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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誠。”
清歌立刻變了臉色,怒不可遏:“她又來找你了?”
“王梅是誰?”韓可欣問。
清歌看看她,又看看一然,一然道:“沒什麼不可說的。”
在清歌的描述下,韓可欣弄明白了怎麼回事,才知道一然原來剛流產不久,立刻說:“我聯絡醫院,給你好好再檢查一下要不要,或者去療養一段時間。”
一然搖搖手:“我沒那麼弱,我就是心裡氣。”
清歌嘆道:“也只有蔣誠能給你解決了,我們總不見得去把王梅打一頓。”
韓可欣幽幽道:“我有保鏢的。”
一然笑了。
清歌和韓可欣離開後,她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覺,聽見開門的聲音醒過來,沒多久蔣誠進來了。
“老公……”她軟軟的聲音啞啞的,但心情已經沒那麼糟,她的人生裡又不是隻有王梅。
蔣誠摸摸她的額頭,拿了藥來喂她吃,問她餓不餓,這些事都做完後,站在臥房門前說:“我現在去找我媽談,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讓她來跟你道歉。”
一然搖頭:“不用道歉,她以後別胡思亂想就好,還有……能不能問問她,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她突然這麼討厭我。”
蔣誠點頭,板著臉轉身走了。
其實有老公這個態度,一然已經不糾結結果了,她才不要王梅來道歉,王梅永遠別出現在她眼前才好。
回到爸媽家,自然是天崩地裂,王梅死活不承認她說過這種話,被逼得都哭了,哭著說她好心關心兒媳婦加班辛苦什麼的,反被兒媳婦惡人先告狀。
蔣誠就這麼看著她哭,事實上連爸爸都冷漠地坐在一邊,父子倆都明白,他媽就是能裝。他不能心軟,他心軟,下次就真的找不到一然了。
晚上九點多,周子俊來到白紀川的家,身上又是揹著塞得鼓鼓囊囊的包,說他剛剛結束了在一個科研會上的演講。
“今晚住這裡吧,明天我送你回學校。”白紀川說。
“這麼漂亮的新房,住兩個男人?”周老師其實是很風趣的。
白紀川瞪了他一眼,遞過來一罐啤酒,周子俊一邊開一邊問:“什麼時候約陸一然吃飯,到時候我先走,你們慢慢聊,找個機會早點表白吧。”
看著好友喝酒,白紀川說:“她已經結婚了。”
周老師噴了,啤酒泡沫不斷地從罐子裡冒出來,滴滴答答灑了滿地,他呆呆地問:“她結婚了?你不知道?”
“那天你讓我看看簡歷,我看了,上面寫著已婚。”白紀川心好痛。
“會不會搞錯了,她看起來還像個小姑娘。”周老師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經驗,或許他和他朋友是一樣的眼光,才會有這種誤會,“你親自問過她嗎?”
“她後來戴戒指了,好像是發現我有什麼意思,或者是想防止發生什麼。”白紀川起身去拿抹布來收拾。
周子俊默默地看著他,半天才說:“要不要我陪你喝酒。”
白紀川沒好氣:“難道喝醉了,她就未婚了?”
“所以,就算知道她已婚了,你還是喜歡她?”周子俊緊張地說,“紀川,這不可以,你不能去破壞人家的婚姻。”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那就算了吧,漂亮的女孩子多得是,反正你們認識也不久。”
“你喜歡過什麼人嗎,沒有吧,你知道這種感覺嗎?”
周子俊搖頭:“喜歡過,我高中的時候談過戀愛。”
白紀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談過戀愛?”
周老師很自信:“我高中的時候很帥的。”
原來全世界,只有他自己是一張白紙?白紀川受到了打擊,想了想後,不甘心地問:“後來呢,分手的時候難過嗎?”
周子俊腹黑地說:“你這不算是分手吧,沒有參考價值。”
白紀川看著他,一臉無語。
半夜,蔣誠身心疲憊地從爸媽家回來,本以為一然會期待結果等他,結果一然吃過感冒藥,睡得很香。他站在床邊看了會兒,伸手輕輕撥開一然臉上的頭髮,一然這才驚醒,迷糊地說著:“老公,你回來了。”
“回來了。”蔣誠說著,把妻子抱了起來。
“小心我感冒過給你。”一然想掙脫,可老公抱得更緊了。
“然然,我媽做那種事,讓你傷心了。”蔣誠說,“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到。”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