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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麼迅速地回訊息,讓一然受寵若驚,又發了一條:如果新人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聯絡我。
白紀川卻回覆:沒必要。
冷冰冰的三個字,讓一然笑了,老闆這樣才正常嘛,但這之後恐怕很久才能見面,能不能再在一起共事也不知道。
還沒放下手機,可欣在她們三人的群裡發了一張自拍,她穿著白色的防塵服,戴著口罩護目鏡,要不是彼此熟悉了,根本認不出來是誰。
可欣說她在大學參觀實驗室,是銀河最新合作的一個專案,她閒著也是閒著,就跑來看看。
一然想著回頭和可欣提一提那件事,免得將來她從其他地方聽說什麼而有所誤會,當然這都是後話。
這會兒韓可欣收起手機,被邀請進入了實驗室。
和實驗室所在的舊教學樓外觀不同,實驗室裡很現代很高科技,到處都是冷冰冰的精密儀器,主講人也就是所謂的專案負責人和她一樣穿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對方的臉。
互相做了自我介紹,那邊就開始講解這個研究課題,專業的話可欣聽不懂,專案的前景和未來她也不甚在乎,雖然曾在董事會上說她會關心這個專案,可她現在還沒把它當回事,如她對一然說的,來不過是閒著打發時間。
同行還有其他人,會記下一切來估算投資回報,所以這些並不需要她擔心。
專業術語聽久了,就很悶,韓可欣漸漸沒了耐心,看到邊上高速旋轉的好像陀螺一樣的東西,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好奇心,伸出手指想碰一碰。
“不能碰。”有人大聲呵斥,韓可欣還沒回過神,剛才滔滔不絕的主講人就衝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碰。”周子俊很嚴肅地說,“進來之前,他們沒告訴你們,這裡所有的東西都不能碰嗎?”
韓可欣不屑地問:“碰一下就會壞嗎,這個機器多少錢?你能不能先鬆開手。”
周子俊反而愣了愣,慌忙鬆開了手。
韓可欣有些生氣,當然她也不是膚淺沒品的暴發戶,那種“多少錢我賠你”的話,是不會說的,只淡淡地:“我還有事,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
周子俊卻還在前一個問題裡,認真地回答道:“碰一下不會壞,但是我的學生一個月的心血就沒了,全部要從頭開始。”
透過護目鏡看這個男人的眼睛,有那麼一點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韓可欣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不過彼此都裹得這麼嚴實,根本誰也看不清誰。她也不在乎誰的一個月的心血,既然沒出事,那就和她沒關係了。
大小姐不由分說地離開,銀河的人也有些尷尬,但他們職責在身,不得不繼續留下來,既然都簽訂了合作專案,總歸要弄清楚周教授他們在做些什麼。
韓可欣獨自走出實驗室,把繁瑣的防塵服什麼的都脫下來,因為不認識路,在大學校園裡轉了幾圈才出去,這是和她與一然清歌的母校齊名的名牌大學,看到一波波走過的年輕學生,看到手牽手的小情侶,看到分享著食物嘻嘻哈哈的好姐妹,她情不自禁地笑了。
拍了幾張陽光明媚下的大學校園的照片發在群裡:“今晚想和你們吃飯。”
一然這才說:“來我家吧,我之後幾個月都不能出門了。”
韓可欣這才知道一然懷孕了,責問為什麼不告訴她,一然說怕她興師動眾,她家蔣誠不許她用韓可欣的錢。而清歌今天要加班,於是三人就約了明天晚上一起去一然家。
夜裡告訴老公,蔣誠說他明天下午正好要開會,有朋友過來陪她他就放心了,一然溫柔地說:“日子還長著呢,你總是為了我心神不定的話,耽誤工作怎麼好,我也不能安心。”
蔣誠搖頭:“工作才是日子還長著,哪怕我停一年也不怕,陪你比工作更重要。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丟下工作,我要賺很多錢,給我家小寶寶買奶粉,給我家大寶寶買鞋買衣服。”
“肉麻死了。”一然被哄得心都化了,窩在蔣誠懷裡說,“老公,我好愛你。”
第二天上班時,蔣誠也是一有空就給妻子打電話,因為一然要他多站起來走動走動,他打電話時就會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晃來晃去。
鄭莉音好幾次從邊上路過都看到他在打電話,工作繁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這幾天,她好幾次都看見蔣誠笑眯眯地,那就絕不是和客戶或者領導講話,洋溢在臉上的幸福,讓人看著很嚮往。
那晚一起從安全通道走出去,那晚他對自己鼓勵的話……鄭莉音心裡空蕩蕩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