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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帶拓跋鳴離開了騫州城,這偌大的騫州城中,只有他一人留了下來。
所有的將領之中,要麼戰死,要麼投降,只有他還堅持最後的抵抗。
楚睿最後是在一座小樓之中找到這位年邁卻也硬氣非常的老將軍的,彼時,姜英已經在戰亂之中狼狽不堪,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雖是一片頹敗之勢,可雙目卻依舊炯炯有神。
見到楚睿的時候,他的第一句話便是,“二十多年前,老夫與護國將軍分不出勝負,如今,終是敗在了楚逸之子手下!天意也!”
距離騫州的一戰,已經過去了將近十日的時間,如今的大軍,依舊逗留在騫州城內,騫州城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稱之為障礙的城鎮,可隨著騫州陷落,北逃的拓跋鳴究竟糾結了騫州北部所有城鎮計程車兵,在茫茫草原之上,以頑力對抗楚睿的兵馬。
窮途末路,奮起而發。
時至今日,大晟的軍隊,目前已以騫州為營,正在漸漸逼近北齊草原之地。
而楚睿的速度,似乎也在有意放緩。
自打生擒了姜英,攻陷了騫州,逼得拓跋鳴步步北退之後,北部百漸漸開始了一些流言,直直將無往不利的大晟兵馬當成天降神兵。
尤其是楚睿取得了旬城一戰的勝利之後,逼得拓跋鳴全軍覆沒,乃至北逃至騫州,更是讓騫州也相繼陷落,拓跋鳴在北齊的地位已經被這兩場重要戰役的失敗而直逼直下,更是讓北齊王怒不可遏,表面上一向兄弟交好但實際上北齊王遠遠還還沒有放心這位英勇的王弟的事實之下,北齊關於拓跋鳴走到哪,敗到哪的傳言,也不知什麼時候紛紛流起。
乃至拓跋鳴日後在北齊的地位漸漸降低,更是漸漸在流言中得不到北齊王的信任,如此兄弟不和,君臣不信任,也導致了拓跋鳴的行動處處受制,乃至到了後來北齊換將的事情時有發生,加上天進關一帶無所作為,北齊也在旬城一站與騫州陷落之後漸漸走向了衰退。
直到多年之後,北齊又一國變為一族一部落,只能蝸居草原,成為與兩百年前一般的草原部落。
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而歷來百姓之間多喜歡各樣的故事,這兩次,轟炸旬城與騫州城門的大晟軍隊,更是被添上了更多神秘的色彩,一直在北部流傳,乃至於那個想出了這等法子的元帥夫人,也被記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楚睿已經入住騫州,以騫州城內一座府邸當做臨時的居住之地。
可是,在北部的戰場到了這個時候緩了下來之後,西北那邊,大晟與西涼卻是打得熱鬧的時候,騫州這邊才剛剛安定下來,西北那邊,卻是來信了。
三日之前,南弦的信到達西北,其中提到西北軍中的將士,似乎得了疫病,導致大晟與西涼的戰役,節節失利。
程錦思來想去之後,依舊對著抿唇不語,不太贊成剛剛發病過的她前往西北的某人,語氣執著地道,“楚睿,我要去西北,你知道的,藥王谷的谷主去了西北,就已經可以安定一部分人的人心,何況,當年,他們還曾追隨過我的父母。”
楚睿抿唇不語,他何曾不明白這樣是最好的法子,只是……這段時間,程錦的身體狀況,發病的機率已經越發頻繁,無意識的顫抖更是毫無規律的發生,前兩日甚至走著走著就能摔倒,這樣的情況,別說是讓她去西北了,就是讓她獨自一人在騫州城內走動,楚睿都不放心。
“阿錦,我已經著信去給旁子瑜,他會去西北,子瑜公子的名號,已經足夠了。”
程錦聽此,神色之中有些心虛,小聲而又含糊道,“我也給師兄寫信了,他……去%^&4*……”
聽她這樣想要含混而去的話,就算程錦這樣含混,楚睿與她心意相通了解頗深也知曉她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楚睿面上閃過一絲怒氣,“總之你不能去西北!”
這麼多日子以來,或者說在陸遠的印象之中,元帥可從來不曾如此與夫人說過如此重話,站在門口守衛的陸遠聽著裡邊傳出來的聲音,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楚睿的態度很是強硬,程錦也不遑多讓,一氣之下,也是不想軟語與他商量了,定定看了楚睿一眼之後,也道,“我一定要去西北,軍中疫病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少了我,況且,我如今去西北,對你我以後都是隻好不壞,北部的事情,後邊根本就不用你來操心多少了。”
他們都知道,很快,楚睿的戰場就會轉移了。
楚睿當然也明白這一層,如今程錦出現在西北,對他們以後的行動都會更有利,只是……他一個男人,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