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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點心等等做得幾乎以假亂真,一然很興奮地挑了幾件,打算帶回去當小禮物。
捧去收銀臺準備結賬時,前面排了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一然低頭看自己的東西沒在意,直到聽見他用英文說不需要包裝時,那熟悉的聲音才讓一然多看了一眼這個人,驚訝地脫口而出:“白總?”
忽然聽到中文,白紀川也轉過頭,看到陸一然一臉的不可思議,其實他才是要昏過去的那個好嗎,他覺得自己簡直像變態的跟蹤狂。
然而並不是,陸一然的檯曆上寫著去東京,白紀川是來的橫濱,他都來三天了,雖然想著一然就在隔壁的城市,可也沒打算要和一然來什麼“偶遇”,他不過是被爸媽拋棄了沒地方可去,腦子一熱買了機票就來了。
異國他鄉都能遇見,一然覺得自己和白紀川還真是有緣,她當然不會認為老闆是跟蹤狂,反而挺開心的,特別是看到白紀川也買了一隻模擬法棍的筆筒。
他們結了賬,白紀川下意識地看了下旁邊,沒看到上次那個高高的男人,一然大方地說:“我家先生在酒店裡談工作,我自己一個人出來逛了。”
說這話時,收到了蔣誠的訊息,他已經解決了事,就要來找她,一然順口就說:“他也出來了,我們馬上要去吃飯。”
“要不,正好遇到了,我請你們吃晚飯。”白紀川被自己嚇了一跳,他在說什麼?
可一然竟然答應了。
白紀川沒得退路,只能帶一然去了他昨天才吃過的法國餐廳,一然獨自到外面去等她丈夫。
蔣誠同樣意外妻子竟然能遇見同事還是上司,不過他很早就對這個白紀川有些興趣,很想知道每天“欺負”他家然然的人什麼樣,想著不能給然然丟臉,出門前把羽絨服換成了挺括的羊絨大衣。
還好他換了衣服,這家餐廳入店要求正裝,白紀川不是故意的,後來一直猶豫要不要提醒在外面等丈夫的陸一然,畢竟出來旅遊未必穿得西裝筆挺,好在他們夫妻倆走進來時沒有被攔住。
蔣誠第一次見白紀川,而白紀川已經是第二次看到他了。兩個又高又帥的男人,難免被人矚目,一然溫柔地介紹著:“老公,這是我們總監白紀川。白總,這是我的丈夫蔣誠。”
白紀川心裡鈍鈍的,說不出的滋味,蔣誠倒是友好地先伸出了手:“白總監,你好。”
握手交換名片,一然心裡腹誹果然都是工作狂,出來旅遊還隨身帶名片,這是打算發給誰啦?
不過一餐飯吃得很順利,白紀川和蔣誠都是久經職場的人,都需要在工作中不斷“推銷”自己的,只是白紀川的工作更現實一些,而蔣誠是一次次把自己的作品擺在人前。
彼此淺淺地說了工作上的事,兩個健談又穩重的人,一然坐在邊上聽得饒有興趣,根本沒感覺到男人之間碰撞出的硝煙味。
他們在餐廳外就分手了,離開後一然就挽住了老公的胳膊,把手插在他的大衣口袋裡,哆哆嗦嗦地說:“好冷啊,海港比東京市區冷多了。”
這冷風,也同樣吹在白紀川的身上,他孤零零地朝另一個方向走,其實他們的酒店就隔著一條馬路,完全可以同方向回去,可白紀川藉口還要再逛逛,選擇了另一條路。
一陣狂風吹過,蔣誠停下來,把一然的圍巾裹緊,正好看見了朝另一處走去的白紀川,他那麼高大特別顯眼,一眼就能看到。
“你老闆怎麼也來了,他知道你來嗎?”話題總歸要聊到白紀川,蔣誠也不顧忌了,故意帶著醋意說,“他是不是過年也想把你抓回去做事?再這樣,我可不許你做下去了。”
一然沒心沒肺地笑著:“我才不幹呢,他要加班他自己去加,他應該不知道我來吧,我沒說過。”然後對著老公哼哼,“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加班哦,還說我。”
蔣誠說:“這次我表現算好的了是吧?”
一然笑著,抬頭看到亮起燈光變得五彩斑斕的摩天輪,可惜時間晚了摩天輪已經不能坐了,她央求蔣誠:“明天陪我來坐,我想坐摩天輪。”
蔣誠答應了:“明天一定陪你,絕不做事。”他,是莫名地,有一些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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