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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話在白紀川聽來,並不認為這是她的聰明或敏銳,至少他不喜歡。初次見面,彼此尊重為上,他笑了笑,依舊說:“我幫你叫車。”
電影院裡,一然戴著3D眼鏡樂滋滋地舔著巧克力甜筒,蔣誠半途中取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看到邊上的妻子完全投入在電影劇情裡,他也安心了。
前面有一對情侶在接吻,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來電影院談戀愛,於是就想起了剛才遇見的兩個人,白紀川說他和女伴是初次見面,所以是來相親的?但願他們能一見鍾情,早日結婚。
蔣誠繼續戴上眼鏡,他不明白是自己太過胡思亂想,還是事情的確奇怪,白紀川這個名字,在他們的生活裡出現得越來越多。而過去的幾年,除了然然的同期小艾和上司張悅,其他人他就一個都記不住了。
但知道總比不知道好,蔣誠對自己說。他不該瞎想,然然若真有什麼事,又怎麼會讓他感覺,若有什麼事而他感覺到,恐怕一切早就來不及了。
和相親物件分開後,白紀川獨自回家,今天相親談了什麼內容他不記得了,電影講了什麼故事他也不記得了,甚至記不清那姑娘的模樣。這很失禮也很敷衍,可他本就是因為媽媽盛情難卻才來撐個場面。
他以為一週不見,會忘記陸一然,可偏偏連相親都能遇見她,白紀川心裡甚至有一種愧疚感,彷彿自己背叛了陸一然,太可笑了。
好在,他已經能平和地看待自己這份扭曲的心情,喜歡就喜歡吧,堅守在雷池之外,絕不能再往前跨。
到家後給親媽發了條資訊,洗澡出來就接到回電,親媽在電話裡笑著問:“小姑娘怎麼樣?”
白紀川說:“不合適吧。”
媽媽輕輕一嘆:“我就知道,你都沒認真看人家長什麼樣吧。”
“嗯。”白紀川承認了,從冰箱拿了罐啤酒,開啟剛往嘴裡灌,媽媽在電話那頭說,“小姑娘也沒看中你,介紹人很生氣地跑來怪我,說你兒子既然有喜歡的女人了,還出來相親幹什麼。”
白紀川差點把啤酒噴出來,捏著手機問:“她說的?”
親媽卻饒有興趣地問:“兒子,你有喜歡的人了?兒子,可以讓媽媽看看嗎,照片就行,給我看個照片。”
白紀川沒有一然的照片,一張都沒有,他們每天都要見面,而且他也不打算那麼變態地拿著照片單相思。
“她怎麼說的?”白紀川需要確認相親物件眼中看出的世界。
果然,姑娘以為一然和蔣誠也是情侶,而白紀川把蔣誠視作了情敵,當時的硝煙味這麼重嗎,他沒能控制臉上的情緒嗎?還是那姑娘太敏感了?
親媽鼓勵他:“只要沒結婚,總會有機會,不過你不能去拆散人家,在邊上耐心等等。“
白紀川很坦率地說:“他們已經結婚了,媽,你兒子喜歡上的第一個女人,是已婚的。”
電話那頭安靜了片刻,一度尷尬的氣氛後,白紀川驗證了自己是親生的,因為媽媽說:“不要緊,他們說不定哪天就離婚了呢。”
白紀川哭笑不得,當然媽媽再三叮囑:“你不好去拆散人家的,千萬不可以啊兒子。”
這一邊,一然和蔣誠看完電影回家,清歌知道她在外面,就讓她去超市買一包紙尿褲順路帶過來。
本是想讓一然送了東西就走的,可蔣誠也想看看歡歡,夫妻倆就一起上來了。
蔣誠哄孩子很有一套,又或許是歡歡真的缺少父愛,所以遇見高大的蔣誠特別有安全感,跟著蔣誠咿咿呀呀的,開心極了。
“不打擾你們吧。”清歌說,“家裡屯的尿片都小了,小傢伙一夜之間長大了的感覺,我也是稀裡糊塗,有了住家阿姨後,越來越不上心。”
一然無所謂:“他白天坐了一天了,晚上再做事我肯定要翻臉了。”
清歌嗔道:“不要欺負蔣誠。”
正說著話,清歌的手機響了,一然只是瞥了眼,就看到了“徐縉”兩個字,雖然清歌很正常地接了電話,可說的內容,讓一然有些敏感。
“我一個人帶孩子,不方便出來了,改天吧。對,阿姨週末休息的……”
清歌掛了電話,轉身就見一然狐疑地看著她,她道:“瞎想什麼?”
一然攤手:“我什麼都沒說。”
清歌避開她的目光,說不上來有些心虛:“什麼事都沒有的,大家老同學,他也一個人在上海,有什麼事互相幫幫忙而已。”
一然不客氣地說:“又不是普通同學,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