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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看著自家元帥一張黑沉的臉,但眼中分明卻是無奈之色,不動聲色,只上前去,嘴巴伶俐,“元帥莫要生氣,程姑娘這般也是因著與元帥不生分。”
楚睿一雙眼睛看過去,“你以為她與本帥生分便不會如此胡鬧了?”
“這……”陸遠撓撓頭,發現自家元帥其實並未生氣,繼續道,“程姑娘生性活潑,言語之間隨性自然,對元帥多有依賴……”
“你何曾見過她依賴本帥?她恨不得本帥放了她好到處瘋鬧。”陸遠只覺得楚睿的話中似乎有一股置氣一般的感覺。
於是他笑眯眯,“程姑娘跟在元帥身邊可謂親如家人……”
陸遠的話尚未說完,楚睿面色卻是突地一沉。
陸遠見此,雖不知為何楚睿的面色又恢復了冷冽,眸中原本敞開了的那一絲暖色也消失不見了,但是尚未開口的話卻是不再說下去了。
不想楚睿卻只是扶了扶額,並不多說什麼,轉身回了書房,並不多說什麼。
陸遠不知怎麼的氣氛突然就變化了,但卻也不再開口了。
只是楚睿看著陸遠,“何事?”
陸遠不忘手中的事情,只將一封信交到了楚睿的手上,“京城快馬而來,含之郡主給元帥的問候信。”
陸遠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偷偷觀察著楚睿面上的神色,說話的聲音也小了幾分,“隨信而來的,還有含之郡主託人帶來的宮中美酒和新一批進貢的瓜果,另外,還有據說是含之郡主昨年與太后去天寧寺祈求的保佑平安的佛珠。”
陸遠一一回應著。
只是對於這番,楚睿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伸手接過了陸遠遞過來的信封。
第二日,程錦沒有去給楚睿施針,離藥王谷大會尚有幾日的時間,她需要抽出時間來給籌備自己的事情,而展藺那一日在大街上與被花聽雙所傷之後,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外傷,卻是不想,到了第二日,便開始出現了渾身骨骼關節痠痛的症狀。
展藺原本覺得奇怪,而後方才意識到,那花聽雙原本就是藥王谷之人,惱羞之下,哪能輕易放過他,定是在於他打鬥的時候,放下了一些什麼藥物。
可鍾隱為他把脈,除了發現那脈象的異常意外,卻是找不出緣由。
程錦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受了展藺院子裡的小廝之託,方才慢悠悠往展藺的院子而來,還未走進院子,便聽到了展藺的一陣哀嚎,“下次若是讓小爺再見到她,我必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程錦笑眯眯走進去,話語之間全然是對展藺的不屑,“展少將還是先養好了自己的身子再說吧,你這身子喲,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休想下床!”
展藺一聽到程錦的聲音,趕緊道,“小錦兒,你可來了,快來看看,哥哥到底怎麼了,我這渾身痠痛,難受得不行。”
程錦面上不見半分同情,一臉笑意走過去,“渾身痠痛,展少將莫非是一夜會遍碧落閣的姑娘啦?體力不消,縱慾過度?”
展藺咬牙,“程錦!”
程錦笑眯眯看他,“年輕人吶,要懂得節制!”
展藺想要反駁程錦,但是眼見著自己有求於人,只當是看不見程錦了,這女子與楚睿一樣,都有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程錦已經抓起了展藺的手腕,細細把脈。
鍾隱在一旁看著,只道,“我先前也為他診過脈,其實並未發現中毒的症狀,卻是脈象異常,只是不知……”
程錦聽著,把脈拿走,輕咦一聲。
展藺卻是皺起了眉頭,面上有些不安又有一些期待,他其實很信任程錦的醫術,不管是那一日被她算計還是如今她為楚睿治傷的事情,都足以證明,當即也不得不開口忐忑相問,“如何?”
程錦摸摸下巴,“怪了!”
鍾隱面上的表情嚴肅了一分,“如何奇怪?”
程錦心中卻是有疑惑,展藺的症狀並非是中毒,然而,出現的這個症狀卻是與她當年偶然得到的一本雜記裡邊所記載一些奇異無可考證的藥物所出現的症狀很是相似,雖不是完全一樣,卻也有七八成的相似。
她掩掉心中的疑惑,只睨了一眼展藺,“展少將不曾中毒,只不過,藉著風流調戲人家,反而著了人家的道兒,你這症狀還是輕的,過個十日左右便好了,若是我眼研製出來的藥粉,保管你展少將在床榻上躺半個月!”
程錦語氣毫不留情取笑他。
展藺卻是咬牙,“你的意思是說,無藥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