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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示意,“給他吃下去!”
莫海與邵天見此,先前程錦沒有說過會做這樣的事情啊,倘若江泰身上真的藏有那麼多的秘密,事關西北的事情,怎能讓他如此輕易殞命?
邵天正待要阻止的時候,莫海心中雖然也是著急,可畢竟還是沒有急著出來打亂程錦的行動,扶桑卻是已經拿著那瓶藥瓶走近了江泰,程錦依舊坐在椅子上,慢悠悠開口,“別怕,你口中所說的這些,都很誘人,但是你在我這裡的信譽並不好,所以,就算你說了,你覺得我信你的程度有多大?”
程錦勾唇,視線轉向扶桑手中的藥瓶子,“別怕,藥效很好的,你的骨氣讓我很是佩服,可我這人就是有個不大不小的癖好,對於那些仗著聰明當骨氣的人,總想要挫挫他的銳氣,別怕這藥會讓你暈死過去,疼是疼了一些,不過忍忍就過去了,到時候眼睛一閉,什麼痛苦都能過去,扶桑!”
“是,谷主!”說著,頗有功夫底子的扶桑已經捏住受過刑而顯得有些虛弱的江泰的下巴,欲要將瓶子中的藥丸倒入他的口中。
可程錦越是氣定神閒的語氣,越發讓江泰覺得害怕,越是不在意,江泰越發覺得自己的價值真的沒有了,這個瘋狂的女人,似乎已經只是為了眼前的利益而不顧以後的人。
他不知道,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
程錦卻是幽幽,“這世界上最瘋狂的便是女人了,只要有看不順眼的,聽不順耳的,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只想將對方置之死地而後快。”
她的話剛一說完,扶桑手中的藥瓶子裡的東西已經倒在了江泰的口中,程錦看了他一眼,唇角升起一抹譏誚的笑意,而後便不在多說什麼,只站起身,對著莫海與邵天道,“莫三叔,邵四叔,我們先出去。”
莫海與邵天看了一眼江泰越發痛苦的神色,擰了擰眉頭,沒有說什麼,卻是神色凝重地與她一道走出了屋中,可剛剛走出屋外,便聽見了江泰嘶聲慘烈的喊叫,從哪叫聲之中,可想而知他的痛苦。
便是躲於郡主府暗處某一處的關元在知道了屋中發生的一切以及程錦的這番作為之後,後背都忍不住升起一抹寒涼之意,說起來,元帥雖是冷漠了一些,可似乎對於敵人,也都比較乾淨利落,哪裡有這位程大小姐這般殘忍與……不痛快。
思及此,關元的氣息都升出了一些不穩,只是……程錦真的不在意當年的時候以及背後掩埋的秘密了麼?
一道走出了房間的邵天正想開口問程錦,卻是聽到了屋裡邊江泰嘶聲呼喊的聲音,“清樂郡主……我說……我說……”
邵天的腳步一頓,看向程錦,程錦卻是唇角一勾,拉住欲要往裡面而去的邵天,對著邵天微微搖了搖頭,邵天只得停下腳步。
裡邊的江泰,卻是一邊忍受著五臟六腑被割裂的疼痛之色,偏偏不能暈死過去,因為在他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扶桑便又在他口唇上灑下了藥粉,導致他無法咬唇,只能發出痛苦的咿呀聲音,但程錦自然也知道,江泰惜命,不會如此輕易咬舌自盡的,只他不斷在忍受痛苦的時候,依舊在不斷捶打身邊的東西,表示自己有話要說。
足足在門外站了又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程錦方才繼續走進屋中,看著痛苦不堪,幾乎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江泰,眉頭微微擰住,朝著扶桑遞過一個眼神。
扶桑會意,便又將一隻瓶子中的藥水倒入了不斷掙扎的江泰的口中。
緩解了足足有一刻鐘,江泰方才拖著疲累不堪的身子,對著氣定神閒的程錦,繼續道,“我說……我將所有知道的,都……都說出來,清樂郡主……你只要讓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