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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白紀川只是同樣隨便地應了聲,可臉上的神情卻容易讓人誤會,好像他覺得陸一然的確應該買不起這房子。
一然的自尊心受到小小傷害,之後隨便看了幾眼,就表示要走了。
中介都是很有眼色的人,出來後半句不問他們的關係,只幫著算賬說:“這個小區現在均價九萬五,你覺得怎麼樣,是要兩房還是三房,三房有了房源我立刻通知你,到時候再來看看?”
九萬五對一然來說確實貴了點,這裡的戶型又那麼大,白紀川那套要一千七百多萬了吧。中介這麼熱情,一定是覺得她能認識買這房子的人,自己條件應該也不差,雖然她們家條件是不差。
但是家裡那套大概七百多萬,如果換來這裡,就要貸款三四百萬,以後有了貸款,對生活或多或少有影響,他們要養兩部車子,而且一然那麼喜歡買包買鞋買衣服……所以白紀川在這裡真沒太多影響。
“太貴了。”一然直截了當地說,“下個禮拜和我老公一起來看房子,還是之前說的,均價不超過八萬我們才能看看。”
和中介小哥分開後,一然回到家裡附近的購物中心,給蔣誠買了兩套新的睡衣,快六點時蔣誠終於從家裡出來了。
蔣誠喜歡吃新疆菜,只是餐廳太熱鬧不適合聊天談話,一然就沒提她跑去看房子的事,樂滋滋地聽老公說了在北京的趣事。吃飽喝足後,再去買了雙鞋,當然不會是為了報復婆婆下午那句話。
但總算心情好了,有老公陪在身邊怎麼都好,兩人手牽著手散步往家走,蔣誠忽然說:“耳環是不是掉了一個?”
一然摸耳朵,右邊的耳環的確不見了,她轉身要回去找,被蔣誠拉住:“你去哪裡找,這麼小的東西肯定找不到了,再買一副新的。”
“一隻就要兩千多塊錢呢。”一然很沮喪,“我就知道我不能戴首飾,所以你媽總說我不戴婚戒,我就是怕掉了嘛。”
蔣誠很不在乎,摟著她往回走:“哪有戴在手上的戒指會掉的,除非你自己摘下來,你別提我媽,我今晚可是半句話都沒提,回頭不高興了又賴我。”
一然軟軟地說:“我不是不喜歡你媽媽,你知道的,我以前很喜歡她啊。”
蔣誠點頭:“換房子的事我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但急不來,我們慢慢看,我媽那邊也不能一句話都不交代是不是?房子雖然是我和你的名字,可最早買的時候,是他們存了大半輩子的錢,我們說走就走太過分了。”
“我知道……”一然咕噥著,提起房子,她忽然想,不至於那麼巧把耳環掉在白紀川那裡了吧,那也太尷尬了。
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哆嗦。
回到家,洗澡時老公跑進浴室來搗蛋,雖然被一然趕了出去,可今晚怎麼也應該要甜蜜一場才行。她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吹乾頭髮光著身體只裹了條浴巾,笑眯眯跑回臥室準備勾.引老公,可蔣誠拿著手機靠在床頭,已經睡著了。
“累了吧。”知道老公在北京天天加班,一然不怪他反而更心疼,跑來把蔣誠的睡袍脫掉,蔣誠迷迷糊糊地醒來,衝她笑,“老婆好香啊。”
“到被窩裡睡啦,要感冒的。”掀開被子把老公推進去,客廳裡一然的手機突然響了。怕吵醒蔣誠,趕緊跑出來接,一看是白紀川的名字,她心裡莫名其妙地一緊張,真後悔今天跑去看房子。
一然按掉了電話,直接關機。
第二天早晨,陸一然把這件事完全忘了,因為公司在完全不同的方向,她拒絕了老公送她上班,八點半就進了公司,白紀川還沒來。
泡茶擦桌子,這都是一然早晨的習慣,捧著茶杯回來時,看到白紀川站在她桌旁,這時候才猛地想起來,昨晚她按掉了老闆的電話。
白紀川倒沒問,只是從包裡拿出一隻小紙包放在桌上說:“你是第一個來我家的女人,這耳環是你的吧,在鞋櫃下面撿到的。”
“是、是我的……”一然放下茶杯,開啟小紙包,她的兩千多塊錢回來了。
白紀川沒說什麼就走了,後來一然去給他送咖啡,看到他在看手機上的照片,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一然覺得照片上的女人很像那天在停車庫遇見的,當然了,這和她沒什麼關係。
要走的時候,白紀川突然說:“她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那天是誤會,讓你莫名其妙捱了一耳光。”
遲了一個禮拜的道歉,其實一然已經不那麼在意了,笑著說沒關係,白紀川面無表情地說:“她是個病人,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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