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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陪在寶寶身邊,清歌去送徐縉,她不再是昨晚那狼狽的模樣,雖然面容有些憔悴,衣著打扮已經很體面了。她很大方地和徐縉交換了手機號,雖然這讓一然覺得,有那麼點點怪。
清歌回來了,醫生也跟著進來,說歡歡肯定沒問題,要讓她們離院,有一然在身邊,清歌沒那麼慌張,也就答應了。
之後等蔣誠送了爸媽回來,再把她們接回家,清歌很抱歉地對蔣誠說:“一回來就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有什麼事就找我們,不要不好意思。”蔣誠很欣賞清歌,然然有這樣可靠的朋友他一直很放心,就是也會覺得清歌一個人太辛苦。顧小天把妻子女兒丟在這邊,不管他的學業事業有多重要,這樣真的不太好。
蔣誠離去後,一然直接在清歌家洗澡,出來時看到清歌捧著手機,想到在醫院遇見的那個徐縉,就問:“他找你了?”
“小天?”
“不是,你的同學。”
清歌搖頭:“我在和小天說話,還是告訴他了。”
一然莫名地放心了:“你繼續說,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我們說完了,他要上課去了。”清歌說道,又愧疚地對一然道:“總是弄得你也跟著我團團轉,我總覺得你現在一看到我的訊息,就會提心吊膽。”
這是事實,可一然並不煩也不厭惡,她只是心疼清歌。
一然過來用手揉了揉清歌的臉蛋:“有沒有覺得我特別偉大?現在離不開我了吧。你面板有點幹啊,我這次買到了膠原蛋白蠶絲球,等我把東西理出來拿給你。你要好好保養,等顧小天回來的時候,美死他。”
清歌撅著嘴說:“我是不是變成黃臉婆了,昨天那樣子,徐縉竟然還認得出來。”
一然聽到這個名字裡,心裡就有點毛躁,可是……算了,她避開話題,開始說自己和老公去了哪裡吃了什麼,至於在橫濱遇見白紀川,那是早就給清歌發過訊息了。
這會兒說著說著提起來,她一邊煮麵條,一邊說:“白紀川好像昨天就回來了,我一開始以為他是那種男女關係很亂的人,現在那個女的已經去世了,當然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關係,這兩個月看他一直獨來獨往,原來是一個人。”
“一個人不好嗎?”
清歌很輕地念了聲,一然站在油煙機下沒聽見,嚐了嚐麵條,盛了兩碗出來。
“蔣誠吃什麼?”清歌問,勸一然,“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一然說:“我就陪你今晚,萬一有什麼事呢,你放心蔣誠有東西吃的,他自己一個人還不好解決啊。”
清歌不假思索地說:“是啊,一個人怎麼都好解決。”
不過一然還是給老公打了電話,可關心蔣誠晚飯吃什麼是假,叫他別動自己買的東西是真。
清歌嫌棄她:“又秀恩愛,他怎麼會動你東西。”
一然卻說:“他媽媽會動的,知道我們回去,她說不定會過來的,我就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叫他別讓他媽動,不過他肯定能懂我意思。”
“你和你婆婆,還能往來嗎?”
“為了蔣誠我能敷衍,往來就算了,將來她老了病了我不會不照顧,可是現在,各自安好吧。”一然大口吃著麵條,對清歌說,“我不想跟王梅鬥,整天算計著怎麼跟她周旋我累不累?不往來就是了,我想好了。”
哪有那麼簡單呢,雖然清歌沒有公婆的煩惱,但王梅真是極品了。一然這個人太簡單,她說的有道理,費盡心機去鬥,就活得會很累,可是她也不能老是被欺負吧。
“最煩的還是蔣誠吧。”清歌說。
“是他媽煩他,我可沒煩他。”一然憤憤,搖手道,“不提了,好好地提王梅做什麼。”
清歌便問:“你幾號上班?”
一然說:“初八。”
公司初八才上班,還有兩天才能見到陸一然。
白紀川站在周子俊家的掛曆前,計算著開工的日子。
“小白,來吃飯了。”周子俊的媽媽熱情地喊他。
因為爸媽還在海上逍遙,白紀川就來周子俊家吃飯,周子俊不住學校宿舍,就和父母住在一起。
周媽媽問白紀川:“小白你談朋友了嗎?”
白紀川搖頭,周媽媽嘆氣:“你這麼好的賣相都不談朋友,我們子俊是肯定沒希望了,他四十歲能不能結上婚我都不知道,早知道當初不讓他去留學了。”
周子俊悶聲不響,專心地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