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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見此,來不及與楚睿開口說話,卻聽得一個黑衣人開口一聲撤,楚睿卻是不放過,一連出手,這些人哪裡還有逃離的餘地,只是,程錦還是下意識說了一句,“楚睿,留活口!”
可也不過是瞬間的時間,知曉沒有回寰之地的黑衣人,竟是全部自絕而亡。
展藺忍不住破口,“是死士啊!”
看著全部倒地的黑衣人,程錦顧不上其他,卻是快速下馬,“全死了……”
而令一處,關元與扶桑也雙雙朝此處而來,馬上的孫宛白還有一些驚魂未定,便是她如何鎮定,至少,面對這樣的境況的時候也不可能不害怕,尤其是劫後餘生,更是後怕,南弦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孫宛白的身邊,一年重傷了幾人之後,穩住孫宛白的馬兒,從地上抽回自己的劍鞘,“孫大小姐?”
孫宛白的面上還有一絲蒼白,不過卻也極快鎮定了下來,“多謝南弦公子。”
說著,也翻身下馬,梁念薇更快一步,走到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身邊,一腳踢了踢,心中的害怕早已消失,只嘟囔道,“這些是什麼人?”
程錦看了楚睿一眼,“你怎麼會出現在此處?”
楚睿沉著一張臉,看著滿地屍首,“來送人的。”
此刻的程錦也明白了關元為何叫他往東而來了,顯然是知道楚睿來送人的,這一處的動靜,楚睿當是會覺察到的,只能說這些人今日出師不利了。
此刻不是糾結與此事的時候,展藺看著滿地的屍體,有些憤憤,“全都死了,如何也查不出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梁念薇首先反應過來,舌頭打結一般道,“不會是趙……趙幕仁吧?”
這個聲音一出來,首先否定的是已經下馬了的孫宛白,“我想應該不會,若是趙太傅,便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也不會如此一言不發就要我們的性命,更不止絕了自己的後路這般求死。”
程錦也認同了孫宛白的觀點,“宛白說得對。”而後卻是蹲下身,細細看了看黑衣人,伸手攆了攆黑衣人身上的布料,方才道,“這些,都是大晟的人,並且是死士,趙幕仁的死士若是有這樣的能力,當初暗中刺殺我的時候,就不會那樣輕易被降服了。”
楚睿也隨著她蹲下身,輕聲道,“阿錦,發現了什麼?”
程錦搖搖頭,“他們隱藏得很好。”
楚睿沉了沉眸,眼中閃過一絲戾氣,程錦卻是站起身,毫無留戀地看了這一處,“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楚睿也點點頭,帶著程錦離開了此處,待到了官道之上,一切又恢復了平靜,程錦方才開口,“送人,誰要去哪裡?”
楚睿看了一眼走在孫宛白身後的南弦。
程錦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們認識?”而後又想起鐵琴先生替楚睿下聘的事情,又覺得明白了什麼。
南弦今日,也是第一次真是接觸這位不知聽聞了多少次的清樂郡主,看到她面對危險時候的穩若泰山,鎮定自若,也總算是明白了為何這位清樂郡主獨得到楚睿的特殊對待,因此,只微微頷首,“清樂郡主,在下……算是楚帥的半個師兄。”
程錦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看著楚睿,楚睿卻是淡淡道,“他的功夫,是我教的。”
聽此,南弦輕咳一聲,神色有些不自在,程錦想了想,總算是明白了。
最近,除了北齊有所異動之外,其實西涼那邊的局勢也並不是很穩定,尤其是西北的百姓,僅僅是這個月的時間,與西涼之間,便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摩擦,而今日南弦離京,便是去西北,而楚睿是前來送行的人,展藺……就純屬是恰好碰上了湊熱鬧罷了。
聽完楚睿簡單敘述,程錦卻是皺眉了,“難道,西涼與北齊想要一齊對付我們大晟?”
只是這麼簡單的一說,程錦便能想到這一層,南弦倒是多了一些意外,只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去看一看,總是好的。”
程錦卻是沉默了,也只是簡單而言,“現在說什麼都還為時過早,但多一人在那邊,總是比較能夠儘早知道西涼是否有什麼異動的。”
程錦點頭,瞬間也明白了楚睿與南弦之間的關係了,這個國家,皇室在懷疑自己的臣子是否要反了自己的江山,可此刻,被懷疑的人卻是殫精竭力地在維護這個國家,為它抵抗四面八方的敵人,可真是諷刺。
幾人沒有在多說,便又紛紛告別了,梁念薇對於這等家國大事,並不太說得上話,因此,程錦與幾人在一遍說話的時候,只拉著孫宛白在另一邊等待,只是,看著孫宛白望著亭子之中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