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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金針來懷緬自己當年的臣子。
走出了御書房只有,走過一個下馬道,長春宮的林嬤嬤便已經在道路的交叉口等待了,見到程錦,林嬤嬤走上前,她是宮中的老人,又是皇后身邊的人,宮人都對她多有尊敬,面對程錦,林嬤嬤這簡單地行了一個禮,“清樂郡主,皇后娘娘知曉郡主今日進宮,特請郡主前往長春宮一聚。”
而在程錦前往長春宮的路上,寧壽宮之中,芷容在孝德太后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孝德太后微微闔上的眼眸並沒有睜開,只是眼眸之中帶出了一抹淡淡的不屑之色。
她對著芷容輕聲說了一句,“德妃已經好些天沒有來哀家這兒了,你今日叫她過來一趟,哀家有些想吃她做的點心了。”
芷容淡淡地應下了,孝德太后又多問了一句,“今日含之那丫頭在做什麼?”
芷容有一瞬的遲疑,卻還是道,“含之郡主概是覺得自己即將要遠嫁,不能侍奉在太后的身邊,這幾日,一直在為太后抄經,未曾出過寧壽宮一步。”
孝德太后眼眸又微微異色閃過,嘆了一口氣,“也是難為那孩子了,說到底,終究還是哀家讓她走上了這條路。”
芷容不再說什麼,只道了一聲太后好好休息,而後又退出了孝德太后的寢殿。
而長春宮之中,自程錦進入了長春宮之後,林皇后的面上,便一直都是帶著笑意的,招待之下,也算是得體與熱情,在程錦到來的時候,她已經備好了膳食,程錦眼見如此,便知道,這位權蓋後宮的皇后娘娘,也許並不是只想要請她吃一頓飯而已。
果然,尚未酒過三巡,長春宮外邊,便已經傳來了宮人的彙報之聲,“娘娘,太子殿下過來了。”
林皇后的面上似乎有驚訝之意,可那一絲驚訝,似乎掩蓋不住他眼中的笑意,程錦聽此,唇角勾了勾,“皇后娘娘,既然太子過來了,臣女便不打擾娘娘與太子相聚了。”
林皇后卻是攔住了她,“本宮與太子何時不能相聚,倒是你,卻是極少入宮一趟,先不急著走。”
正說著,宮門外的秦曜已經匆匆進來了,見到程錦,他面上的意外之色,卻是真實的,“本宮以為清樂郡主,已經出宮了。”
程錦挑眉,看了一眼背對著她的林皇后。
林皇后趕緊搭話,“太子今日怎麼進宮了?”
“兒臣聽聞父皇身子不適,故而進宮探望,放方知今日清樂郡主已經為父皇施過針,本宮以為,清樂郡主已經出宮了。”
林皇后趕緊道,“本宮知曉清樂入宮了,多日不見,請她來長春宮聚一聚。”
“原來如此。”親呀頷首一笑,很是自然道,“母后不會介意兒臣擾了您與清樂郡主的相聚吧?”
林皇后語氣三分不滿七分責怪,“說得哪裡話,既然來了,便一道用膳。”
秦曜也當真是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程錦的眼眸之中卻是升起了一抹興味,堂堂皇后,豈會不懂得大晟的禮儀,如今她一個雲英未嫁的閨中女兒,與當朝太子在他母后的寢宮中用膳,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只是,這是皇帝的意思,還是僅僅是皇后的意思,疑惑是秦曜的意思。
她心中知道,按照秦曜在進入長春宮時候的反應來看,他的意思的可能性比較小,皇帝的意思的可能性也比較小,否則今日在御書房之中所說的話便不止於是那樣的,那麼,只能是皇后的意思了。
正當她腦中心念一閃的時候,林皇后卻是已經朝著秦曜遞了一個顏色,秦曜見此,將桌上的一盤醬汁紅燒蟹肉移到了程錦的面前,“清樂嚐嚐這道菜,比之江寧府的會仙樓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皇后適時搭話,“會仙樓?本宮雖是在深宮之中,卻也聽聞過這會仙樓絕色之說。”
未等程錦說什麼,秦曜只看了程錦一眼便笑道,“母后有所不知,當初在江寧府的時候,兒臣便有在會仙樓宴請清樂之意,只可惜了那時候程大小姐不肯賞光,如今,反倒是母后先兒臣一步了。”
林皇后也輕笑一聲,“母后與你請有何區別,不過你父皇常常教育你何為一諾千金,來了京城,京城之中的酒樓也有許多好的,在京城請客,其實也是一樣的,改日你再請也是一樣。”
復而又轉過頭看向程錦,“清樂,你說可是?”
程錦見著這兩個母子在一邊猶如唱雙簧一般的對話,面上升起一抹看起來便不會覺得多真的假笑,每每這樣的笑意升起,熟悉她的人都會知曉,她的心情並不好,因而她說話很是直白,“是啊,兩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