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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一然的存在,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離不開的地步,根本無法想象,要是把她趕走後換個新人來,之後的工作會有多麻煩。
上午的會議結束,白紀川有些浮躁,是對策劃方案不滿意,還是擔心那個看不到的病人,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可這麼多年,即便是袁文婷的事,也從沒幹擾過他工作的心情。
“白總。”辦公室門前,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的女同事站在那裡,她很熱情的笑著,“我是HR的小艾,你還記得嗎?”
白紀川想起來了,那個在餐廳拼桌時遇到的人。
“白總,一然發燒了,今天請病假。”小艾說,“因為怕你在開會不敢打擾,一然讓我上來跟你說一聲。”
白紀川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小艾笑了笑,順口道:“我就說她當時該多休息一段時間,小產很傷身體的,以前冬天她從來不感冒的,辦公室裡傳流感她都沒事。”
白紀川本來已經往辦公室裡走了,忽然停下來,轉身看著小艾:“她……小產過?”
小艾還沒結婚,也不太懂,模稜兩可地說:“好像是胎停什麼的,自然流產的,就是前幾個月的事,原來她沒跟白總說過?”
這種事,誰會沒事提起來?
白紀川覺得自己很奇怪,他竟然在心疼,特別得心疼,他怎麼可能想到那麼開朗的人,竟然才經歷了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她身體那麼弱,銷售部的工作強度那麼大……白紀川陷入了自責,他不該把一然留下來。
“白總,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小艾覺得白總監真是怪怪的,什麼時候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一然在他手下真是夠嗆。
回去後小艾給一然發了訊息,告訴她請假的事傳達到了,一然看到訊息,謝了她,卻忍不住嘀咕:“這個人真是的,收到訊息不能回覆一下嗎,難道找不到人做事發脾氣了?”
但想一想,昨晚他冷靜地給自己遞紙巾盒,還讓她早點回家,好像已經預感到自己會生病了。
小艾又發過來一條訊息:跟白紀川是不是很苦啊,我跟他說話,他一點表情都沒有,你平時怎麼和他相處的?
一然哭笑不得,怎麼相處的?她也說不上來,可是一轉眼都快兩個月了,她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竟然和這麼難相處的人配合默契。那天在電梯口演戲的情景歷歷在目,這個人怎麼總是有辦法想出新奇的事來做?
但想著想著,一然有些失落,她怎麼現在變得想到工作就輕鬆愉快,想到家裡的事,反而沉重得負擔不起。她到底沒忍住,還是把那件事告訴了蔣誠,她和婆婆的關係徹底完蛋了,她讓蔣誠為難了。
可是……一然翻身抱著蔣誠的枕頭:“老公,我實在不想忍了。”
辦公室裡,白紀川忙完手頭的事,抬眼看時間,才下午三點,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並不是工作不順手了,才意識到一然不在,原來即便平時被百葉簾擋著看不見,可在和不在完全不同,現在他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手機響了,是周子俊的電話,接通後那邊很高興:“紀川,銀河答應贊助我們的專案了,等他們的法務做好合同,我們就簽約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沒問題。”白紀川總算高興了一些。
可好朋友卻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好要請陸小姐吃飯,我來請客,你幫我約她。”
白紀川心裡一咯噔,語氣立刻低沉了:“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今晚有空嗎?”
周子俊愣了愣:“哦,好,我今晚有時間。”
電話掛了,白紀川順手翻出一然的簡訊,在輸入框裡寫了:好好休息。可僅僅四個字,他也沒法兒發出去,刪掉後把手機丟在了一邊。
下午,一然睡得迷迷糊糊時,手機又響了,她以為老公又來盯吃藥,看到來電顯示是“韓可欣”,有些驚訝。
元旦時她和清歌惹毛了韓大小姐,從那以後再也沒聯絡過,一然和清歌都覺得,她們本就不該和韓可欣這樣層次的人往來,不是韓可欣不好,是她們高攀不上,於是決定那就這樣吧。沒想到她還會來電話……
一然一邊接電話,一邊想我現在可沒力氣來接你啊,電話接通後,韓可欣卻問:“我現在很空,要不要我去幫忙看孩子?”
一然愣住,鼻塞的她聲音嗡嗡的:“這個你要問清歌,不過她現在有阿姨住家了。”
韓可欣卻問:“你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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