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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先走的,白紀川估摸著她差不多離開了,才從辦公室出來,沒想到下到停車庫,卻看見一然圍著車子團團轉。
“怎麼了?”白紀川總不能當做沒看見。
“車子發動不起來。”一然說。
兩個人對視,一然已經很坦然地面對自己在老闆心裡開車技術很爛這件事了,眼眉彎彎地把鑰匙遞過來問:“白總,你能幫我試試看嗎?”
白紀川根本不想答應,可是……
車子發動起來了,一然很開心,嘴裡嘀咕著:“這輛車最近越來越搞不定了。”
白紀川淡淡地說:“送去檢修一下吧,有問題上路很危險的。”
一然笑道:“我知道,謝謝白總。”說完揮揮手,就把車開出去了。
白紀川輕輕一嘆,把人留在身邊,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摩擦,她一個笑容就能撥動自己的心,而她稍稍皺眉頭,自己心就亂了。
今天可欣從巴黎度假歸來,約了她們倆見面,可欣想去清歌家看歡歡,清歌說她在打包東西家裡亂糟糟的,可欣這才知道她準備和顧小天離婚,堅持和一然約了來她家見面。
原本整齊的家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照片牆上只剩下有顧小天的照片,這一個禮拜清歌每天回家就收拾東西,李阿姨帶著歡歡在邊上看,起初勸了幾句讓清歌冷靜冷靜,後來見清歌根本不聽,也就不多嘴了。
可欣帶回來的香檳,迅速被喝空,清歌窩在沙發上說:“地道的就是好喝。”
“你喜歡,下次我帶你去當地喝。”可欣說著,看了看一然,“當然,我更希望你和你丈夫一起來。”
微醺的人慵懶地笑著:“一然收買你啦。”
一然捧著杯子說:“我那點錢可欣能看上嗎,她和我一樣,覺得你太沖動了。”
清歌搖搖頭,閉著眼睛,享受酒精帶來的暈眩感,她不想再解釋了,這一個禮拜,她很輕鬆,雖然還沒有正式離婚,可把那些話說出來,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她解脫了。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一然起身拿給她,看到了螢幕上徐縉的名字,就沒把手機交給清歌,反而說:“又是徐縉,我來接,我跟他說清楚。”
“別胡鬧,給我。”清歌說著搶過了手機,接通了。
掛掉電話後,清歌拿起桌上一瓶還沒開過的香檳,兩人以為她要繼續喝,誰知清歌說:“你們幫我看孩子,我去見一下徐縉。”
一然怒道:“見他幹什麼?”
清歌已經在門前穿鞋子了,她像是有些醉的,笑著說:“人家搬新家,我還沒去祝賀過呢。”
“清……”一然被可欣攔住了,她搖了搖頭,任由清歌出門。
韓可欣說:“這種事,只有她自己能解決,如果她真的要和徐縉在一起,我們攔不住的,那個男人要是能給她幸福,不是挺好的。”
一然問:“那你剛才還勸她。”
可欣搖頭,慢悠悠喝了一口酒:“那是你我的心願,可日子還是要她自己來過的。”
樓下,清歌晃晃悠悠地走出來,這香檳後勁不小,先頭只以為自己是微醺,站到地下了,才感覺到力道。夜裡的熱風很潮溼,讓人有些透不過氣。
沒等她走幾步,一輛計程車開進來,停在了自家這棟樓前。顧小天赫然從車上下來,他還沒看見清歌,然後司機一起幫忙,從後備箱裡拿下來兩隻三十寸的行李箱,他一抬頭,看到了站在路邊的妻子。
“你怎麼下來了?”顧小天有些驚訝,但又若無其事地問,司機上車走了,他身上揹著一隻包,手裡拎著兩個旅行袋,再拖著兩隻三十寸的大箱子,呼啦呼啦笨重地走過來。
清歌木愣愣地看著他,手裡一鬆,那瓶昂貴的香檳摔在地上,酒灑了一地,氣泡呲呲地響著,顧小天把手裡的包往她懷裡一塞,說:“幫我拿一下。”之後奮力拖起兩隻大箱子,往家門走去。
家裡,一然在收拾酒杯碗筷,可欣在哄歡歡,忽然門外好大的動靜,門鈴也響了。兩人很奇怪,在貓眼裡看了眼,一然驚呆了,迅速開門,就看見顧小天在門口對她笑:“一然,幫我接一把。”
好一陣折騰,行李終於被拖進來堆在客廳裡,而上一週他回來時帶著的小箱子就在一邊,對比之下,簡直像過家家用的。
可欣拉了拉一然,一然立刻會意,脫下圍裙,各自拿了包,就算清歌留她們,她們還是一溜煙地走了。
“你幹什麼?”朋友都走了,清歌的酒也醒了,“你這是什麼意思?”