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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殺再次拿走信物麼?”
她的眼中雖是冰寒,可語氣卻是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變化,而她也明明白白地說出了這樣的話,反倒是承順帝看著她的眼眸,升起了一抹懷疑,而後看向楚睿,“楚愛卿,你如何解釋?”
楚睿聽此,唇角也含帶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薄涼刺目,而後緩緩抬頭,看向高位之上的承順帝,“陛下,用人何疑?”
楚睿這麼一句話說出來,承順帝眼神一縮,“那麼,按照楚愛卿的看法,此時,該是如何一回事?”
楚睿聽此,聲音淺淡,“當初陛下暗命臣查前朝傳國玉璽的時候,便已經知曉了北齊與西涼的狼子野心,今日,藥王谷如今歸順,北齊與西涼定然是虎視眈眈,藥王谷谷主的一舉一動,他們必然有所知曉,何況,大漠一戰,還有什麼可不明瞭的,許統領大意失荊州是一回事,回不來京城,也同樣是一回事。”
這話說得中肯,的確也是客觀事實,承順帝只要還沒有老眼昏花到是非不分的境地,就會明白這一過程是不可避免的。
默了默,承順帝還是開口道,“既如此,沿途藥王谷的人,為何不相護?”
程錦的聲音中帶著淺淡的失落,“但是如今陛下就已經懷疑藥王谷了,若是沿途藥王谷的人暗中湧動,今日臣女還能如此好好的站在陛下的面前麼?”
確定承順帝不會先給她一身囚服,連見都不必了麼?
承順帝一聽這話,想要發脾氣,偏偏又不能如何,最後還是沉聲道,“信物是見過了?”
“是。”
“於德成,帶清樂去一邊的暖閣,將信物複製出來。”
“是。”於德成看了程錦與楚睿一眼,躬身走在程錦的身邊,做了一個手勢,“清樂郡主,請。”
程錦也不拖拉含糊,只隨著於德成離開了此處,待到程錦離開之後,御書房的大殿之中只剩下了楚睿和承順帝兩個人,這兩個月的訊息,西涼內部漸漸安定,北齊備戰的計劃也在繼續,承順帝不可能得不到訊息,因此,如今藥王谷的信物一出必定會引起一番風雲,楚睿是朝中武將之首,承順帝無論如何忌憚他,這件事,都必須與楚睿商量,“楚愛卿,如今西涼與北齊的境況你如何看?”
楚睿當然也不會隱瞞,而他,等的就是這樣的時候,只道,“藥王谷的信物一出,傳國玉璽之爭必定升上明面,西涼與北齊,都有這等心思,此乃毋庸置疑,西涼漸定,北齊持續備戰。臣認為,如今傳國玉璽訊息一出,兩國之間首先紛爭的必定是傳國玉璽,因此,今年之內,抑或明年春季之前,大戰不會爆發,但是,只要傳國玉璽之爭一旦過去,便是三國混戰的時候。”
因為,時機已經成熟了。
承順帝聽完楚睿的這番分析,沉默了許久,很顯然,若是在產國玉璽之爭還沒那麼明朗的時候,楚睿的這番話,他還是會懷疑的,只會認為這樣的分析是楚睿想要緊緊抓住兵權不放,事實上承順帝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不是楚睿抓住兵權緊緊不放,而是,大晟的兵權,只能放在楚睿的手中。
“那麼,傳國玉璽之事,你又如何看?”承順帝沉默了一瞬之後,盯著楚睿發問,楚睿倒也不急不緩,反倒是看著承順帝,“不知陛下所指,具體何物。”
“如今三國相爭傳國玉璽,你如何看?”承順帝倒是不厭其煩地再說一次,在某些事情上,他相信楚睿的謀略,但又不會完全相信。
楚睿聽此,淡淡道,“臣不曾見過藥王谷的信物,也不知傳國玉璽究竟在何方,而陛下可已確定瞭如何從藥王谷的信物之中找到傳國玉璽的下落,這個尋找,又需要多長的時間,我想,西涼與北齊,總不至於比我大晟更懂得這些。”
言下之意便是,西涼在這一方花費的功夫,可能比大晟還要更多。
這話的確也是事實。
承順帝嘆了一口氣,疲累地揉了揉眉心,“既如此,你是兵馬之帥,說說這段時間,大晟該如何佈防?”
現在才來問佈防的事情,似乎已經有些晚了,承順帝不知,這位大元帥已經在他還在忌憚躊躇的時候將北部西部的佈防漸漸做好,但楚睿還是道,“以靜制動!”
“如何?”楚睿一句話說出愛,承順帝便睜開眼眸,看著他。
“此番西涼與北齊為玉璽之爭,已經有暫時的聯合之意,利之所爭,如何肯與他人平分,西涼與北齊,必定會在短暫的聯合之中相鬥,而大晟目前需要做的,乃是暗中消磨北齊與西涼的力量。”
楚睿倒也算是言簡意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