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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聽見,靜靜坐了一會之後,趙幕仁卻是伸手,將書桌上的硯臺拿開,在原本放硯臺的地方,手法奇怪而又有規律地敲擊了幾下之後,原本放硯臺的書桌一角落卻是凹陷了下去,復而出現一個類似於機關的東西,趙幕仁又在那一處左右旋轉了一番之後,只見原本是放著書架的地方赫然被拉開了一道門左右的寬度,而後小門開啟,趙幕仁拿起書桌上的一把火石,進入了那暗室之中。
暗室打造得並不是特別精緻,不過走了幾十步之後,便到達了一處較為寬敞的地方,那暗室之中的一張是床上,赫然躺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此時此刻,正閉目而眠,無聲無息一般。
趙幕仁靜靜看著,眼眸中升起一抹掩蓋不住的恨意,似乎是陷入了什麼沉思,眼中升起情緒翻滾不熄,複雜、懷疑、猶豫、後悔、悲傷、瘋狂……最後,閉了閉眼睛,似乎又恢復了沉寂。
且說走出了太傅府,坐上了回郡主府的馬車之後,程錦與花聽雙坐在馬車之中,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方才道,“有什麼發現麼?”
花聽雙皺了皺眉,“你與趙四小姐在花園之中交談的時候一直有人在跟蹤,還有你感興趣的,劉克暫住的那個小院,看來,若是你想要進去,那時候一定會有人出來攔住你。”
程錦面上沒有意外的表情,“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是去祝壽的,這位太傅就這般防備我,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心裡有鬼。”
花聽雙卻是認同了,不過還是道,“今日你與趙四小姐的母親談話之時,出了什麼事?”
提及此事,程錦面上的神色沉下了幾分,“有些出乎意料,寧氏似乎知道當年的一些事情,還有……秋詞的父親事死於六年前前往西北公幹的時候,而自從那個時候開始,寧氏因為傷心過度,不再理會趙府的事情,連帶自己丈夫的父親的大壽,都不出席。”
她這麼說,花聽雙似乎也明白了一分,“回去的時候,著人再去查一查這件事情,倘若是真的……”
程錦卻是開口道,“寧氏的話裡,意思已經很明白,她不會進行任何幫助,但是也不會進行任何阻攔……她只是……害怕我會傷害了秋詞。”
說到這件事情,花聽雙似乎也嘆了一口氣,“其實說起來,趙四小姐也是無辜之人。”
是啊,趙秋詞當然是無辜之人,她根本什麼也不明白,甚至以一片赤誠之心來待程錦,可是,這世上的很多事情,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就能過去的,程錦不能說趙秋詞有知道真相的權利這樣的話,也不管當年她的父親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寧氏既然已經在維護她,便是隻希望將所有一切都掩埋下去,不讓她知道,這是一個母親出於母親的立場而做出的決定。
程錦是局內人,卻也是局外人,無法對此事做出任何評判。
“今日趙幕仁既然也派人跟蹤了我,自然也會派人跟蹤你,不知毫無所獲之後,這會兒是否已經反應過來了。”
花聽雙微微搖頭,“趙幕仁的書房,藥味很濃,雖然被其他香薰的味道掩蓋住了,可是對於醫者來說,掩蓋得實在是太明顯,便覺得可疑了。”
程錦垂眸,“這是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可以很好的掩藏,可是……唯有氣味,只要有空氣在的地方,就掩藏不住。”
而另一邊,趙幕仁的書房之中,趙幕仁進去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卻是匆匆出來了,比起進去的時候面上氣定神閒之色,出來的時候的趙幕仁,面上卻是升起一抹憤怒與後知後覺的害怕與不安之色,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好一個清樂郡主,程雲的女兒,旁煜的外孫,可真是好啊,好啊!”
他的出聲自是引來了趙宣的出現,“太傅。”
趙幕仁的面上因為情緒的變化而有微微的抖動之意,“老夫活了六十載,難道竟然栽在一個小女娃的手中!”
趙宣的神色一遍趕緊跪下來,“太傅,不知何處出了差錯!”
“何處?”趙幕仁將桌上的東西一揮,兩三本書因為他的動作而掉下了書桌,“今日程錦語與花聽雙並沒有在一處,而你卻時時刻刻跟在他們的身後,那個女子的功力如何老夫不敢說,可你卻未必不會被發現,好好的清樂郡主為何無緣無故帶著藥王谷的人來給老夫祝壽,難道真是為了來沾惹熱鬧的麼,此地無銀啊,此地無銀啊!”
這番話以說出來,趙宣便已經明白了幾分,當即不得不心驚。
其實說來也並不複雜,趙幕仁在這個時候會反應到花聽雙這個因素會發現跟在他們身後的趙宣,而若非心中有鬼,他這個主人家,為何會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