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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退一步,暫時不不干擾的局面的內部決定,可是單景龍顯然是急於立功,這位本就是京城守軍,不太明白兩國邦交關係的人根本就沒有考略到這一層。
承順帝將此人叫出來跟她,倒也算是合情合理,因為這樣的人,只會看到利益,看不到利益背後應該遵守的契約,所以,最後哪怕是單景龍對她做了什麼,估計也不關承順帝的事情。
程錦連翻的發問,讓單景龍無語,不知如何應答,可是心中又有不甘,程錦卻是冷聲一笑,“否則,你問問兩位王子,難道我說一句讓他們不帶著人跟在後邊,就真的什麼都不跟在後邊了麼,我相信,若是單統領想要有什麼不利於兩位王子的事情,頻臨絕境的兩位王子是不介意與單統領同歸於盡的,可是……本主介意!”
程錦這話一說完,坐在馬上雖是不能出聲的拓跋烈便拍掌稱快,眼中是對程錦一段話的無聲讚賞,顯然,經過這樣的提點之後單景龍也明白了這一層道理,只得就此放棄,程錦卻是直接翻身上了馬匹,看著不能言語的拓跋烈,沒有給他解藥的意思,只看著周邊的人,道,“單統領想必已經做出了決定,既然如此,此處就交給單統領了,我們走!”
隨著她這一聲出來,藥王谷的人紛紛隨她離去,只拓跋烈雖是不能言語,看著程錦飛揚的身影,眼中卻是升起一抹深意,只是再低頭,看著單景龍的眼神,卻是帶著一股王者的蔑視。
離開大漠,進入古離關,程錦便往西北而去,那一塊從地宮中帶出來的絹布,早在達到西北的時候,就已經被承順帝派來跟在她身後的人帶著離開了,而今,她已經呆在西北三日之久,行走之間,已經與她的三位叔叔見過面,而進入古離關之後,原本跟著她的紫家兄妹和裘家夫婦也在第二天的時候便與她辭別了。
當初承順帝的人是想要強行待她離開西北迴到京城的,但是,西北是她父母俱亡的地方,但就憑這個原因,若非是十萬火急,承順帝就沒有讓她必須回去的理由,而為了免去日常夢多之故,拿走了程錦從地宮中帶出來的絹布的承順帝的人,是不會在外待多久的,因此,已經先行一步離開了。
而程錦在西北呆了三天,與南弦見過兩次面,便啟程回京了。
因為,再不回京,她會懷疑,京城之中的某個男人,會不會擅自離京,因為,楚睿不知是不是在他身上安放了一雙無形的眼睛,完全知道她在哪個階段,應該做什麼事情。
回京的這一路上,自然也是不太平的,不過,有楚睿的人馬在,又有藥王谷各路各地的維護,還有因為她的聲名鵲起而得到的各派江湖友人的幫忙,倒也平安回京了。
不過,才剛剛離開西北,尚未到達京城,程錦就已經接到了訊息,帶著那塊程錦從地宮中帶出來的承順帝的人,就已經在半道被伏擊了,那塊絹布不翼而飛,不用多想,自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只不過……程錦可不會再管這件事,回京之後,一切再當定奪。
從西北迴京城,不像離開的時候程錦要顧及各方的原因而行走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到達藥王谷,也不知是否是因為迴歸心切,回到京城的時候,距離她與楚睿的婚期剛好還有半個月。
四月中旬之後的天兒,便是在靠北的盛州府也已經是暮春時節,天氣早已轉暖,來往的人都換上了薄薄的春衫,可即便是暮春時節,綠樹漸漸濃郁,京城郊外,卻是漫山遍野皆是春花的時節,楚睿一早便等在京郊之外,遠遠看著遠處奔跑而來的兩匹馬兒。
已經是一個多月沒有見過程錦了,雖然時常能夠收到程錦的訊息,但,恰恰是這樣的感覺,才讓思念顯得刻苦銘心,這些時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變了一個人,不管是做什麼事情,似乎總是能想到程錦的身上,也便是這段她不在的時間,他便覺得,楚府中的每一處,似乎都已經刻滿了她生活過的印記。
書房裡慵懶地靠在軟塌上的那個女子,書桌對面那個意氣風發與他談論事情興起時候執著不肯讓步的身影,院子裡,小徑上喋喋不休開口說話的身影,房間裡她臥榻的身影,甚至……練武場都有她矯健的身姿……
原來一個人存入另一個人的生命的時候,就是這樣悄無聲息,又那樣無處不在。
遠處策馬而來的那個身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熟悉,熟悉到楚睿幾乎可以看到程錦面上的神采與歡愉,那急切策馬的聲音,也傳入了他的耳中,楚睿的目光也變得越發柔和,冷峻的面龐在春光的映照之下,度上了一層淺淺的碎金色,也柔化了一池春水。
程錦在馬上早早便看到這立於這這一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