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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溼在那麼尷尬的地方,一然也不好伸手去擦,那橙汁是冰鎮過的,天知道白紀川現在什麼感受。其他同事聚過來,遞紙巾的出主意的,只見白紀川慢慢站起來,他好像是要走。
但整瓶軒尼詩下去,還喝過幾杯啤酒和葡萄酒,他身子一晃,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有同事在邊上說:“白總醉了吧。”
褲子溼成那樣,人又醉成這樣,一然是闖禍的那一個,當然要負責,後來讓服務生另開了一間包房,開足暖氣要了一床毯子,讓他一個人在那裡休息。
十點多,聚會要散了,大家各有家室都要早些回去,而除了白紀川,林偉幾人也都醉得很厲害,同事們互相組合一起回家,竟然把在另一個房間的老闆忘得一乾二淨,一然結賬回來時,房間裡一個人都沒了。
她拿好自己的東西,再來白紀川那個房間,就看見他在拿紙巾擦褲子,好像醒了幾分。
“白總……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就……”嘴上這麼說,一然心裡想的是,要不是白紀川摸她的手,她肯定不會那麼慌張。而她又該如何定義白紀川的行為,是他醉了迷迷糊糊,還是故意騷擾?
白紀川淡淡一笑,眼中依然有幾分迷離:“沒事,擦乾了就好。幫我叫輛車吧,我的車就先停在這裡。”
一然答應,開啟app準備叫車,白紀川忽然說:“我不是故意摸你的手,更不會是想騷擾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大概是真的醉了,希望你能原諒。”
“以後還是少喝些酒,喝醉了對身體不好。”一然說,其實她不覺得白紀川是會輕薄女性下屬的人,上週六分開時他行色匆匆,隔了一週見面,情緒低落精神憔悴,應該是遇到了什麼要緊的事。
“賬我都結了,車子也叫好了,等下司機會聯絡你。我要自己開車回去,那我先走了。”一然又看了看白紀川,有些不忍心地說,“我送你上車吧。”
白紀川看著她,點頭答應了。
可是計程車到了KTV門前,發現白紀川滿身酒氣,而一然又不上車,司機就說:“他一個人嗎,喝醉的人我不接的,要麼你一起上車。”
一然當然不能上車,可那個司機很強硬:“你要投訴我我也無所謂,慢點他發酒瘋出點什麼事,我老婆孩子怎麼辦?要麼下車,要麼你上來。”
白紀川卻重重地一拍司機的保護罩:“快走,我沒醉。”
一然滿臉黑線,白先生,你真的醉了。
而那司機果然也火大了,自己下車來把白紀川拖下去,推搡之間幾乎要打起來,幸好KTV的服務生來勸架。那個司機走前對一然說:“我有你電話的,你要是投訴我,我也跟你沒完,摸摸良心,我要是拉個醉鬼出了車禍,你們養我老婆孩子嗎?”
司機揚長而去,留下白紀川站在風裡。
KTV的服務生也是一臉尷尬,一然又火大又無奈,只能麻煩人家幫她把白紀川攙扶到停車場,塞進自己的車裡。還好,一路上白紀川很安靜,天知道他剛才為什麼對人家司機大吼大叫,之後還好好地告訴一然他家住在幾號,順利地把人送到了樓下。
“能自己上去吧?”一然問。
“謝謝了。”白紀川一笑,晃晃悠悠地下車去。
看他進了大樓,一然才鬆了口氣,之後把車窗都開啟,自己裹緊大衣圍好圍巾,開了好幾公里才覺得車子裡的酒氣散乾淨了。到家後,想把後座整理一下,卻在座椅上發現了手機,她認得,那是白紀川的。
“這人還真是麻煩。”一然下意識地給白紀川打電話,於是那手機就響了,一然愣了愣,她真是蠢到家了。今晚是不可能再跑去白紀川家了,明天給他送去好了,一然直接把手機留在了車子裡。
回到家,老公也已經回來了,正在書房看裡圖紙,一然站在門口嗲嗲地問:“聖誕老人,我回來了,我先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來?”
蔣誠放下手裡的圖紙就來追她,兩人一路鬧到衛生間,一然被老公撓癢癢笑得花枝亂顫,家裡的電話忽然響了。
老公去接電話,一然脫衣服準備洗澡,心裡想不會又是婆婆的電話吧,但王梅這個禮拜生了病,哪裡有精神半夜來騷擾兒子媳婦,打電話來的是小區保安,保安師傅說巡邏時發現他家的車子裡有一部手機在響。
“然然,你的手機忘在車裡了?”蔣誠掛了電話,在浴室外問。
“不是我的,是同事的。”
“要不要我去拿上來,師傅說手機一直在響。”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