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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是善,還是惡?”
面對這個問題,薛川是第一次陷入了不知如何下手的局面。即便是先前兩問那種立場遊離不定的問題,也沒有讓他這般為難。
“這。。。我對仙子知之甚少。。。又怎麼能斷言你的善惡?”薛川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戰戰兢兢地說道。
誰料,那神秘女子只是淡淡地說了四個字:
“平心而論。”
薛川聞言苦笑一聲,只得再度低頭沉思。
在思考的過程中,薛川不敢有絲毫分神,他必須綜合所有已知的因素,來對那問題的答案進行合理的推演。
也就是在這種思維的瘋狂運轉之下,薛川甚至都忘卻了周遭詭異事物的威脅,心頭的恐懼感都是削弱了幾分,只是專注於分析和思索,不再著眼於眼前所見。
那江中的浮屍,和那令人恐懼的黑暗中的赤足少女,都無法再幹涉他的心智。
看見薛川的狀態,就是那似有心事的神秘女子也是輕咦了一聲。
直到薛川再次睜開眼睛,神秘女子也是稍稍聚精會神了起來,似乎很是期待薛川的答案。
就見薛川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認為。。。。”
。。。。。。
蘆江江邊,劉豐看著那漫江的大霧,也是心中得慌,那薛川所在的小舟早就消失於濃霧之中,而一種不可思議的陰寒也是迅速地在江中蔓延開來。
劉豐不著痕跡地後退了幾步,使得自己站在了那站崗的村中壯年的身後,以便有何不測可以更快地逃離。
和薛川不同,劉豐對於鬼神志怪之類一直是抱著一種敬畏的態度,因此,在常年的行騙過程中,與人打交道通常是他去,而裝神弄鬼的差事則是薛川的活。
這一次,就是劉豐也意識到了些許不對勁,這漆黑如墨的江水,那不知根源的濃霧,以及瀰漫在整條蘆江上的深入骨髓的陰寒,都是讓他心頭不寧。
在打發走了那幾個年輕夥計後,劉豐一直徘徊在蘆江邊,等待著薛川的訊息。
說句實在話,他劉豐還是不願意失去薛川這麼個人才的,畢竟這年頭行騙是項技術活,像薛川這種膽大心細,腦子靈光又善於揣摩人心的騙子,簡直可以說是個金燦燦的香餑餑。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劉豐也犯起了嘀咕,心中暗道:“這小子不至於這麼命背吧?我這二三十年安然無恙,他才吃這行飯幾年就碰到正主了?”
所謂正主,就是發邪祟財的江湖人士對那些妖魔鬼怪的代稱,畢竟這一行是用鬼神的名頭來謀財,真的鬼神精怪,自然才是“正主”。久而久之,就用正主指代鬼魂之類。
眼見薛川這麼久都沒個信,加上這江中詭異,劉豐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正主一詞。
就在這時候,一隻枯槁的手卻是從劉豐背後伸出,牢牢地抓住了劉豐的左肩!
第四章 前因
劉豐一臉悚然地回過頭去,卻是看見了柴祿村村長滿是皺紋的沉穩面容,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一顆驚魂未定的心也是恢復了平靜。
“劉師傅,你那同伴。。。不知現在如何了?”村長取下嘴中的菸斗,意有所指地問道。
“應當還在尋覓那水鬼蹤跡,只是我那兄弟道法高深,可能水鬼懼他實力,不敢露面也有可能。”劉豐立刻就瞎編了一個理由,為自己和薛川留了一條退路。
“既然如此,能不能請劉師傅幫我一個小忙?”村長撮了一口煙,咂巴了一下嘴,如此說道。
“劉某定當盡力而為,只是。。。不知是什麼忙?”劉豐當即抱拳疑惑道。
然而,心中有所顧慮的劉豐並沒有注意,先前那一直跟隨在村長身邊的張姓漢子,卻是慢慢踱步到了他的身後,手中還緊緊握著一根柴炬。
柴祿村的村長眯起了眼睛:“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請你”
那張姓漢子奮力一揮,那沉重的柴炬便重重地擊打在劉豐的後頸上,後者只來得及悶哼一聲,便雙眼一翻,就此栽倒下去!
此時,村長才不緊不慢地冷冷道:“代替我去死而已。”
語罷,村長轉過身去,揮揮手,道:“把他拖到庫房去,準備準備就可以開始了。”
幾個村中青壯都是聚了過來,聞言冷漠地點點頭,便拖著劉豐向著村裡的庫房走去。
其他站崗的人,面對這等場景,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好似劉豐的受害,就只是尋常的豬牛羊的挨宰一般!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