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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天地為籠,讓你隨意飛翔。”楚睿看著她,輕聲道,那聲音似乎能夠暖化了這北部夜間,茫茫無盡的寒意,帶來獨屬程錦一人的溫暖。
程錦唇角扯起一抹笑意,如果說,以前的楚睿只想遵循楚家的恪訓,好好守護這大晟的子民,將西涼與北齊打回他們的民族之地,讓他們回到漠北,讓他們回到草原北部,那麼,自從,孝德太后的事情發生之後,不用楚睿說,程錦已經知道了這位大元帥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
楚家也許真是是為了大晟的子民著想的,但是,當年跟著太祖皇帝攻奪天下的時候,楚家的聲望一度高過後來成為帝王的太祖皇帝,這個時代之下,男兒血液裡的建功立業的志向,從來就沒有消失,只是,被掩埋了罷了。
楚睿的男兒大志也不會真的消失,尤其是他與楚家的每一代兒郎都不一樣,他見證過楚家的衰落,以自己的力量又重新讓楚家升起,成為人人不敢冒犯的大晟權臣之家;他明白過擁有至高權利得到的榮耀,也明白權利失去的時候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權利的得與失,遭遇的兩重天,都讓楚睿明白了,強權至上的時代,只有擁有權力的人方才有話語權,甚至只有擁有至高的權力的人,才能有足夠的力量來保全自己以及保全想要保全的一切,這就是為什麼哪怕知曉承順帝忌憚自己,楚睿依舊抓著權力不放,甚至大晟楚睿越是狂妄,越是被皇帝忌憚的同時,依舊連皇帝的面子都可以不給。
因為,當你有了足夠的力量站在高處的時候,別人的害怕,才會哪怕想要毀滅你,還要斟酌再三,是否傷敵一千,自損兩千。
“楚睿,不論前路如何,我會陪你走下去,今日是,明日是,後日還是,只要你還在,我還在,我們就不分開。”
“好,不分開。”楚睿眼中帶著笑意,看著她說道。
而後楚睿自然也沒有真的考慮了幾日方才著信去給紫秋,而是當夜便寫好了信件,第二日便給紫秋傳書過去了,而程錦在著信過去之後,便離開了軍營,獨自一人前往弘行關而去,此處軍營,自然不是製造這等火器的好地方,紫秋雖是沒有到來,可程錦卻是需要提前去,做好一切安排,而程錦在到弘行關七日之後,紫秋也到達了弘行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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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晟盛州府的,京師之地,在正月之時又下了一場大雪,此時,天地間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昨夜的大雪將原本已經只剩下殘雪的枝頭,又重新染成了白白的一片,唐月已經不知站在寢殿門口看了多久這宮苑之中凋零的殘枝敗葉,一般來說,年輕的婦人都喜歡在庭院裡種一兩株梅樹,到了冬日的時候哪怕萬木凋零,也有一點紅意來點燃那落敗的一幕,可如今,已經被唐月入主的長春宮,卻是連一株梅花樹也沒有。
也不知她這個神色是在想著什麼,宮人似乎已經習慣了自己照顧了多年的早已從成王妃晉升為皇后的大小姐,看著這樣靜靜立在寢殿門口的皇后娘娘,也不覺得有任何奇怪,只拿了一件厚厚的大氅,批到唐月的背上,“娘娘,在外頭站久了身上會惹了寒意,還是進去吧。”
唐月感受到背上經過了火爐烘熱後的大氅帶來的暖意,緊了緊宮人放在背上的大氅,輕輕嗯了一聲,便轉回頭了,這才剛剛從外邊進入寢殿之中,外邊就已經傳來了宮人彙報的聲音,“娘娘,陛下來了!”
唐月聽此,表情裡面表現出來的不是驚喜,而是驚訝,卻又立刻反應過來,“迎駕。”
淡然的反應,似乎才是這位不苟言笑,卻是治宮有方的皇后娘娘該有的姿態。
雖說是去迎駕了,可秦暉似乎並不需要長春宮之中的人來進行迎駕,秦暉已經直直走了進來,唐月趕忙上前行了一個禮,無論是在何時,她身上的衣物,永遠是那麼正式,沒有任何邀寵的意味,皇后的宮裝,讓她時時刻刻都準備以最好的姿態去做一個秦暉的皇后,做任何皇后應該進行的決定。
可卻也兔兔生出了一種冷淡的感覺,讓人並無親近的**。
讓男人更無親近的**。
“陛下今日怎麼有空來了長春宮?”唐月見了禮之後,迎上秦暉,低眉開口道。
秦暉並沒有回答唐月的問題,而是道,“聽聞這兩日皇后心情似是不太好。”
說著,秦暉已經坐在了長春宮的主位上,唐月坐在側位之上,聽著秦暉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只開口道,“臣妾並無心情不好,只是,眼看大雪繽紛,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遭受雪災之苦了。”
“皇后仁心。”秦暉介面道,“大晟都這番大雪了,朕想,北部的冰雪,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