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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四目相對,窗外是雨聲不歇,敲得人心煩意亂,鄭莉音下意識地把身體再蜷縮了一點,蔣誠嘆了口氣坐下來,努力冷靜地問:“這是你的房間?”
鄭莉音點頭。
蔣誠見她還穿著昨晚的裙子,而自己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鼓起勇氣問:“我喝醉了?然後……你把我帶進了這裡?”
昨晚的記憶很模糊,他最後清晰的記憶是下了計程車回到酒店,可是怎麼走進電梯就不記得了,到那裡便是一片空白。不過他記得在酒吧就有些昏昏欲睡,可昨晚喝只了兩大杯黑啤,他的酒量遠不止兩杯啤酒。或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
鄭莉音很小聲地說:“鄭總,昨晚你一到大廳就站不住,酒店服務員幫我一起把你帶上來,他們說因為你意識不清醒,一個人留在房間裡不安全,既然我是同伴,就一定要陪著你,不然他們就叫救護車把你送去醫院。去你的房間我心裡不踏實,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但在我自己的房間,我多少能安心些,所以我讓他們把你送到了我的房間。”
“那麼……我們什麼都沒發生?”蔣誠不安地問,腦中飛速想的是,如果發生了什麼,他要負責嗎,要怎麼負責?
“沒有沒有,他們把你放在床上,我就在沙發上睡了一晚。”鄭莉音立刻回答。
蔣誠鬆了口氣,可事情還是尷尬的,他的手機皮夾和房卡都在桌上好好擺著,該有的東西一件沒少,身上的體恤牛仔褲也好好的,只是鞋脫了而已。
“對不起,讓你這麼尷尬。”蔣誠迅速穿上鞋,拿起他的東西,回眸看了眼凌亂的床,僵硬地說,“讓酒店給你換床單吧,今天還要睡一晚的。”
鄭莉音也站了起來,拉了拉自己的衣裙,垂著眼簾:“我自己會弄好,蔣總放心。”
蔣誠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可他這麼多年在外出差,從來都沒喝斷片過,而且他們又不是做銷售的,喝什麼酒呢。昨晚是客戶這邊帶他們去玩,也是想為了這次的誤會讓他們師動眾而陪個不是,蔣誠覺得沒必要拂面子,就去了。
誰想道……就算什麼事都沒發生,和另一個女人獨處一室一個晚上,而他什麼記憶都沒了,他懊惱得要死,怎麼對得起然然。
“我先過去了。”蔣誠匆匆走出門,開門關門,又開門關門,他們分開了,隔著兩道門,面對面地分開了。
鄭莉音彷徨不安的神情消失了,從嘴角揚起絢爛的笑容,轉了個圈跳到床上去,床單被套之間還留存著蔣誠身上的氣息,她小心地貼著它們聞了聞。
昨晚服務員根本沒說那些話,蔣誠一倒下,她就表示這是她的丈夫,請服務員幫忙把人送進房間。看著熟睡的蔣誠,她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可惜吃了安眠藥的人除了睡什麼都不能做,她一個人做多沒意思。
讓他愧疚,讓他對自己抱歉,讓他看到自己就心虛,下一次,就該是她對蔣誠表白,去告訴她,自己喜歡他。
鄭莉音的手,緩緩摸過床單,暖暖的,是蔣誠的體溫。
杭州是大晴天,三人睡到自然醒,連歡歡都破天荒地睡得好踏實,清歌一面給女兒換尿布餵奶,一面說:“平時雙休日都是被女兒打醒的,今天她怎麼睡得這麼好。”
一然饒有興趣地在邊上看著乾女兒:“在陌生地方害怕吧,害怕了就會閉上眼睛睡覺。”
清歌說:“是該多帶她出來走走才好。”
一然立刻說:“你請個年假,帶歡歡去美國看爸爸。”
清歌瞪她一眼:“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飛十幾個小時帶個這麼小的孩子,她一哭,全飛機的人都會想掐死她的。”
可欣在邊上卷著被子慵懶地說:“沒事,我給你包機好了。”
清歌笑道:“你又來了,不是說好了不能拿錢砸我們。”
一然跑去可欣身邊:“砸我吧,我不介意的。”
他們簡單地吃了早餐,帶上歡歡的尿片奶瓶替換衣服等等東西,鼓鼓囊囊地塞了兩大包,可欣開車,順著導航找到了顧家。顧小天家的確有錢,本家的房子氣派得不得了,還自帶了很大的花園,像模像樣。
“你婆婆家真的好有錢。”一然小聲說,“王梅要是有這個派頭,肯定要弄死我了。”
“神經病,胡說什麼。”清歌罵了一聲。
顧小天的媽媽從樓上下來了,原本板著臉的她,一見清歌身邊有兩個朋友在,就稍稍柔和了一些,奇怪地問:“你想好了,把孩子送來了?”
清歌主動走上前,把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