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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一然乖巧地答應著,沒忍住連續打了幾個噴嚏,笑著說要把感冒過給老公了,讓他趕緊去洗澡,可是看到她笑,蔣誠感冒也甘願。
一場風波算是過去了,但很顯然不會這麼簡單地就結束,媽媽雖然最後迫不得已承認她是擔心兒媳婦太漂亮會在外面和男人搞不清楚,可她口口聲聲說自己都是為了兒子好。
至於她為什麼突然看一然不順眼,就是因為搬過來後兒媳婦表現得不熱情,不願給鑰匙,也不讓她去他們家,還不許她用望遠鏡看,她就覺得是陸一然心虛。
在朋友圈裡看多了小姐妹們發的那種男人出gui,女人出牆的事,就開始擔心兒子,覺得她有責任幫兒子看住老婆。
這些話蔣誠沒對一然說,但他心裡明白,既然媽媽有了這種念頭,這事兒絕對沒完。可他能怎麼辦,顯然搬家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趕緊要個孩子嗎?可又憑什麼要一然辛苦,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錯。
洗澡出來,看到沉甸甸的遮光布掛在窗前,蔣誠無奈地一嘆,什麼時候,一然能再換上她喜歡的窗簾,也許什麼時候,問題才算徹底解決。
第二天,前晚宿醉的白紀川,頭疼欲裂,下意識地往辦公室打電話,竟然接通了,熟悉而又有點不一樣的聲音,陸一然鼻子塞住說話嗡嗡的,但他還是聽出來了。
“你上班了?”白紀川徹底清醒,“為什麼不多休息幾天。”
“沒事所以就來上班了,已經退燒了。”一然說,看樣子她白擔心了,白紀川沒有因為自己突然請假而不開心。
“哦,那就……”白紀川本是打電話去公司,告知一然自己下午才回去,他是醉得把昨天的事忘了,現在聽到一然的聲音,就變得特別想見她,於是改口說,“我晚一點來,是想跟你確認下今天的會議時間。”
一然趕緊翻日程表,表示會議都在下午。
白紀川應著,想了想說:“會議室裡不透氣,你感冒好之前,不必跟著我去開會了。”
一然覺得老闆還是很有人性的,雖然想不通他昨天為什麼不回訊息,不過這總比那種吹毛求疵,還要逼著下屬去醫院開病假單的強。
掛掉電話,一然開始整理昨天堆積的工作,忽然看到一份策劃案上的抬頭是銀河,她想起那天在電梯口演戲,大老闆把白紀川帶走時,的確提到過銀河,這是真的要和銀河合作了?
韓可欣剛剛跑來和好,她們的關係比之前更好些,真有什麼事,韓可欣肯定會答應。但是不行,一然暗暗下決心,絕不能被白紀川威逼利誘為了公司而“犧牲”。
翻看臺歷,沒幾天就春節了,她這次中了10萬元,可以去東京隨便買,一然心情不壞,用筆在大年夜那一格上寫了Tokyo,又畫了一個小飛機。
中午前,白紀川就回來了,他手裡拿著一杯碧綠碧綠的果汁,是他在樓下買的鮮榨奇異果,據說奇異果裡維生素含量最高。可是,他到底沒勇氣把果汁給一然,結果只能自己帶進辦公室。
一然心裡則想,老闆是不是怕過到她的感冒,才要多喝果汁預防,看到白紀川那麼嚴肅地拿著一杯果汁的樣子,實在太好玩了。當然她還是去便利店買了口罩戴起來,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到週末,一然在家睡了兩天,感冒徹底就好了,王梅也沒有上門來幹什麼,反正窗簾拉著也看不到她,一然儘量不讓自己去想婆婆的事。
蔣誠則休息天也要忙工作,除了給她送藥做飯,就一直坐在書房裡,一然閒著沒事來問他能不能陪陪自己,蔣誠說:“我現在忙完,可以安心陪你去東京。”
一然很高興:“那你這次是不是不帶電腦。”
蔣誠搖頭:“還是要帶的。”
一然輕輕哼了一聲,轉身回臥室,雖然說她該體諒丈夫才對,可他們當初連在蜜月的時候,蔣誠都不得不趕回酒店和客戶談事情,她只是習慣了,不代表心甘情願啊。
給清歌打電話,當然是找捱罵,清歌說:“你就開心了,去東京玩,我每天都要在家帶孩子,阿姨過年不來的。”
一然問:“你真的不回家嗎?”
清歌嘆道:“帶寶寶出遠門有多困難你知道嗎,我們平時逛個街就夠麻煩了,而且我弟妹很快要生了,我媽也沒心思管我,我回家只會給他們添麻煩。顧小天爸媽那邊,我打電話問候過了,他們還是那種態度,我又何必去自討沒趣。”
一然有她的無奈,清歌有她的辛苦,她們也只能互相安慰支援,一然說:“我回來就來陪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