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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想做還是不讓進,一然自己也迷茫了。
清宮手術她沒有全麻,雖然不疼,可也感覺到身下被擴.張被掏啊掏,即便這種感覺也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但她始終認定,是婆婆那句話噁心到了她,而不是清宮手術留下的陰影。
希望這一次小別勝新婚,老公回來後能美美地和他翻雲覆雨共度良宵,但在那之前,車子追尾的事要先有個交代。
週六晚上蔣誠終於有時間和她聊天,但聽說一然出了車禍,沉默了片刻後,在電話那頭說:“早點睡吧。”
一然捧著電話心虛地問:“你生氣啦?”
蔣誠還是說:“我要睡了,已經兩天沒睡了,特別累。”
電話就這麼掛了,一然看著暗下的螢幕,不服氣地嘀咕了幾句,翻身抱著枕頭打滾,越想越不甘心,在微信上發過去一條:小氣鬼,我重要還是車子重要啦?
可老公沒有回信,一直到第二天才發過來一條:登機了,中午就能到家。
雖然嘴巴硬,一然還是準備了豐盛的午餐等老公回家,她也是知道蔣誠的脾氣,就是擔心自己出事,怎麼可能會為了車子受損而生氣,哄哄他就什麼都好了。
可結果事情比她想的難,蔣誠回來後板著臉,帶著工作和旅途的疲憊,一然的笑臉被冷漠對待,她一生氣索性也不講話了。
蔣誠脫了衣服洗手,拿著電腦包就往書房走,一然忍不住問:“你不吃飯了?”
“吃了飛機餐。”蔣誠微微皺著眉頭,顯然是不高興,“我要看圖紙趕著傳給公司,等我忙完了,再來跟你說車子的事。”
一然站在桌邊,像做錯事挨訓的孩子,心裡老大不服氣,到底也沒敢頂嘴。可這點事至於嗎,至於嗎?
蔣誠進書房後,她使勁瞪了幾眼,自己餓了半天都沒捨得吃,人家卻看也不看一眼,於是氣哼哼坐下喝了一碗湯。但是一直沒動靜,她探頭探腦往書房看,才發現丈夫真的是在忙圖紙,知道他特別辛苦,也就沒那麼生氣了。
看到行李箱停在門廳,就打算把老公的髒衣服拿出來去洗,小聲唸叨著:“有本事別叫我洗衣服啊,拽死你了。”
但是開啟行李箱,一然愣住了。
替換衣服被整整齊齊碼在底下,上面擺著的是一隻Prada的禮袋,開啟禮袋,裡面是禮盒和一隻YSL的袋子,禮盒裡是她看中了但沒捨得買的錢夾,YSL的袋子裡,是那天被刷爆微信群,可她沒時間去專櫃試色的聖誕限定口紅。還是三支。
陸一然心花怒放,像兔子似的蹦進了蔣誠的書房,蔣誠故意裝出的苦瓜臉也繃不住了,妻子直接坐進他懷裡,抱著他親了又親,嗲嗲甜甜地說著:“老公最最好了。”
“買東西就是好老公,說你兩句就是小氣鬼?”蔣誠寵溺地捏捏妻子的臉蛋,還是很在乎地說,“說過幾百遍了,開車子要小心,你聽嗎?”
“我當然聽,你剛才那麼兇,我以為你真的生氣了,嚇死我了。”
“不嚇唬你一下,你記得住教訓嗎?”
一然在老公胸前蹭了又蹭:“你不在家,我可想你了。”
蔣誠笑:“想什麼?哪裡想?”
一然賊兮兮地笑著,把大眼睛都眯成了縫,手指在丈夫的下巴上輕輕一刮:“大爺,幾支口紅就想收買小女子嗎?”
蔣誠在她嘴唇上親了兩口:“你想要什麼,老公都給你買。”
兩人膩歪著,蔣誠哄得一然心裡癢癢的。她真的很愛蔣誠,蔣誠也早就把她寵上天,那點心裡陰影她一定能克服的,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老公,也是滿足她自己啊。
書房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一然覺得今天一定沒問題,正主動脫去毛衣時,響亮的門鈴聲嚇了她一跳。
夫妻倆面面相覷,蔣誠單純地奇怪著是誰,還以為是妻子淘寶的快遞,可是一然這幾天沒買過東西,看著老公去應門,她失望地重新套上毛衣,不用問也知道,婆婆來了。
“兒子你回來啦,臉怎麼這麼黑啊,是不是北京那邊霧霾燻的?媽媽這幾天看新聞,真是揪心死了,快點快點,我買了香菜和豬血,他們說吃這個可以排毒。”
王梅的聲音傳進來,一然的熱情和喜悅一掃而空,可為了丈夫不得不走出門強顏歡笑。
而婆婆今天好像對她挺滿意,看到一桌子菜,連聲誇讚一然:“然然真是越來越能幹了,你上班這麼辛苦,以後要做飯跟媽媽說,媽媽來幫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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