏,我不過是經驗更加充足了幾分而已,知道不僅僅是暗傷,還有餘毒。”
聽她篤定的語氣,鍾隱語氣依舊溫溫,“程姑娘可有解法?”
程錦卻是不言,看著楚睿,又看了看鐘隱,眼波流轉之間,再看一眼此時尤自紮在楚睿胸口幾處穴位的金針,卻是明白了一些什麼事情,涼涼出聲,“大元帥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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