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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見識一番,也是絕好的機會。”
程錦唇角勾著一抹笑意,看向殷含之,“含之郡主,可真是為我著想。”
承順帝也開口了,“清樂,你便與拓跋公主為大家展示一般吧。”
又是這樣不容置疑的口吻,程錦勾著唇看著拓跋丹雪,“既然陛下和皇后娘娘都發話了,不知拓跋公主想要比什麼?”
拓跋丹雪看了看程錦,眼中升起一簇怒色,這樣的氣定神閒與悠然自若,讓她覺得自己哪怕在氣勢上,都無法壓倒她。
西涼女子舞藝驚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拓跋丹雪想也不想,俯視著依舊坐在位子上的程錦,一句一頓,“本公主要與你比舞!”
程錦眉頭一挑,“比武?呵,我可不會。”
拓跋丹雪眯了眯眼眸,一瞬之後方才反應過來,“本公主說的是比舞,跳舞之舞。”
程錦恍然大悟,“原來是比舞啊……”頓了頓,她眨眨眼,繼續道,“可我也不會跳舞啊。”
她這話以說出來,當今引起了朝陽殿之中一陣低低的笑聲,今日來參加宴會的女子,誰人手中沒有一個技藝,哪怕是最簡單的跳舞,在小時候,母親都不知請人叫了多少遍,為的就是不論以後是入宮還是加入夫家,都不會因為無才而被夫君嫌棄,可就算不是精通,也不會如此直白說出這麼一番話。
只是,除此之外,拓跋丹雪想要比舞,程錦卻是不會舞,如此看來,這比試還有什麼意思,倒顯得不倫不類了,著實可笑。
可如今的程錦不但說得理所當然,又無辜,就像,拓跋丹雪出了一個巨大的力,卻是打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棉花之上。
大殿之中的人見著這番,皆是神色各異,旁子瑜只唇角升起一抹無奈之意,便是花聽雙清冷的面上,都忍不住覆上了一層笑意,別人不懂,他們還不懂麼,程錦身上,完全沒有任何女子該學的琴棋書畫詩酒茶的技藝,若說無人匹敵的,便是她身上的醫術了。
便是楚睿的嘴角,都微微揚起了一分。
可這樣的情況確實出了拓跋丹雪的意料之外,眾人的笑聲像是魔咒一般讓她覺得羞惱無比,“你,你怎麼可能不會?”
程錦眼中帶著一抹奇怪之意,“不會跳舞很奇怪麼?我是醫者,可不像公主一般。”
隨著程錦的聲音落下,大殿的一角響起一個飄揚的聲音,“誰人不知舞藝是拓跋公主的強項,公主以自己的強項與人比試,可不是欺負人麼?”
程錦循聲望過去,便見展藺又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坐在那一處,他桌上的瓜果酒水,都有了一些微微的混亂之意。
程錦沒有意外,展藺那樣的性子,絕對不是來給她解圍的,果不其然,展藺的聲音又開始了,“不若丹雪公主,與清樂郡主,比比醫術如何?”
大殿之中又是升起一抹低低的輕笑之意。
拓跋丹雪的面上可謂是一陣紅一陣白,眼睛下意識看向端坐著的楚睿,卻見他眸色不為所動,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再次劃過一抹不甘。
可她變幻的神色也只是一瞬而已,面上的神色依舊倨傲,“醫術乃下下之乘,平民賤人所學,本公主豈會去碰那些東西?”
她語氣裡的嫌棄,毫不掩飾。
可她這話一出口,卻是讓大殿中,來自藥王谷的人,面色皆有了不好之色,便是開口說話的展藺,眼中都是升起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不在多言,卻是呵了一聲,看了一眼面色並無變化,可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唇角升起了一抹有人會倒黴了的清淺笑意。
便是拓跋冶眼中都升起了不滿之色,他們可以囂張沒錯,可不能明著太囂張了,尤其是承順帝告知天下他倚重藥王谷的時候。
承順地眼睛眯了眯,程錦卻是不動聲色,唇角掛著淺淡的笑意。
拓跋丹雪並沒有注意到氣氛的變化,看向程錦,“你會什麼?”似乎是為了一定要激起程錦,她居高臨下,看著程錦,“本公主想,清樂郡主,除了醫術,總該不會是一無是處吧?”
疑問的語氣,卻是篤定的神色,又帶著輕蔑。
程錦面上升起一抹百無聊賴之意,“既然舞藝是公主的長項,那便比舞吧。”
眾人皆是驚奇,前一刻她還說自己不懂舞藝,而大殿之中幾個身份比較高貴的人,此時看程錦,眼神之中也有了幾分複雜之意。
拓跋丹雪沒有腦子,可是並非他們都沒有,她言辭之間對於以醫術為本的藥王谷的不敬,竟然沒有激起程錦任何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