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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來和他商量,蔣誠就知道妻子只是希望得到自己的肯定,而不是真正的商量,如果一然有不想去的念頭,她自己就會做決定。
蔣誠只說:“不許和客戶喝酒。”
一然隔著電話連連點頭:“我保證不喝酒。”
掛掉電話,蔣誠到底是皺眉頭了,是他太小氣了嗎,也許白紀川如果長得醜一點,他也就不會這麼敏感了。
辦公室門響了,他說了聲“進來”,便見鄭莉音拿著一卷圖紙出現在門前,依舊是樸素低調的打扮,可是,蔣誠卻被她的作品驚豔了。
入行年份越久,思維和想象力的束縛就越大,往往最大的壓力不是來自競爭對手,而是自己日益枯竭的靈感。
蔣誠特別高興,誇讚鄭莉音:“等你正式轉正,我就能把一些小的專案單獨交給你了,你完全沒問題。”
鄭莉音謙虛地笑著:“蔣總,你過獎了。”
而這一邊,白紀川則一臉冷漠地看著微笑的陸一然,她身上散發著興奮的氣息,對於去深圳出差充滿熱情,白紀川忽然就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
“酒店訂在客戶公司附近,方便出入,我們只住兩個晚上,我週五夜裡必須到上海,週六還有很重要的客戶要見。”白紀川叮囑著,“如果航班出問題,我就坐高鐵回來,你隨時準備著。”
做事能幹而主動的一然,已經查得很清楚,告訴老闆坐高鐵要去廣州換,深圳直達上海只有動車,萬一需要走鐵路,他打算選哪個。
白紀川愣了愣,他還真的沒留心過,心裡有些高興,陸一然真是什麼都讓他滿意,略不安的心,也變得有點期待這次的同行。
週二夜裡,一然一邊和清歌打電話,一邊整理出差的行李,只住兩個晚上,她還是不想將就,帶了幾套預備替換的衣服,擔心那邊會有晚宴什麼的,還帶了漂亮的裙子和相配的高跟鞋。
“有什麼事找蔣誠,不要客氣。”一然叮囑著。
“拜託,你去兩天又不是兩年,已經去了兩年的那個人,都沒你這麼囉嗦。”清歌當然是指顧小天了。
“後來你們聯絡過了嗎,你一直不理小天了?”一然問。
“當然不可能了,他每天來跟我道歉,我就心軟了。本就不是他的錯,我憑什麼怪他。”
一然鬆口氣:“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她想了想,故意問,“那個徐醫生,沒再找你吧?”
清歌兇道:“你真的很煩,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你再胡思亂想,我要生氣了。”
一然立刻笑著說好聽的哄她,又說了半天才掛電話。
蔣誠從書房出來,看到一然剛剛把行李箱拉起來,笑道:“真稀奇,還是第一次給你自己整理行李吧。”
結婚後,一然再沒有和清歌去單獨去旅行過,出遠門都是跟老公在一起,要麼兩個人的行李一起整理,要不就是為出差的蔣誠準備,單單為她自己,真是久違了。
一然跑來他面前,嗲嗲地甜甜地說:“我兩天就回來了,不要想我。”
蔣誠捧著她的臉蛋,寵溺地說:“就是捨不得你辛苦,出差和旅行不一樣的,精神緊張的時候折騰飛機火車,特別特別累。”
“我去體會一下,才能知道你多辛苦啊。”一然貼在他胸膛前,嘿嘿笑著,“這樣以後我就更知道要心疼你了。”
隔天一早,蔣誠把一然送去機場,放下她就離開,就沒見到白紀川。而白紀川早就到了,一然也是到了登機口才見到他坐在那裡,和平常一樣打招呼。
白紀川抬頭看她,看她若無其事地坐在自己身邊,雖然空開了一個座位,也讓他心裡莫名地一熱。
他應該尊重一然的這份平常對待,胡思亂想和莫名其妙的心跳,對一然不公平。如果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好好控制,也就沒資格在維持這份孤獨的喜歡了。
“白總,你吃過早飯了嗎?”一然問。
“沒有。”
“那我給你帶一份,我也還沒吃。”一然笑著離開,往咖啡店走去。
白紀川微微一笑,浮躁的心,終於平靜了。
他們順利到達深圳,一切安頓好後,在和客戶吃晚飯前,一然和蔣誠通了電話。
明明蔣誠經常出差,兩地分開的狀態並不稀奇,可換一換角色,感覺真是完全不同。叮囑一然不要喝酒後,蔣誠掛了電話,起身去茶水間衝咖啡,遇見同事,說起他今天要加班,同事開玩笑問不用回去陪老婆,蔣誠笑道:“她出差了。”
坐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