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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的失態,導致酒樓中絕大多數人都是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那小則是畏畏縮縮地躲在一旁,不敢搭嘴。
囂王謹慎地觀察了一下柳聖依,確認對方的確沒有動手的打算之後,還是稍稍放下了心來,將椅子扶好後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隨後囂王招了招手,那少女便飛快地撲到了他的懷中。
很顯然,對於這一隻小,囂王還是很在意的,否則也不會做出這般舉動。
值得一提的是,先前雙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囂王之所以說薛川“聰明”,正是因為薛川推斷出他一直都在注視著那的行蹤。
很顯然,一隻年幼的靈獸,在得知自己馬上就要被人在脖子上來一刀再扔鍋裡煮了的時候,都不會像她那麼鎮定,而這鎮定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感知到了自己的囂伯伯就在附近。
因而,薛川在走進李狗蛋的臥房之後便意識到了這一切,所以之後所做的舉動,包括抽耳光在內,都是為了像囂王傳遞一個訊號:他是帶著善意來的。
薛川在這整個事件中,一直都有考慮到從未出面的囂王的情感,故而每一步行動都建立在能拉近雙方關係的基礎上。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薛川在發現自己步步為營小心對待的強悍生靈,在被柳聖依瞪了一眼就慫得一匹的時候,會發出那種感嘆的原因。
就在一桌四人,或者說兩人兩獸都懷著各自的心思的時候,柳聖依卻是先出言打破了沉默。
就聽得柳聖依用一種聊家常似的語氣,對著囂王道:“你自稱囂王,是因為你本體就是囂鳥吧?”
那囂王一愣,點點頭,神色間陰晦的忌憚愈發強烈,同時也將懷裡的抱的更緊了一些。
柳聖依瞧見囂王這動作,也是撇撇嘴:“省點心吧,我對你這小侄女並沒有什麼興趣,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們囂鳥這一族,在這太黎皇朝中,究竟還留存有多少?”
一旁的薛川聞言暗自心驚,他雖然有猜測過這囂王的真實身份,但是也著實沒有想到,這囂王竟是那古籍上有所記載的囂鳥!
山海經有云,古有囂鳥,形似夸父,生有四翼。
乍一看上去,這一段話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也就是介紹了一下囂鳥大概的模樣。
可是,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有關囂鳥的記載中最可怕的是什麼。
“形似夸父”
夸父是什麼?赫赫有名的上古大神,曾以一己之力逐日,一口飲幹滔滔江水,死後化為山川大地,可謂強悍無比!
而這囂鳥,雖說沒有夸父那般可怕,能做到吸乾江水,但是光就與夸父形似這一點,就足以碾壓其他諸多異獸。
這囂鳥背生四翼,速度可謂令人咋舌,就算稱不上夸父逐日,可也是迅捷異常。
此等異獸向來是只聞其名,不見其身,而今居然活生生地站在薛川面前,這怎麼能不叫他驚訝?
那囂王顯然有些戒備:“我族尚存與世,雖自天子下達“逐靈令”後舉步維艱,可也勉強能夠繁衍。”
柳聖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可否認識一隻自謂【黃天】的囂鳥?”
“黃天?你說的可是一隻全身金黃的囂鳥族人?”囂王顯然有些激動。
柳聖依摸摸下巴:“如果你說的那隻囂鳥嘴巴很欠,鳥也很賤的話,應該就**不離十了。”
囂王大張著嘴,也是被柳聖依的描述給震驚到了。自他見過那位大能之後,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用這種詞彙去形容那位釀出滔天業障的存在!
柳聖依看見囂王這幅表情,便毫不客氣道:“看樣子你是認識了。既然如此,勞煩你給他帶句話,就說:'你的柳姑奶奶要你趕緊準備好東西,六年之後要是拿不到,把你毛拔了烤了吃!'”
聽到這些話,囂王是徹底大腦當機了。
然而柳聖依還有補充:“哦,對了,原話傳達,要是有一個字被改了,你就等著被我拔了毛烤著吃吧。”
囂王打了個寒顫,臉色煞白地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可謂是在心裡叫苦不迭,那族內的黃天大能,平日裡他見了都要卑躬屈膝,此時竟要他原話傳達,這可如何是好?
然而面對柳聖依這麼個女魔頭,他連拒絕的念頭都不敢有,只得把苦頭都咽在肚子裡,獨自慢慢品嚐。
當然,他也沒有想到,不知多久之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能,在聽他當面複述完這句話後,會駭得面色大變,直接從自己盤坐的山頭上滾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