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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也不再強求,帶著珍兒離開了楚睿的院子。
殷含之轉身之後,面上的端莊優雅不在,一路上都是黑著臉往回走,索性驛館裡也並無什麼人看到這位一向溫和的郡主,此時會有這般將臉色放諸面上的時候。
待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後,殷含之一氣之下,終是忍不住,將桌上一直杯盞,重重摔在了地上。
珍兒被嚇了一跳,只退到門口,朝站在門口的兩個侍女揮了揮手,讓人趕緊退下。
侍女將頭埋得低低的,卻還是看到了珍兒的動作,便覺得如獲大赦。
殷含之將那茶盞重重摔往地上之後,只坐在椅子上,面上依舊帶著一層怒氣,卻是抿唇沒有說話。
自打楚睿回來之後,她只能在到來的那一日去見過楚睿,而後,楚睿的院子便再也沒有允許過未經他允許的人進去過,她多次訪問,卻也未得到過他的允許,可她不信,她屢次的訪問,楚睿一次都未曾知道過!
越是如此想著,殷含之心中的火氣越盛,尤其是她知道,楚睿與程錦孤男寡女在密林之中度過了一夜,尤其是回來之後,兩人雙雙都對外傳言有病重,以至於回京的行程,都被耽擱了兩日。
沉默了這麼一瞬之後,殷含之側了側頭,“程錦語到底得了什麼病?可有訊息了?”
珍兒的聲音有微微減弱之意,“郡主……並無消失傳出,之說是清樂郡主受了驚嚇……”
“哼,受了驚嚇?本郡主倒要看看,有何驚嚇能將她嚇成這個樣子!”
殷含之語氣帶了一層陰寒之意,話出口,人已經站了起來。
珍兒的聲音略微遲疑,“郡主……”
“既然同是郡主,清樂郡主病了,本郡主,怎的都要好好去看看,畢竟陛下有旨,讓本郡主,這一路,好好照顧清樂郡主。”
珍兒聽著殷含之不同於往常的語氣,想要開口提醒她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只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另一邊,楚睿的院子之中,殷含之離開之後,陸遠便端著一碗藥進了楚睿的房中,看著手中黑乎乎的湯藥,雙手奉到楚睿的面前,“元帥。”
楚睿看著那藥碗,下意識皺了皺眉頭,猶疑了一瞬,還是直接拿過藥碗,放到唇邊,如同吞下去一般。
他喝完藥的當兒,展藺便大搖大擺地進入了他的房間,看著楚睿坐在榻上,比起回來時候並不太好的面色,此時可已經說是恢復了正常,可他面上並無擔憂之色,只當楚睿是個沒事人一般,坐在他的對面,盯著楚睿的臉看了半晌,在楚睿越發寒涼的眼神之後,才移開視線,頂住他帶來的寒意,笑道,“還不錯,咱們捨命救美人的大元帥,總算將自己折騰成了一副有史以來就是狼狽的模樣。”
這幸災樂禍的語氣,楚睿聽罷,只是涼涼看了展藺一眼,卻是開口,“她如何了?”
“她?”展藺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
“說得是含之郡主麼?唉,我來的時候,看到這位京城第一美女兼才女正可憐被你門口的侍衛擋回去了,唉……若說你這心啊,可真是寒冰澆築的……”
展藺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面上一涼,便是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楚睿手中茶杯裡的水,已經全部潑到了他的臉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楚睿,“楚修遠,老子……!”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面前那廝正一臉冰寒地看著他。
展藺的話到一半,只得停住,收了收面上的神色,一把抹掉自己面上的茶水,又極為嫌棄地看了看自己抹著茶水的手,可還是往自己袖子上擦了擦,“人很好,死不了!”
這實在是不怎麼好的語氣,只惹來某人陰森的眼神。
展藺終於決定,不再隱瞞,“沒事,多虧了楚大帥你那半成的功力,寒潭的寒毒,於她並太大影響,加之,有旁子瑜在,她自己本身就是名醫高手,哪裡需要你來煩心,最多便是……咳咳,調理期間每月都會經受一次腹痛之苦。”
談起這等女兒之事,饒是展藺這等風流腸子之人,也是有些不自在,於是趕緊換了一個話題,“倒是你,該好好煩心自己,功力不足,暗傷加劇,看你日後如何度日,便是阿隱都無法了。”
說到此處,展藺的眉頭終於升起一抹隱隱的擔憂之色。
說不擔憂是假的。
“無礙,總歸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楚睿並不是特別在意。
不過他卻是抓住展藺口中最為重要的資訊,每月都會經受腹痛之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